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可不知道,刘备打算联合吕布等人,来对付自己。 打了个大胜仗,陶商自然是准备其他的事宜,比如纳妾。 糜贞在侍女的搀扶下,穿着一身粉色的新娘服,戴着喜帕,正缓缓的来到正堂,准备拜见陶商。 娶妻与纳妾,可是有着天然之别。 娶妻讲究三媒六聘,下聘礼、迎亲等一系列繁文缛节的事情,到最后才能拜天地、入洞房。 纳妾则是简单许多。 简单的仪式过后,糜贞便准备来拜见陶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简单的纳妾仪式,便已经结束。 陶商则是陪着薛仁贵、姚广孝等人,开怀痛饮。 陶商自然没有忘记,今天晚上是自己的大事,可不能将心思放在喝酒身上。 因此三杯水酒下肚之后,陶商便独自离开了大厅。 在护卫的保护之下,迈着步伐。前往洞房。 随着咯吱一声响起,房门被人推开。 坐在床边的糜贞,娇躯为之颤抖。 那双手,死死的抓住红手帕,心情愈发的紧张起来。 陶商将一切看在眼底,嘴角间,不由自主地带着些许的笑意。 看样子,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有些惧怕。 她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成为陶商的妾室,原因也非常简单。 正如糜贞第一次见到陶商之时,就说过。 她出生在商贾世家。是个生意人。懂得生意之间的利害关系。 陶商三战大破刘关张。 不仅将刘备杀的落荒而逃,更是斩杀刘备的三弟张飞。 仅此一事,就看出陶商的不凡之处。 当然。 仅此一事,还是不够。 陶商直接给了糜贞两个选择,要么乖乖成为他陶商的妾室,下半辈子老老实实的伺候自己。 要么,顽抗到底。 陶商则是会将糜贞贬作军妓,让对方去伺候陶商一众手下。 刘备经常标榜,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于女人,他压根就不在乎。 哪怕妻子,也不例外。 试想一下,刘备预定的妻子,被千万人凌辱。 这对于刘备的声誉,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妻子,绝对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头。 糜贞是个聪明的女人,却不是那种极为刚烈的女子。 否则。 在刘备好几次抛弃她们,在被曹操、吕布等人俘虏之后。 糜贞为保全贞洁,早就一死了之。 面对陶商给出的两个选择,她自然做出正确的抉择。 才会有今天晚上这一幕。 见到陶商到来,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 “将手中挑帕的金枝,递到陶商的身旁道:“将军,请挑……” 行了,这里用不着你们伺候了,全部都出去吧。” “诺!” 几名伺候的小丫鬟得到命令,急急忙忙的退出房间,并且亲切地关上了房门。 不多时,整处房间,就只剩下陶商与糜贞二人。 孤男寡女,让糜贞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加紧张。 陶商将金枝扔到旁边。 刷的一下,直接将糜贞头顶上的红喜帕,摘了下来。 当那张容绝美的容颜,映入眼帘之时,陶商都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当真是绝美佳人,美不胜收,让人见到便欲罢不能。 最开始见到对方之时,陶商只觉得糜贞惊艳动人,年轻漂亮,浑身上下透露出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而今见到糜贞,略施粉黛,朱唇细眉,精心打扮,当真别有一番风味。 带着几分成熟的韵味,更加明艳动人。 糜贞那双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朱唇,嘴角间带着一抹淡淡的羞涩,细长的眉毛微微颤抖。 言行举止,无不显露出,她内心的焦躁不安与惊慌失措。 陶商伸出手,轻轻捏住糜贞的下巴,抬起对方的头颅。 刹那之间,二人四目相对,糜贞更加的慌乱, 有心闪躲,不敢直视陶商的眼睛。 又恐遭到陶商的惩罚,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看你这副模样,似乎对于给我当妾室,还颇有不甘。” 陶商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糜贞的美貌,比起后世那些网红、明星,不知道要强上多少。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陶商表面上,却不能够有任何的表现。 他并不需要眼前这个女人,有多么喜欢上自己。 能够让对方深深畏惧自己,也是不错。 因为糜贞的作用,便是伺候他陶商。 让陶商体验一下,历史上刘备的糜夫人,来伺候自己。 是何等的酸爽,何等的入魂。 至于第二个作用。 糜家的家产。 糜家家财万贯。 无论是强娶豪夺,威逼利诱,还是对方老老实实的,将所有的家产奉上。 留着这个女人,都有一定的作用。 “妾身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面对强势的陶商,糜贞只得唯唯诺诺的回应一声。 “不敢?” “那你是畏惧我陶商,迫不得已才成为我陶商的妾室。” 陶商一脸玩味道:“我知道,你的内心不情不愿,不过是受制于人,才会答应下来。” “看着吧,用不了一年的时间,我会让你知道,成为我陶商的妾室,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抉择,远比成为刘备的正妻,要好上千倍万倍。” 成为陶商的妾室,是她糜贞这辈子,做的最为正确的抉择? 听到这里。 糜贞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平心而论。 若是论个人。 陶商不过二十出头,年轻力胜。 肯定比刘备那个,快到四十的糟老头子,要强上许多。 可若是论二人的背后势力。 陶谦一死,陶家的势力几乎土崩瓦解。 反观刘备。 身为徐州牧,掌控着徐州的军政大权。 假以时日,刘备肯定会打败陶商。 到那个时候,她早就已经被陶商给玷污了。 哪怕刘备为了取得糜家的全力支持,还需要糜贞作为中间墙梁, 顶多是纳糜贞为妾,不可能取一个残花败柳之身为妻。 一想到此处,糜贞的内心,不由得生出些许悲伤。 陶商可不知道,糜贞此时,居然还在心里,想着其他的男人。 见到对方低下头颅,一言不发,也觉得索然无味。 干脆摊开手掌道:“时辰已经不早了,你也该来侍寝了,伺候为夫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