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许听到这里,心里气急了,早上还好好地一个人,现在就躺在这里生死未知!一巴掌拍在桌上的徐知许怒喝:“把人给我带过来!” 清风不敢耽误,立马出门唤家丁把那女使押着上来了。刚刚出了事,她就喊家丁把这个女仆控制住了,没让她给跑了。 徐知许看着躺在榻上的景姳,脸色惨白,手指轻轻颤抖,等等!手指在动,徐知许再看一眼,景姳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刚刚一切都是她的错觉,她连忙望向春禾,只见春禾轻轻点点头,似乎是确认了她的猜想。徐知许心里暗暗心疼:“糊涂,怎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做命!” 心里放下了,但是面上还是端着,徐家嫡女,自然也是有股当家的做派的。 她坐在茶几旁边,虽然屋子简陋,但是她却能让人感觉到似乎是在对簿公堂。 “说,你为什么这么做?”徐知许呵斥道,既然把柄送到手上来了,那可得好好把握住。 女使在下面跪着哆哆嗦嗦,不敢吭声,她想着,林嬷嬷和她说过,徐小姐人心善,好拿捏,只要她不说,那什么也怪不到她这里,等她拿了钱,朗哥哥就能带她走,所以,现在什么也不能承认,她想好了,便把头深深地埋着。 徐知许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双十年华,看起来眼生,想来是今天才送过来的女使,位置都没做热乎,就忍不住了,徐知许招招手,示意小厮把她拉起来,接着说道:“既然你不开口,那便是认罪了,今早上才来我府上,现在就敢做这种事,来人呐,把她给我拉到大门口,等人牙子来了,给我卖到那勾栏去。” 在勾栏里可不比在府上做工,在府上做工等到年龄到了,还可以嫁人回家,勾栏去了,不到死是出不来的。 看到身旁的人都来拉她,落到她身上的温热才让她终于意识到徐知许不是开玩笑,自己被抓了这么久,林嬷嬷都没有来救自己,顿时一阵后怕,只能哭着说:“招,我都招,小姐,你放过我吧!” 徐知许看着她哭的样子,眼神并无波澜,蠢货一个,便抬抬手,说道:“招,就给我招干净点。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那女使哭得鼻涕眼泪一阵流,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绿竹都看着有些反胃,悄悄转过头去,感叹道:她家小姐定力真好。 “我本名唤燕燕,原是高家的丫鬟,杨嬷嬷要来徐府做事,我同她儿子梅朗情投意合,便和她一起来了徐府,朗哥哥在外劳作,辛苦极了,他和我说,只要有钱了,他马上就会娶我,可他那么辛苦也攒不够给我赎身的钱,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她又开始嚎啕大哭,她命苦啊,什么也没做过,就是推了景姳一把,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实在是太想要自由了。 徐知许对她的故事没有一点感触:“你继续说,你想的办法和你蓄意害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