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将后续的计划都安排好,野心勃勃又充满雄心壮志的仰头看着面前的白染。 说起来,他刚刚能想到那么顺利的后续计划安排,还都多亏了面前这人多此一举牵扯进来的宋医师。 正是因为对方的存在,白金才能得到全新的系统任务,和相关的任务提示,得到白阁老同意这位医师成为白染师父发真相! 【触发随机性重要任务。】 【任务等级:世界级。】 【任务要求:与医修宋寒酥的关系达到友善及以上,顺利从对方手中得到关键性任务物品。】 【特殊注意事项:任务级别仅仅与任务影响范围相关,与具体任务难度无关。 世界级任务优先度高于强制性任务,若世界级任务完成,强制性任务未完成可免除相应抹杀惩罚,并获得世界级任务全额奖励,未完成世界任务无惩罚。 请宿主谨慎完成相关任务,切勿懈怠!】 【检测到本次任务为系统随机匹配任务,系统将无条件为宿主提供相应信息咨询权限,该权限无冷却时间,无次数限制,有现实壁垒限制。】 【以上内容,具体解释权归系统方所有,宿主无权质疑。】 虽然系统这次的提示音来得突然又有些吵闹,内容还十分像是什么霸王条款,可对方说给他相应的信息咨询权限诶! 还是没有冷却时间、次数无限制的那种! 至于系统那句现实壁垒限制则是被白金完全忽略,他当即就使用了信息咨询权限,并围绕着答案制定了相应的一系列计划。 至于系统说的要和那个叫宋寒酥的医师搞好关系,至少要到友善及以上。 他都是对方的知音加救命恩人了,怎么说这关系也该在友善以上的级别了吧? 至于从对方手里获得任务物品? 还是那句话,他都是对方的知音外加救命恩人,怎么就不能获得些报酬? 不,应该叫补偿! 他都没计较对方一开始是白染这边的人,还不计前嫌重用对方给对方机会,对方和该补偿他! 白金心中理直气壮的想着,心中又出现另外一个念头。 宋寒酥这个名字,听着有些娘啊,一点都不像糟老头子的名字。 难道这个叫宋寒酥的其实是个小白脸? 不行,到时候他到了自己麾下,一定要让对方和兰妹保持距离,他可不想戴绿帽子! 白染看着对面的白金先是壮志勃勃后又脸色铁青,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越过白金,他看到白若兰踉踉跄跄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白染看着兰姨身后那些簇拥着她的死侍们,心里放松了许多。 他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白金面前,笑着回答白金的问题。 “白总管说笑了。” “在白府,怎么会有事情能让母亲她不甘不愿的答应?” “还是说,白总管在质疑母亲的实力?” 白金闻言,看着白染,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目光分外包容。 “我自然是相信白阁老的。” “可就算是妖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会有失误,难道小染认为白阁老可以做到凡事都没有失误?” 若是白染承认,那就是在说妖皇不如白阁老,这是对妖皇的大不敬。 就算白府现在处于放逐之地内,对于妖皇的权威都是根深蒂固的,这就是这些封建的原住民最大的弱点。 白金心中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将妖皇搬出来后,解决了白染一直拿白阁老压他的问题,也算是出口恶气。 至于他这样做是不是亵渎了妖皇大人。 哈,妖皇他又不在这个小世界,而且对方也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神。 要是对方真的能庇佑他的子民,白金这个身体的原主又是怎么被他压制到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的? 白金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白染。 白染则是有些沉默。 他发现自己之前对算计白金产生的那些愧疚情绪有些多余,白金远比他想的要不择手段。 家族之间的事哪有动不动就把妖皇搬出来的? 就像两兄弟之间争夺财产,闹得最难看也就是去法院,哪有直接找到一把手那里去让人家来评判的?! 白染察觉到白金的性格有些不像家族中出来的人之后,之前压下去的疑惑再次冒出。 之前的白金真的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又或者说,在家族中长大的白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太匪夷所思了。 拿出妖皇来应对白阁老的白金此时就算是再迟钝也该注意到不对,他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突出的肚子。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白染缓缓吐出一口气,他能在接触到白金的一段时间内发现不对,想来跟白金接触更多的兰姨应该也能发现。 兰姨既然发现白金不对劲的地方却一直没说,想来是有其他的打算,或者是有所顾忌。 想到这里,白染也不好直接戳穿白金的问题,更何况母亲尚且清醒的时候,试探过白金,当时用各种手段去查,面前这个白金都没有任何问题。 看来要么是面前之人就是真正的白金,只是不知何时误入歧途。 毕竟只有邪门歪道才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三观。 要么就是面前这个夺舍之人道行很深。 无论是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一种,他都不能打草惊蛇,还是徐徐图之为妙。 这么想着,白染看着面前低着头的白金开口,对待不同的人,应对的手段也该有所改变。 “白总管既然如此执着想要去见一见阿宝,染本不该执意阻止。” “毕竟关爱同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就算是你我二人即将参与家主之争,可族规就是族规。” “凡是涉及族规的事,就算是家主之争,也要为其让步。” 白金之前只是有些怀疑白染是不是发现自己有问题,现在听到对方提及自己根本就没记住的族规,心中更加心虚。 他缩着脖子低着头,嘴上喃喃附和着“是是是”,实际上恨不得将自己整张脸都找个地方埋起来,生怕对面的白染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