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忠诚的核心城守卫赶忙来通知您,外邦人正从外城驾驭着一个巨大的铁球笼袭来。” “陛下,核心城被封禁的男演员莫格声称自己抓到了最近被通缉的外邦人。” “一个演员就能干掉那么多人?真是闲来无事开国际玩笑。陆翻译,我的首席翻译官,你去把这个莫格打发走吧。等会,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让他进来。” 对于失眠之人来说,一个枕头的价值超过万两黄金。 “你是演电影的,对吧?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参加过你的一次粉丝见面会。陛下让我把外邦人带到她那里,然后打发你走,但我不确定她是否给了我这样一个不道德的命令,因为我当时走神没听清楚。赏金将在十个工作日内入账,回去等着吧。” 陆翻译将异邦人拽如门内,然后对着门外的莫格如是说道。 “但是我需要现金,现金你懂吗?我根本没有账户。” 莫格焦急地对正在关门的陆翻译说。 “等你在稻香国实在混不下去了的时候再来找我吧。你取乐不了皇帝,就当一个插科打诨的小丑取乐朝臣也好。当然我很遗憾奴或许得不到这笔赏金,尽管你明明可以去办理申请一个账户什么的。” 陆翻译笑着将他拒之在门外。 这么多年来,赏金都是这样颁发的,有时候你得多反省一下,反思自己有没有努力过。 “这个国家就没有咔办琳米可以信任的人了吗?为什么你每天都要处理这些琐事呢?还是说你从翻译降为跑腿的杂役了?” 喀索拉一顿嘴炮输出诈的陆翻译嘴若磁铁两边吸,掰也掰不开。 “你又要把我们关押在哪个极具稻香国特色的牢笼公之于众人欣赏呢,loser?” 蔡子秦抚着脖子歪嘴笑着对陆翻译说。 “听着听着!你们这群蹬鼻子上脸的劣质南大陆产物!我已经抓住你们太多回了,说真的的确很无趣。”陆翻译拽着捆住异邦人团伙的绳链,领头向前牵去,“不过这就是我的生活,我已经看透了一切。” “她着道了。”莫帕拉议论道。 “她着个臭豆腐粘过期保鲜袋的道。”喀索拉喊道。 安检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它客观上保护了出入公共场所的人员的人身安全。但总有人把这些作案工具塞进一个售价99美元的黑色包里,然后逃脱安检。这是个大问题!他是怎么跑掉的? “在这个安检器面前,你们就连一根曲别针也休想藏得住。” 经过上一档破门持砖奇袭案后这台机器就深受咔办琳米的钟爱,于是爱屋及乌的陆翻译也爱用这台机器检测欲面见咔办琳米的人。 “卡住了。” 莱德茵蹦蹦跳跳的走过安检器然后卡在了正中央,伴随着红警鸣叫滴滴作响声起的同时,莱德茵如是说道。 “我的烟斗,你不仅携带了违禁物品,而且你还毁了这台机器!” 陆翻译就这样看着莱德茵将这台安检器卡到数据错乱。 “它身上光秃秃,除了牛毛和跳蚤,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能说我的小牛携带了违禁品?” 面包某某不服气的为莱德茵辩论道。 “现在重要的是莱德茵脖子上的绳子把我们所有人联系在一起。” 中鹄贼机灵的提醒道。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渴望逃避,有一群朋友同甘共苦是一件幸福的事,这种感觉很微妙,连原来的同好会也没有。 这并不是贬低“中鹄”同好会的一种方式,但华通南达当时的形式实在太压抑了。 不知道蔚曼他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会像往常一样泡在宿舍里翻阅那些看不懂的古文。 错误的,她仍然想要逃走,只是素鹏似乎迎来了崭新的叛逆期,不愿意听从她的召唤。 陆翻译不得不敬佩这伙异邦人的运气,这也太蹊跷了些,怎么安检器偏偏就被这头牛给卡坏了呢? “现在你只能让驮着一台机器去面见皇帝了。” 那些最初的灵魂一分为二的人,一生都生活在深水中,他们的性格扭曲,不善言辞词不达意,他们一辈子在致力于取悦他人之中。 你说姜绊绿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吗?至少现在在久面前不应该是。 但对面的人是中鹄啊,我想用我或许不算幽默的老掉牙笑话来吸引她,留住她,成为她无法逃脱的羁绊。 我的中鹄,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才能再次向你表达我的心情呢? 也许当你吻我的墓时,我会化作几滴秋雨落在你的肩上,告诉你,我会为你而哭泣。 “赐予我力量吧!” 莱茵大叫一声,滚了个身,甩掉了安检器。 它总是那么简单粗暴地解决麻烦,这绝对是随了喀索拉的。 一只靴子穿不了两个人就是这样的道理!我们六、七个人就是喜欢凑钱买一双靴子,然后每人轮流穿! 这是自由的味道,这是钱币被烧毁的味道。 昂贵的价值一百万元的安检器可以在顷刻间被毁掉。 这是烟斗国的叛徒,稻香国的领头羊高官门罪有应得!做你们的赔钱买卖去吧! “也许他们不知道这是谁干的,我想我应该趁现在还来得及赶快离开这里。” 陆翻译拿着绳子就像遛会走路的小鸭子一样跑马拉松的架势屏住呼吸直跑到咔办琳米大殿的前门。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