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陈群大人主动提出,让本州割掉他的耳朵。” “并非我陶商仗势欺人,对天子使者下手。” 陶商望着手下的一众文臣武将,不由的哈哈大笑道。 姚广孝双手合十,唱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主公言之有理,主公念及对方是天子使者,不愿意与其计较。” “可陈群自知冲撞了主公,为了向主公赔罪,所以才特地有此要求。” 台下的众人闻言,不由的直翻白眼。 心中暗自揣摩。 若非自家主公,要求割了对方的舌头。 怎能吓得陈群,为了保全舌头,从而主动要求割耳朵。 众人都长见识了。 若论史上最无耻的主臣组合,莫过于自家主公与眼前这位腹黑大和尚了。 我家主公虽然年纪轻轻,可手段之老辣、狠毒,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霸道! 狠辣! 周边是众多文臣武将,对自家主公陶商的评价。 当然。 这并非是差评。 乱世之中,若是没有足够多的狠辣,又如何自保。 一味的圣母,最终只能害人害己。 圣母不得好死。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 的并且自家主公年纪轻轻,在帝王之术方面,已经颇有领悟。 相信假以时日,主公的前途的不可限量。 不多时。 门外便传来了一道惨叫之声。 那惨绝人寰的叫声,让现场的一众文臣武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恰在此时,陈登上前拱手道:“启禀主公,属下按照主公的命令,派人在琅琊寻找诸葛氏,可并没有发现,诸葛氏当中,有能力出众之人。” “诸葛氏当中,原本有一个叫做诸葛瑾的人,颇有才能。” “可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举足搬迁,去往荆州。” “去荆州了?” 陶商微微摇头,还有些遗憾。 在夺取徐州之后,陶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征战。 先是攻打刘备、吕布,而后又与曹操交战。 尚未来得及休整,又远征淮南,与袁术、孙策交战。 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大大小小的战役,已经打了上百场。 几乎都忘了,琅琊诸葛氏以及诸葛亮的存在。 等到陶商想起来的时候,诸葛瑾早就已经举族搬,迁去往荆州。 “罢了罢了,既然诸葛氏举族搬迁,想来我与那诸葛亮无缘。” “按照年纪来推断,此时的卧龙,不过是个小屁孩。” “纵然能招募到,于我而言,也不堪大用。” 陶商不由的摇头感叹。 原本还想提前,将卧龙诸葛亮招到手。 现在看来,卧龙终究不属于自己。 不过很快,陶商就调整了心态。 天下贤才辈出,有能力有本事的,又不止诸葛亮一个人。 陶商也没必要,紧盯诸葛亮不放。 “传令各郡县,颁布招贤令,本州求贤若渴,唯才是举,但凡有才能的人,本州必定量材而用。” “当然,这在人才当中,也要考较他们的德行,罪大恶极之人的之人,一概不要。” 唯才是举,也并不代表,陶商什么的人才都收。 那些杀人如麻,屠戮百姓、奸淫妇女之人,陶商也不稀罕。 毕竟陶商上任以来,颁布了诸多的法律,严于律法。 万一招了一个行为不检点之人,对方犯下了弥天大祸。 亦或者是说,某些百姓堵在自己家门口,说他陶商的部下,屠戮了人家满门。 陶商就会陷入被动。 毕竟是来投奔他陶商的。 倘若。直接将人斩杀。 将会使那些想要来投靠陶商之人寒心。 若是不加以惩处,又会破坏徐州的法律法规,令百姓心寒。 所以陶商招揽人才,便要立下规矩。 才能、德行。 缺一不可。 …… 陶商这边美酒佳肴,享受人生。 陈群那边,也快马加鞭,返回了许昌。 曹操正在召集一众文武,商量着接下来的打算。 天下局势,已经非常明朗。 马腾、韩遂,祸乱西凉。 荆州刘表、益州刘璋,都是守城之主,不足为虑。 江东孙策已死,孙权弱冠之年,接掌江东。 内忧外患,亦没有任何进取的资格。 刘备占据青州之地,兵少将寡,更不成气候。 袁绍消灭公孙瓒,夺取整个北方之地,声势浩大。 陶商消灭袁术,打败孙策,夺取淮南之地,已成气候。 剩下的则是他曹操。 占据兖州、豫州、司隶关中一带,挟天子以令诸侯。 三足鼎立之势,已经逐渐形成。 曹操自然想拉拢陶商,甚至利用陶商,去对抗袁绍。 令二者自相残杀,便于他坐收渔翁之利。 郭嘉品尝着美酒,一脸自信满满:“主公也不必过于焦急,在下认定,凭借着陈群大人巧舌如簧之能,外加主公给予的诸多条件,定然能令陶商,乖乖的与主公联姻。” 夏侯惇此时已经有三分醉意,一脸不爽道:“陶商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主公能将爱女许配给他,已经是抬举他了。” “倘若那小子不识趣,末将愿意亲自率领大军,踏平徐州,砍了那小子的狗头,献给主公。” 曹操也有几分洋洋得意,抚摸着胡须道:“袁本初的实力太强了,我曹操也不得不借助陶商之手,去与袁本初拼个两败俱伤。” “为此。还不惜牺牲一个女儿的幸福,也算是便宜陶商了。” “正如元让所言,若陶商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曹操心狠手辣了。” 曹操话音刚落,亲兵便急匆匆的上前禀告道:“启禀主公,陈群大人回来了。” 闻言,曹操急忙摆手道:“陈群回来了,既然回来,为何不赶紧进来。” “启禀主公,陈群大人失血过多,已经晕死过去了。” “失血过多?” 听到这里,曹操整个人都有些懵逼。 陈群是去传达天子的旨意,顺带着传达他曹操联盟的意思,又不是去打仗。 好端端的,为何会失血过多? 不多时。 两名亲兵抬着一副担架。 担架上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昏迷不醒的陈群。 陈群的耳朵,已经被亲兵用药,暂时用布给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