“你是说你将自己当成的培养皿?”</p>
秦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p>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p>
“不可以嘛,整个世界总是需要人做出改变的,现在这个人是我并不是别人。”</p>
大宗师告诉秦墨,他很是庆幸自己能够发生观念的转变,毕竟很多人钻研了一辈子也没有明白这其中的意义究竟是什么。</p>
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p>
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不过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弄死过任何一个人。</p>
“倒是你们的到来弄死了两个小兄弟,不过也怪他们的行为太过激了,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p>
大宗师淡淡一笑,他招呼秦墨去自己的地方喝茶。</p>
这里可不是谈事情的地方,说起来自己冷冻了已经有五年零四个月了,这么长的时间里外界发生的变化确实很大。</p>
不过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因为这里从来都没有被任何人侦测到。</p>
“很简单,所有心怀鬼胎的人都想要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p>
的。”</p>
他指了指头顶的天空问道,“你觉得这天怎么样?”</p>
秦墨这才抬头瞥了一眼,确实有些不正常。</p>
要知道自己来了也差不多好几个小时了,这天气的变化根本就没有似的,他甚至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浮动感。</p>
“模拟出来的东西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只有一瞬间变黑跟发亮,因为在地下我们只能够利用成像投影。”</p>
他告诉秦墨天气这个东西是最不可控的,因为复制的全息投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p>
“世界上最尖端的全息投影技术也不能跨海域吧,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如果能的话我们也不至于将这里设定在地下。”</p>
原来如此,敢情失重感就是这么来的。</p>
这下秦墨的心里算是清楚了,如果没有这种设定,恐怕这里早就被那帮疯狂的家伙捣毁干净了。</p>
“不要太惊讶了,我一用了五年多都没有办法终结这些事情,可想而知阻力有多么大。”</p>
“五年的时间他们也换了不少的新鲜血液,所以你才从现代人开始研究吧?”</p>
其实对于他们来说,身上的皮囊只是一副躯壳,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p>
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器</p>
皿而已,他们无关能力还是个人的某个方面,全都是一样的结果。</p>
“准确的来说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力挽狂澜,不过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潜力,你好像是一个系统漏洞的存在。”</p>
大宗师说了一个让秦墨难以捉摸的话。</p>
这番话好像点明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点明什么。</p>
对于秦墨来说这样的路数确实让自己不好理解,不过他能够明白大宗师是什么意思。</p>
“这里将会是最后交战的地方,从你来了之后他们将会注意到!” 大宗师说着将一块令牌丢给了秦墨,他表示凡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反战的远古人看到这块牌子都会成为他的手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