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日刚回家时候,林源与林爸对话中得知安排油漆厂捣乱的人是山田社一个资本集团。 回想起乌江行业标准大会上,那个山下左日朗更是当场问有关隐形涂料事件。 两两结合,立刻让林源察觉,这一切和山田社绝对脱不了干系。刚好今天遇到周婉馨,他就想具体了解一下这山田社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一直针对他的车漆厂以及油漆厂。 “山田社” 周婉馨想了想,“这个企业说出名不怎么出名,说不出名吧,国内好多叫得出名字的企业都和这个社团有关。” “山田社成立于1983年,具体是谁成立网上搜索不到,只是营业执照写的是一个脚盆鸡投资商,在来我国之后,一直都在做着投资行业,并未有什么太大举动。” “那时候的华夏,百废待兴,科技落后。虽然脚盆鸡投资商入驻我国其目的性可想而知,但那时候我国工业方面确实需要先进技术,加上沿海地区改革开放,引进国外外资企业,就这样他就安安稳稳发展了几十年。” “由于有钱,加上技术先进,投资了不少企业,好多能叫上名字的都有他的身影。然而这个安稳发展并未持续太久,就在几年前,大概2015年左右,沿海地区突然出现“夏日记”活动。更是在我国三十万先烈头上跳舞,国家顿时大发雷霆,立刻彻查此事。” “2017年,国家文件下发,强制收回山田社对我国文化产业投资,防止他们里面人对我国严肃历史进行人为干涉,之前网上暴露出奇奇怪怪的插图就是有那些人在作祟。” “严打之后呢?”林源问道。 他没想到这些脚盆鸡国的人居然敢这么嚣张,难道就不怕彻底清算资产吗?这几十年的努力发展白费? 周婉馨:“由于这些企业已经在国内投资时间已久,哪怕是文化产业被国家出价收回,严打之后,依旧未伤其根骨。他们真正赚钱的产业是我国大数据行业、中医药行业、半导体等等这些赚大钱的行业都有他们的身影,国家没办法将这件事做绝,在国内没有企业能够代替时候,山田社突然撤离,会让农民种植的药材荒于地里,大数据被泄露,半导体无法跟上世界领先水平。” “只能等国内企业站起,才有彻底不依赖于国外的时候。而这些年山田社这些家伙有了之前在文化上的警告,不敢再有太大动作,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是这样。”林源不由自语道。 山田社是脚盆鸡国的企业,而他发明的车漆让兔子国崛起,本身历史上来说两国就有恩怨。 加上1983年成立,那绝对是脚盆鸡打算预谋许多年,想有一天突然间给予国内一击。 只是没想到西北车漆厂突然研发出隐形涂料。 这对于心怀诡计的这些国外企业来说,自然不会让车漆厂继续发展。 想清楚这件事后,林源就明白自己的对手是谁了。 不过以现在车漆厂的规模没办法和这些资本对抗,就如周婉馨说的那样,国内中医药、半导体,这些不是他一个车漆厂能够有办法制衡的,想要报仇,甚至于让这些山田社的人滚出国内,必须要有一项技术,一项通天的技术。 彻底让国内不再依赖于进口。 “有办法能够联系这个山田社社长吗?”林源嘴角上扬说道。 “???” 前方主驾驶和副驾驶二人都回过头看了眼。 “你想干什么?”王彪开口问道。 王彪知道林源已经有了杀人之心。 对油漆厂出手,已经触碰到了林源的逆鳞,更别说这一直想参军的林源,一家人全是激进派。 听到脚盆鸡都激动。 恨不得现在就叫人去干上一架。 但现在不是能够出手的时候,山田社掌控这么多产业,闹崩对谁都不好看。 军队究竟帮谁,绝对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林源摆摆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别慌,我就是想问问他为什么向我出手,这车漆厂我只是厂长,又不是老板,他想针对车漆不应该找国家吗?这材料进出都是国家在进行,和我一个代理厂长有什么关系?这不想认识认识,喝喝酒,求对方这位大哥让一让,别再对我出手嘛。” “你真的是为了求饶?” 旁坐的周婉馨脸上出现一抹嫌弃,瞬间好感下滑。 她以为林源见山下左日朗是要抡起胳膊干,没想到居然是过去求人家不要再出手,亏她还以为林源多么牛逼呢。 王彪目光从后视镜上扫了眼,库库笑道,“他,你看他那眼神像是求饶吗?那眼神我只在杀人时候见到过,林源,你现在代表的意义不一般,别乱来,车漆厂日后发展绝对是一条向上的路,不要因为小不忍白白浪费车漆厂发展。” “真的只是聊聊,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 林源有气无力得摆了摆手,“哎,算了我不打听了,反正这次油漆厂发生的事情呢,我就当是油漆厂看管不严,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一定亲自送礼登门拜访。” 周婉馨听到不去了,不知道林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管你去不去,很抱歉的告诉你,我是没有联系方式的。不过有个人手里有,刚好你们也认识,你可以回头问他要,几年前乌江标准大会时候,他有收到山田社的邀请。” “谁?快告诉我!” 林源眼睛一亮。 “” 周婉馨愣了愣,“你这确定是不去了?别我告诉你后真带人去找山田社打一顿,现在是法治社会,可别乱来啊。打人时候想想你的车漆厂,还有马上谈拢的学校。” “知道了,快说。” 周婉馨思索了一番,给了一个名字:“就是咱们之前在乌江大会遇到那位,老王,王春明,千羽科技有限公司西北地区销售部副总经理。” 提起王春明林源立刻想到那在猫店,以及在大会会场遇到的稍微有些白发的老头。当然人家岁数40不到,只是头发白的厉害,说一位中年男人不为过。 “啊?怎么会是他?他为什么会认识山田社的人?” 林源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