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满脸震惊的模样,有些满意,笑眯眯地放柔眉眼:“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初九呆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想了想忽然双眼微眯看着他:“你该不会把自己的灵石放里面了吧?” 墨星阑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愣了愣好笑道:“你要不信回去问那开赌盘的老头。” “……” 她看了看手上储物戒,又看了看不远处已经收拾好的老板。 想来他应该也没必要骗她。 谁会没事嫌灵石多呢? 想到这,她才相信了他的话。 不过,他今天出门前不会是看了黄历的吧?这么厉害。 …… 这天下午初九晾完衣服来到前屋。 初芙蓉、高雅山、灼华以及墨星阑四人围着一张方桌坐着。 墨星阑正看着手上的折子。 折子上写着几个显眼的字。 “挑战书?”初九走到他身后凑近他手中的那封信不确定地念着。 “嗯。”墨星阑点了点头。 初九一边坐在他身旁一边好笑道:“谁这么虎敢向你发起挑战?” “……” 墨星阑无语一阵,将挑战书给她:“是你的。” 听说是自己的,初九愣了愣,心中疑问一大堆。 “我的?”她接过挑战书,询问了一眼他,又疑惑地看着手上的挑战书,“谁那么无聊向我发起挑战?” 说着便翻开了折子,放眼看去。 前面是一竖行一竖行密密麻麻的繁体字,她看得头晕眼花,还有好些字不认识。 最后落款人倒是清楚:墨云。 “墨,云?”她一字一字带着疑惑地念出。 之后又看了一遍前面的文字,可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眼花头晕。 晃了晃脑袋,扔给墨星阑不满道:“你们墨家的人都喜欢写这么多字的吗?害我眼睛都看花了。” 墨星阑看了她一眼无奈笑了笑,随后拿起面前的折子一字一句念给她听。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她不认识的字。 念完了折子上的字,初九呵呵假笑了两声,不屑道:“什么叫早有耳闻,修炼神速,还敬佩至极?我真是谢谢她,想揍我就直说,还整这么些弯弯绕绕。她不尴尬,我都替她尴尬。” 一边说着一边抓了一把盘子里的果干,捻起一颗吃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吞咽下去,继续接着不屑:“打都打过了,也不知道她写这些的时候想起秘境里害我俩掉下悬崖这事,是怎么好意思的?呵,墨家的人都特么脑子有病吧?” 想起在秘境时被墨云和徐莲两人联手一起害她掉下魔林这事她就来气。 若不是她们发神经害她,墨星阑又怎么会为了救她和她一起掉下魔林,之后又怎么会无意中帮于佑破了封印,最后害得墨星阑差点死了。现在伤都还没好呢。 她还没去找墨云,墨云倒是先来找她了。 她话刚落完,墨星阑蹙了蹙眉,侧脸直愣愣地盯着她。 看着面前果干的初九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射地抬眸看向他。 从他眼中她看到了不悦和一股怨气。 下一瞬她几乎是下意识说出话来:“不包括你。” 此话一出墨星阑心里的怨气消了下去,嘴角微微扬了扬。 算她识相。 一旁初芙蓉疑惑道:“说起这事,我倒是一直想问。徐莲害你还有理由可寻,可墨云为什么要害你?还和徐莲联手。”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的视线均落在了初九身上。 初九摆了摆手,一副我也很疑惑的模样道:“我怎么知道?这事你应该去问她啊。” 初芙蓉有些怀疑:“莫不是你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停顿一下,抵着下巴思索道:“据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害人性命。更何况就以初墨两家的关系,她也定不会去害你。除非你真的做了什么招惹了她。” 说到这她抬头看向初九:“你再好好想想,想想自己什么语言,什么举动惹怒了她。” 初九细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当真?”初芙蓉有些不信。 按照初九之前的性子,会说出一些很招人打的话,或者做出一些讨人厌的事是时有发生,说不定就是在她不知情的什么时候说了或者做了什么让墨云恨她。 见初芙蓉还不相信自己,初九无奈叹息一声。 “信不信随你,反正话我说了。”她无所谓道。 初芙蓉愣了愣,也叹了口气解释说:“我相信你,只是有的时候让人产生害人之心的不一定是你故意招惹了她,而也有可能是在无意间的一句话或一个举动。我是想问你这个。” 初九依旧摇头。可刚摇完头一缕思绪在脑海中闪了一下,愣在原地。 想起之前好几次遇到墨云时,从墨云身上感觉到的那股怨气。心想,墨云喜欢黑心妖孽吧,不然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初芙蓉一直看着她,所以很容易就将她脸上神情看清楚。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在场时初九和墨云见面时的场景。想到什么后叹了一口气。 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初九道:“算了,反正不管怎样,我和她的梁子已经结下了,早晚都要打一架。” 高雅山点点头表示赞同。 灼华听得懵懵懂懂,歪歪脑袋问:“梁子是什么?姐姐为什么要和那个墨云结梁子?梁子怎么结?” “……” 几人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都没有说话。 但看着灼华那好奇宝宝的模样初芙蓉再叹了口气:“你以后就懂了。” 灼华只好不再问。 初九身旁的墨星阑在初九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垂着头,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初九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感叹道:“打一架也好,一并把之前结下的梁子恩怨情仇什么的都给算了,省事儿。” 初芙蓉却摇摇头笑道:“你和她的恩怨怕是没那么好算清。” 她话里有话,在座的只有灼华听不出来。 初九愣了一下,下意识瞟了一眼身旁墨星阑。只见他仍旧垂着头,长睫掩去他眼中情绪。 “此话怎讲?”高雅山喝了口茶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