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房间里的东西跟他有关系，连易辞的小号昵称都和他紧密相连。</p>
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喜悦又如雨后春笋一样一股脑儿地冒了上来。</p>
江许眼里带着点笑意，不可思议地小声重复易辞的回答，“我的……信息素？”</p>
深夜寂静，江许嘀咕的声音虽小，但易辞听得清清楚楚。</p>
易辞勾了勾唇角，回应他的话，“对啊，你的信息素。”</p>
江许虽然喜不自胜，但是依旧在努力维持表面上的镇定，这些话他消化了很久，越想越觉得心里甜滋滋的。</p>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易辞打量着他，不太信发现惊天大秘密的江许竟然只有这么一个问题要问他。</p>
江许心里的问题数不胜数，但是大多都不太好意思开口。</p>
许久之后，江许抿了抿唇，喉结滚了一下，垂眸盯着面前的地板砖，脸都快烧红了，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个……你给我拍了那么多照片，是不是因为……因为对我有点……”</p>
对我有点意思啊？是不是喜欢我？</p>
可惜后面的话就像卡在他喉咙里一样，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p>
最后，江许整个人就像发烧了一样，无端地燥热，憋出来一句，“是不是因为有点……欣赏我？”</p>
易辞看着他全身消不下去的红意，和一反常态有点扭捏的样子，早就猜到他要问什么了。</p>
江许一会儿瞧瞧地板，一会儿又趁易辞不注意抬眸偷瞄他的反应。</p>
瞄了不知道是第几眼以后，他忽然撞入易辞漂亮的眼眸。</p>
紧接着他就怔住了，不知道是该低头，还是该抬头。</p>
易辞失笑，“是啊，是欣赏你。”</p>
江许挑了一下眉，咳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又问道：“是哪种欣赏？”</p>
易辞假装苦恼地思考许久，迟迟没回复。</p>
没得到下文，江许有点心急，望向易辞的目光是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期待与渴望。</p>
易辞想好措辞，“或许是有点欣赏的喜欢。”</p>
尾调有点上挑，还带着一丝丝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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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欣赏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呢？”漆黑的房间里，江许靠在床头上，反复琢磨着这一句话。</p>
手机通话界面一直亮着，只不过对面的人听着还有点没睡醒。</p>
江许问了半天，对面愣是一个字也没说，有点不耐烦，又问：“关不凡，你说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p>
这次终于有声音了，是关不凡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p>
紧接着他又念叨，“不凡亦未寝……”</p>
江许没听清，“你说什么？”</p>
“没什么，”</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