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赛的地点在永乐城。”在符卡门之外,这一点之前的来信中林阳一已经了解到。 萧承翰:“是,且这次参赛的人员也不限至于符卡门弟子,外界的圣符师也能参赛。” “哦。”林阳一了然的点点头,随后笑道:“因为这样,所以老师才把学生叫来的吧。” 谁知,萧承翰却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傻孩子,老师叫你来可不是因为这个,就算这次的比赛如以往一般,只有符卡门的弟子能参赛,你也是可以参加的,即使你没有跟老师回符卡门学习,那也是老师的学生。老师的入室弟子铭牌当初在清风城时都给过你了。” 符卡门的入室弟子铭牌与流真派有些不同,流真派是统一的样式,而符卡门各长老的入室弟子铭牌却是长老们自己亲自设计的款式,每一位长老的入室弟子铭牌都不同。 而当初在清风城,萧承翰交给林阳一的那枚紫色样式玉佩便是他的入室弟子名牌。 虽然情况有些特殊,当初认的是老师,但也算半个符卡门弟子了。 “哈哈…”林阳一笑道:“学生知道了,跟老师您开玩笑呢。” 这时,一边的薛智超终于找到机会,好奇的问道:“师父当初怎么没将林师弟带回符卡门?” 不到十九岁的上品圣符师,天赋这么强的弟子,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这都不领回师门。 一说到这个,萧承翰就郁闷到不行,若是当初能早点碰到这个天赋这么好的学生,说不定他现在就是他们符卡门的弟子了! 偏偏他们认识的时机不对,恰巧是在对方报完名参加流真派的入门考核之后! 萧承翰只以为是时机晚了那么一点点,殊不知林阳一一开始的目标就非常明确,早就做了决定要加入流真派。 薛智超见自己师父突然闷着张脸不说话,顿时一头雾水,随后又将不解的眼神看向林阳一,期盼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林阳一笑笑,随后说道:“因为我加入流真派了。” “你是流真派弟子?!”纵使是一向文静如水的王淑阅此时也不禁惊呼道出声。 这个情况她属实意想不到,这位画符天赋如此高的师弟竟然来自流真派! 流真派的弟子修为总体而言要比其他宗门的高出一小截,以他们这个年纪算,如果是流真派的弟子,估摸着已经是金丹后期。 同期弟子,别派弟子如果与流真派弟子对上,光论修为,他们绝大多数没有胜算,但他们却有其他东西可以加持自身实力。 比如,他们符卡门的各种符卡,炼器宗的各种法器,玄丹门能短暂提升修为的丹药,前提是,他们自己要炼制或制作的出来。 但流真派也不单注重修为的高低,同样注重的还有高超的剑术和玄秘的术法,这样一来,流真派弟子的综合实力还是要比别派弟子要强一些。 薛智超同样意想不到林阳一来自流真派,惊愕过后,又忍不住问道:“那你现在的修为是?” “筑基后期。”林阳一道。 这下两人又是一惊,王淑阅幽幽道:“师姐和你薛师兄才金丹初期。” “那师兄师姐的修为比我高多了,我都还没结丹。”林阳一不明白王淑阅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幽怨,明明他们的修为比他高不少啊! 谁知薛智超也是苦着个脸,“也不算高太多,而且……师兄和你王师姐比你大将近二十岁……” 也难怪他们这位新师弟当初没随他们师父回符卡门,不到十九岁,绝大多数人还在炼气期徘徊,他的修为却已经是筑基后期,人家想去哪个门派,简直随便挑好吧! “……”林阳一属实没想到啊,他们居然比他大将近二十岁,看外表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顶多大个七八岁。 不过也对,他们都已经是上品圣符师了,下一步就是踏入仙符师的行列,老师就是仙符师,他们这个级别的人可没有小年轻…… 见林阳一一时没说话,薛智超开起了玩笑,说:“林师弟其实还可以叫我们一声薛叔和王姨。” “……”刚才是愣神,这下林阳一是彻底被噎住了,好不容易才找回语言能力,“还是喊师兄师姐吧,这两个称呼比较好听,那样岂不是把人喊老了。” 这两人顶着两张这么年轻的脸,他实在是喊不出什么薛叔王姨这种称呼来…… 谁知,薛智超却说:“没关系,不用在意这些,反正以我们的年纪绝对当得起这些个称呼。” 林阳一讪笑:“……好吧,师兄若是想听,我可以偶尔叫两声薛叔给你听,但王师姐我不叫啊!王师姐长得这般美,顶多可以叫声姐姐。” 这话一听,薛智超当即就不乐意了,“合着,林师弟觉得可以叫薛叔是因为师兄长得丑?”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哈哈……”这下,文静的王淑阅又忍不住笑出了声,柔声道:“林师弟的嘴巴真甜。” 估计是个会哄女孩子的少年郎。 “嘿嘿。”林阳一笑道:“哪里,师姐确实长得好看,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话引得王淑阅又是一阵好笑。 但一旁的薛智超感受就不同了,这两人压根没把他刚才的话听进去啊!还搁这儿互夸起来了,刚想出声讨伐,不料却被刚撇开郁闷之气的萧承翰狠狠拍了一下脑门。 “你还想让他叫你薛叔,那你师父我成他什么了?!”辈分岂不是全乱套了! 师父发威,薛智超十分识趣的赶紧认错,“师父别气,弟子刚才是在跟林师弟开玩笑呢。” 在萧承翰的镇压下,薛智超不敢再开玩笑,和林阳一规规矩矩的以师兄弟相称。 林阳一心想,这样才对嘛!他们那张脸属实跟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差不多,什么叔啊姨啊的他是真叫不出口。 一番玩笑过后,林阳一与两位新师兄师姐的关系熟络不少,几人说起话来也比先前要随意放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