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摆动不停,指针正指向十二点钟,白鸽起飞送信时与一只没有素质的八哥相撞在街口,白鸽被判定为三根肋骨断裂,八哥毫发无损的一场互殴迎来了爱鸟人士的不满,但是实际上八哥没做错什么。 小橘k我的个人lo被导演拿喇叭扯着嗓子喊停捏,毕竟没人会迁就一个小小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二流播音员。 亲爱的各位稻香国小麦穗们,希望我能够成为你们心目中最佳的播音员之一吧。 我会继续努力的,虽然我经常犯傻性格扭曲罗辑思维反人类,但是只要我的身后还站着小麦穗,我就不会放弃生活的。开朗的迈开四条腿奔跑在类似哥伦比亚的至东沙漠吧:“嗷呜!” “你那缺德的先祖该割舌!” 怪鸟版本莱德茵张着大嘴不由分说先在四方的头顶撂下一蹄子。 “你害牛团圆该受铁砂磨!” 老四方人老心未老三只牛角戳向莱德茵稚嫩的牛蹄反了一大击。 两坨巨峰一样的豪言牛在上空中如同溜溜球般回合制战斗中。 但是我稻香国将军翻译领命前来也不能只扑一个空。 胡来当机立断将数十匹铁马大卸八块然后改造成了限制法术的铁笼。 然后众将士随着陆翻译和胡来杀上了巨峰半山腰的山洞。 峰回路转,溪桥忽见,桥到船头,自然直! “坏了,他们这波冲着我们来的!” 莫帕拉一个潜蹲加爬行躲到喀索拉身后。 喀索拉抄起地上陆翻译丢弃的树枝然后昂首挺胸的俯视正冲上来的一万雄狮——这气势,就算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当阳坡赵子龙也要热血沸腾的抱起阿斗再来波七进七出! 介么大的场面,你不拿着树枝搏一搏还算得上是烟斗国人吗? 喀索拉举起树枝,然后像摸宝剑一样从左到右出溜了一遍,然后手指就被划破了。 饿殍遍野的未来需要狗来打响第一枪?毫无疑问的,是小国寡民遇上井底之蛙。我从不赞同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古代智慧,但传流至今的古话总有它的道理。 我以我血荐轩辕。 喀索拉手指流出的血滴了几滴在树枝上。 嘎!看着就疼! “我天性圣母,看不得这些。”中鹄捂住眼睛说。 “快来帮我止血。”喀索拉丢了树枝然后说。 “蔡子秦都血流成河了也没多说什么。”中鹄指着蔡子秦说。 “他应该是失血过多休克了吧。”莫帕拉说。 喀索拉重新捡起树枝并把它立在蔡子秦身前,接着又从面包某某的口袋中拿出一根新鲜多汁的胡萝卜然后又将它摆在树枝前:“我们怀揣着悲伤的心情” “形式就免了,咱们直接鞠躬吧。” “事先说好啊,他的礼炮归我。” “那他那双盗版名牌鞋就归我。” “鞋咱一人一只。” 只见士兵一个个的将洞口围的水泄不通。 然后邦邦邦的三个笼子从天而降并将六人困在其中。 “那边漏了一个,来个人把他绑起来!” 胡来提着剑对准被撂在一边的久说道。 坐着等死一向不是久的风格。 他借着三个笼子当掩体支撑一阵后负伤逃之夭夭。 他能够逃出去也是个奇迹。 死里逃生? 为什么要逃。 怕死,人都怕死,但总有人义无反顾的直面死亡。 我不能死。 叔叔说得对。 人太脆弱了。 活下去。 活下去! 我总有一天会成为比叔叔更加伟大的人。 痛苦着奔跑吧,汗水与泪水都含有盐分。 我只是想被叔叔认可啊。 为什么一路上却净生长食人花。 挨打之后深呼吸。 一阵三岁挂过的风与十七岁的自己擦肩而过。 不经意间又吹跑了谁的假发。 今日心情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