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承认，忘了这出。</p>
有麝香在，甄嬛体内的麝香也会日益增多，即便在生女丹的作用下怀孕，体内麝香不会减少，反而会作用到胚胎上面。</p>
嗯，确实比较麻烦。</p>
若是新人一个娃都生不出来，皇帝估计又要疑心了吧。</p>
会疑心谁呢，皇后，华妃，还是她呢？</p>
江杳揉了揉手腕，替他擦去溅在眼下的血迹。</p>
“我还是更希望你能听话一点。”</p>
只需要乖乖听话执行命令。</p>
而不是在那张忠心符侵蚀下，连带着思想和认知都被更改得一丝不剩。</p>
做个行尸走肉的傀儡，等她完成任务，还能将忠心符揭下来，届时张栩被操控的记忆会清除，他还能做回自己。</p>
可若是被完全同化，即便失去忠心符，张栩也不再是张栩。</p>
她的眼底显露出挣扎，不知是在为张栩还是为自己。</p>
一张忠心符，一个系统。</p>
她和张栩，会变得没有区别。</p>
江杳泄力，将人甩在地上。</p>
张栩仰面躺下，缓了缓头部的剧痛，随后单手撑起身跪地，他嘴角流出猩红的血液，衬得脸色更白了，扯开嘴角道，“奴才知罪，娘娘息怒。”</p>
话是这样说，可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没有半分认罪的态度。</p>
“去处理干净。”</p>
江杳坐回桌案边，继续提笔作画。</p>
“是，奴才换身衣服再来伺候娘娘。”</p>
他说的很轻松，半点不像咳血的状态，恭恭敬敬行完礼，扯出帕子将沾了血的地板擦干净。</p>
江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p>
想起系统的话：</p>
【忠心符分等级，每一级由宿主的身份等级把控，若使用等级超过宿主等级，则将反噬】</p>
通过对张栩的观察，她觉得这忠心符不像是在控制傀儡的肉体，反而更像是在控制人心。</p>
她大半的时间都在顺着张栩的心理去引导他，发现他不但还保留着自己的思想，甚至很多习惯依然还在。</p>
作为暗卫本身都会习惯做主子的眼睛，即便没有她刻意吩咐，张栩也会将所见所闻告知。</p>
同时，张栩原本是皇帝身边等级较高的暗卫，一切以保护皇帝安危为最高准则，一切威胁甚至超出皇帝计划或是安排的不定因素，在利于事情发展和细枝末节的变化状况时，他这类的暗卫都有优先判断和处理的权利。</p>
这也是张栩在被忠心符慢慢侵蚀里，愈发有自主性和变通性的原因。</p>
江杳给他的命令仅仅是监视华妃的计划。</p>
而他的行动范畴，却变成了辅助并完成华妃需要做的计划，并且将事态往更利于江杳的方向推动。</p>
这哪里是忠心者。</p>
这简直是程序命令。</p>
就像重新把一套编码塞进人体模具一样，让人觉得自己还是自己，只不过心态不同罢了。</p>
那如果，忠心符是她控制别人的编码。</p>
而系统是更高层的人用来控制她的编码呢？</p>
这让江杳对于系统的忌惮，再次达到顶峰。</p>
她点开人物模板。</p>
【人物模板：</p>
姓名：江杳</p>
性别：女</p>
技能：木系异能（《八仙记：瞒天过海功法》）</p>
持有物：系统基础空间，千莲灵泉（残品），灵力果（可筑基）*1，生子丹*4，绝孕丹*2，生女丹*10，美颜丹*2，忠心符*1，解毒丹*2</p>
已佩戴：气场全开称号，楚楚可怜称号，灵魂体香，灵魂名器】</p>
自从她开始怀疑系统的目的后，很多任务都不在做了。</p>
因此奖励基本处于静止状态。</p>
尤其是系统多次强调之前宿主的大杀四方。</p>
那么它之前的宿主呢？</p>
…….</p>
……….</p>
感恩贴：</p>
感谢果然很强啊你宝宝的打赏～</p>
感谢白羊吱吱宝宝的打赏～</p>
感谢陈酒1宝宝的打赏～</p>
比心比心～</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