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孱弱?”徐知许步步紧逼。 “是,是啊,我母亲是一位弱女子。没你们那么多心眼。”梅朗说得有些发虚。 “你母亲孱弱?孱弱能在用刀胁迫我,能在我手上划这么长一条痕迹,没有心眼,能怂恿你的小情人推我侍女入水?”徐知许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他,语气也越来越重,带着坚定地语气。 “什么?”男子身边的美娇娘惊呼:“什么情人?” 徐知许转身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莫不是连你枕边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他利用女子的感情,和他母亲合谋意图谋害人命,此事,我已经上报官府,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徐知许在心里想着:“包括高家,也包括那位!” “绿竹,去拿证据。” “是,小姐!”绿竹最喜欢这种跑题加打脸的活。 徐知许看着周围的人,想来也是一次利用的好机会。于是继续说道:“唉,想我徐家满门忠烈,到我父亲这一支就剩了我父亲一人,父亲在边疆劳苦数十年,祖母母亲体弱,我弟弟还小,出了这种事情,家里面竟然只有我一介女子来处理。还要听你在门口污言秽语。”说罢,徐知许也用手帕擦拭不存在的泪珠。 周边群众也反应过来,这徐府是将军之家,岂能容这些人放肆,而且人家一个将军之女,扣你母亲一介妇人干什么,肯定是你母亲犯了错,真的伤了人家。而且,刚刚听这徐府小姐说,堂堂将军在外征战数十年,回来了还要被人欺负。 于是,大家一思考也就想通了,于是开始倒风向,都开始说这夫妻的不是。 徐知许看着周围的态度,于是便大庭广众之下说道:“景姳,去请大宗正府来,清风,把人带出来,我倒要看她们如何辩解。” “是!”景姳的眼睛在夜晚中闪亮亮的,她也喜欢干这个活。 绿竹回来了,带来了各种书信和金钗首饰。这时候,梅朗肉眼可见的慌了,那人只让他来闹,可没有说还有这些证据啊!他着急忙慌想要来抢,却被家丁下人吓住不敢动,只好回过头去看人群中的人,巡视了半圈却没有找到。那人,现在自然是春禾的手中。 那美娇娘也不傻,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是她的,她眼神疑惑地看着梅朗,又夺过一封书信,看了内容后泪流满面,用纤纤玉指指着梅朗,她抛下脸面,今天陪他在这里闹,平日里,他在外做生意,她就当好贤内助,不管那婆母怎么折辱她,她都能忍,那是因为梅朗对她的爱,结果,今日,这结果这么赤裸裸,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她指着梅朗,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流泪,只是沉默。 众人看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呵斥负心人的言论。 这时候,清风把两个人带过来了,两个人被帕子堵着嘴,手被绳子绑在身后动弹不得。杨嬷嬷看着梅朗,眼睛里发出了希望的光芒,她拼命挣扎,试图求救,但是却被下人们扭住,半分动作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