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让眼前的人指认顾小七,那一切就意味着,顾小七不会再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林珍珍一双冷眼望着陈浩,要是这公安不识时务,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陈浩此时心中有些微怒! “林知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根据现场勘查,没有任何偷盗痕迹,建议你自己仔细找一找!”陈浩冷冰冰的回道。 “你就嘴硬吧!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等会进了这个门,你就算是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社会是有权利有钱的人说了算,你这么不懂事,只会害了你自己!现在给你机会,让一个对你无关紧要的人背锅,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陈浩被林珍珍的话震惊到了,他看出来眼前的女孩不是个好的,却没想到心思会这样的歹毒!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会让眼前的女孩起如此恶毒的心思! 陈浩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皱眉道:“你知不知道,你这话是犯罪!我不知道你和那位顾知青有什么恩怨,但如此歹毒的陷害别人,实在是令人发指!我是不会随便污蔑别人的!也劝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陈浩说完敲了敲局长的办公室门,在听见“进”的时候,推门走了进去。 林珍珍咬着牙齿,被陈浩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气到火冒三丈! 她总感觉刚刚陈浩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她的鄙夷和厌恶! 那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自从她受了伤以后,总是感觉别人看她的目光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味! 就好像很瞧不起她一样! 好像从那天受伤的晚上开始,她的人生就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此时她坐在县城公安局2楼的长椅上,看着周边的一切,只觉得难以接受! 林珍珍,不要慌! 一步一步来! 先解决顾小七,从此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林珍珍盯着办公室的门,充满期待。 而陈浩进入了局长的办公室,刘局长让陈浩仔细的说明了林珍珍丢钱的全部始末! 当然还有林珍珍对她的出言不逊,以及刚刚在门外的威胁和犯罪行为,全都说了出来。 此时张树平老脸一红,这林珍珍真的是林淮扬的女儿? 就这样的智商一点也没遗传到他父亲! 居然在公安局威胁,企图陷害他人,还将这事宣之于口! 简直是愚不可及! 就算心里面想要做这样的事情那也不是不行,但是明目张胆的做,那就是个大傻b行为了! 刘局长一挑眉,看向张树平。 “张老弟,你也听到了!看来你这个小侄女目的不纯,她说的话可不老实啊!我们陈浩从来不会污蔑别人,能让他这么气愤的,那都得是相当过分的了!也希望你别做了人家的筏子!咱们这稍微有点位高权重的就怕出现这事!你都听到了,这丢钱的事按照规定只能结案!” 张树平连忙赔着笑脸称是! “是是是,这事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我这个侄女这么冲动!年纪小有点小打小闹就受不了,就是被惯坏了!她是我的一个哥们的女儿,他父亲是京市s法局的局长林淮扬,来这边下乡让我照顾照顾!” 张树平特意搬出林淮扬的名号,想看看刘局的态度。 “呵呵~我们公安局办案讲究证据,如果和心术不正的人同流合污,估计我这个局长也干不长了!你说是不是!张老弟!” 刘局长的话意思很明白,一切以证据为准,想要走后门是不可能的了! 尤其,这女娃心思不单纯,他作为县城的局长更加不能助纣为虐了! 知道林珍珍歹毒的想法,按理来说都应该严厉批评! 但看在张树平的份上,他也只是点一点,不会去追究林珍珍。 毕竟听张树平说这林珍珍的父亲是京市s法局的局长,他也不想去得罪人! 当然他也不怕得罪人! 京市s法局的局长在厉害,也和他没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在厉害的人物,到了他这个县城,都得听他的! 如果林珍珍做了这样违法犯罪的事,他也会照抓不误! 刘局长和张树平不一样,他是个有原则有情怀,三观正的老党员! 一些小打小闹他帮个忙那没问题,但是这种明显有问题,心术不正,想要违法犯罪的人! 不好意思!他这过不了! 而张树平想给林珍珍撑腰主要是想讨好林淮扬,因为对林淮扬有所求! 他本以为只要有一点猫腻他都能够做做文章,给林珍珍暗箱操作一下! 谁知道,这林珍珍说的与事实不说毫不相干吧! 那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胡扯! 他现在怀疑这丢钱的事都是这林珍珍自导自演的骗局! 目的就是为了陷害那个什么顾知青! 而他就是个妥妥的被利用的工具人!!! 张树平心中有点憋屈,心中积攒着怒火,表面却带着歉意的面容道:“刘局,不好意思了!我也是关心则乱,等我回去会好好教育我这个侄女的!这次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您别介意啊!” 刘局哈哈笑了两声道:“说这就见外了!” 两个人寒暄了两句,张树平就赶紧借口走人了。 妈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出办公室看见林珍珍一脸期待的模样看向他。 “张叔,怎么样了?那公安招了吗?” 张树平此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大怨种! 想到林淮扬,他压制住不悦,耐心的说道:“先跟我走!” 说完朝着楼梯方向走,而林珍珍看着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张树平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也不给句话! 什么态度!!! 林珍珍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小跑着追上前面的张树平。 “张叔,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你答应我父亲要照顾我的!” 林珍珍在后面喋喋不休的念叨着,听的张树平一股火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