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岛·白海·底层·后街道】 【黑幕事件·前奏】 一只乌龟在地上缓慢地爬行,能够超越一只兔子吗? 可以的,只要把兔子奔跑这件事放在乌龟爬完全程之后就好,打乱一下两件事的顺序,重新排布,只要合理排列,人还能够在出生之前经历老去和死亡,虽然不符合常理,但是在时间和空间互不干涉的世界之中是可以的,只要空间的位置不发生改变,时间怎么变化都无所谓。 一只乌龟在地上缓慢地爬行,能够超越一只兔子吗? 还是可以的,只要在乌龟爬到规定地面的时间的时候,让兔子的位置在乌龟之后就可以了,打乱一下这个时间内两者的空间位置,重新排布,只要合理排列人还能够以十倍的速度前进,虽然也不怎么符合常理,但是在时间和空间互不干涉的世界之中是可以的,只要时间不发生改变,空间怎么变化都无所谓。 这便是高坂纽乃的刀,把时间和空间分离,一切交给随机,这是不能够控制的刀,是一视同仁的权能,界明·春日鹿·草薙,这把刀的名字,听起来很有一种大自然的味道,只不过,它带有的权能,和自然并不沾边。 长空极目处,万里一婵娟。故国春日野,月出三笠山。 这便是春日鹿。 春日鹿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在三日月的记载之中,也没有对其具体的描写,这里的具体指的是容貌,春日鹿并不是神明,但是可以作为信仰,春日鹿并没有被冠以尊或者命的名号,这也代表着春日鹿的位格还不足以到达神的层次,但祂在定义上也不是邪神,毕竟连神都算不上,又怎么能成为邪神? 根据记载,春日鹿是一种意识的集合,一种意识的聚合体,用通俗的话来说,春日鹿是一个因人而诞生的神明,而构成春日鹿的,是认知,对世界的认知,对世界的研究。 人是会进步的,社会是会发展,在很多年以前,最初的人类躺在地上,当他凝视天空的某一颗星星的时候,人便成为了人,他从‘它们’之中脱离开来,拥有了好奇心,进而是求知欲,他们开始探索这个世界,从一切物质的构成,再到发展,人的一种内在的精神需要──认知的需要,让他们逐步了解这个世界的一切。 而人类把这命名为科学。 科学,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和对客观事物的形式、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知识系统,是已系统化和公式化了的知识,根据这些系统知识所要反映对象的领域,人类把其进行更为细致的划分。 不过,科学这个词语念起来总觉得有点严肃,不如,用一个更为贴切的名字来称呼一下?好啊,那么怎么称呼呢? 就叫春日鹿吧。 “浸袖水成冰,今日立春迎东风,风吹冰可融。” 时间被打散开来,然后重新排列。 被中断的乐曲发不出声响,构筑到一半的舞台也被迫停工,听着高坂纽乃的话语,是最初的乐章,用最温柔最平稳的旋律搭建好整首乐曲的舞台,而现在,舞台的搭建就这么终止了,那外围那几十张椅子仿佛是对他们最大的讽刺,几十张空荡荡的椅子,那眼珠子滚动着,不说话,就这么看着那无声的乐团。 中断之中,他再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指挥家,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会受伤,他也会,他看见了自己的血,红色,还带有一些黑色的污浊,他知道这个是什么,这是下照命的恩赐。 但是那些神使把下照命的恩赐称为污染。 疼痛感原来是这样的吗,左肩……还有剧烈的酸,这种疼痛感正在侵蚀他的大脑,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嘶吼,想要惨叫,在模糊的视线之中,他看见和高坂纽乃同行的那两人也接着抽出了刀,朝着他们斩下。 和那时候一样吗? 不对,不一样。 “属于已逝之人的手已经再也握不住了,但是属于中断,现在!奏者集合所属!” 后面的话语已经不用说了,因为乐器们已经演奏出了新的音符,无形的声浪荡漾开来,把尾村增鸫和夜守木荒二人推开! 一个少女站在了构筑舞台,,便是让乐曲的景色让大家所看见,为此,你们首先要看见我们所见,你们要能够看见演奏者的模样……” 伴随着。”的旋律。 “莎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