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看着那刀漆黑发亮,却滴血未沾的时候。 她更加料定,香草那贱丫头不敢真的杀她 “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昌女彐” “啊!” 谢尤氏还没骂完,就见香草举刀,朝着她住着刘金花的手臂砍了下来 尽管,她觉得那臭丫头,不敢真的要杀她,但还是吓的立即松了手,跌坐在地。 但她还是松手,松晚了,手背火辣辣的疼,告诉她。 那丫头虽然不敢杀人,但也是真敢动手打她这个奶奶的 “老天爷啊!快打个雷劈死这个小女昌女彐吧。” “这个小贱人,是真的要砍我这个亲奶啊!” “要不是老婆子我躲的快,这个小女昌女彐,就真把我打死了。” 香草做了几个深呼吸,都不能平复心情。 怒斥:“你闭嘴!” 原本还哭闹的老太婆,被吓的一激灵,顿时噤了声 抬眼,看着双目赤红的香草,想着这丫头刚才砍向自己的菜刀没有丝毫犹豫。 她心里“咯噔”一下。 再看看早就该进来帮忙的三个儿子,一个都没过来。 她大抵也猜到,三个儿子恐怕被什么事儿绊着,来不了了。 两个儿媳妇,更是没有一个争气的,居然被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撂倒。 随着,香草的一步步逼近,谢尤氏,双手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后挪。 “你,你别过来。” “你再过来我就”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威胁这小贱人了。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着,转身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谢香草看到围观的人群里。 刘衙役,林捕快等人正扒开人群往里走 她看着这个曾经,每天给她们安排干不完的活,却时常不给她们饭吃,还对她们姊妹动辄打骂。 现在却如同一只打输了的狗一般,爬着挣扎着想逃离的祖母。 笑了。 “现在想跑,已经晚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低沉的男声传来。 “都让让,都让让,谁报的官?怎么回事儿?!” 众人循声看去,一看是官差,立即让出一条路来。 香草也没和几人打招呼。 “差老爷,是草民报的官。” 说着,她指着地上的几人:“我要告她们抢劫,偷盗。” 谢尤氏可不敢认抢劫,偷盗。 在大禹朝的律法里,抢劫,和偷盗可都是大罪。 哪怕他们是最寻常的村妇,也听过有人因抢劫,或者偷盗,被抓了关大牢,被送去挖水渠,挖矿。 情节严重的,还有被流放的。 于是,立即爬到林捕快身边。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你可不能听那小蹄子的。” “我们不过是看到,拐带了我孙女跟野男人跑了的儿媳妇儿。想要个说法。” “不成想我那乖孙早就被带歪了,什么都不说,拿着刀就砍。” “老婆子,我命苦啊。怎么就摊上个黑心烂肺的儿媳妇儿,和不懂事的孙女儿。 可围观的人,看了半天热闹。 赶紧把他们看到的不一样的版本叽叽喳喳的跟官差说了。 众人也从侧面证实了,谢尤氏婆媳三人,确实有偷盗苦主家银钱的举动。 “带走吧,回衙门慢慢审。” 谢尤氏一听要去衙门,立即撒起泼来:“不要带我去衙门,我不要去衙门。” “香草我可是你亲奶,你非要把我送进大牢吗,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当初你生下了我就该把你摁在尿桶里溺死。” “你和你那个娼妇娘一样,都是黑心浪费的玩” 刘芽役实在听不下去了,拿起一旁洗碗盆里的脏抹布,就塞进了谢尢氏的嘴里。 而另一边装晕的谢张氏和谢田氏两妯娌,已经被另外的捕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