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领着人将革委会的人弄走后,徐书记也让村民们都散开,别都挤在牛棚这。 等人都走后,刘婧雪才撕下自己身上的隐身符,假装从院子后面某个隐蔽的角落钻出来。 看到刘婧雪走过来,王秀兰惊奇道,“我就说之前听到小雪的声音,但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人。 小雪,你刚才躲在哪呢?” 刘婧雪指了指自己刚出来的地方,“我就在那躲着呢。 见人都走了,才钻了出来。” 刘卫华狐疑地看了看那,那个地方虽然隐蔽,但刚才这么多人在这里,总不能都没发现她吧。 也许是太过惊讶,刘卫华不知不觉间就将这话给问了出来。 “怎么没有发现,我旁边还站了相熟的村民,跟他说了话呢。 只不过是离得远的其他人,没有发现罢了。”,刘婧雪故意道。 怕他们继续纠缠这事,刘婧雪连忙问,“邹爷爷、大伯,你们说革委会的人经了这么一遭,还会不会过来?”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难道他们就这么不怕死。”,王秀兰迟疑道。 吴老头却有不同意见,“那可不一定,这世上抱着猎奇心理的,可不在少数。” “或许会有这样的人,但临山镇生产队多的是,他们就算想要试试,到底会不会引出雷罚,也可以去其它生产队,不一定非要来咱们这吧。”,刘婧雪推测道。 吴老头道,“那万一人家认为红星生产队已经发生过雷劈事件,觉得这里再次发生的概率比较大,就要来这再度尝试呢。 世人的心思咱们又怎能猜透。” 刘婧雪想了下,还真有这个可能,她都有些无语了。 “不管怎么样,咱们最近还是小心着些,那些东西还是先别拿出来吧。 等到大雪后,那些人应该会消停,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邹爷爷道。 刘卫华道,“老首长说得对,咱们还是把东西归整一下,回去干活吧。” “我和你们一起。”,刘婧雪要一起帮忙收拾。 王秀兰拦下她,“小雪,你还是赶紧走吧,别在这逗留了,等下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们这有几个人呢,三两下的工夫就收拾好了,用不着你。” “是啊,小雪你赶紧回去吧,以后白天别再过来了。” 刘婧雪就这样被他们联手赶了回去。 也不知道有了今天这一遭,那些革委会、红卫兵会不会还往乡下跑,搞什么批斗大会。 若是发现去其它生产队不会遭雷劈,那些地方的下放人员可就要受罪了。 可临山镇辖下的公社、生产队这么多,除非知道革委会那些人的具体安排,否则都没法蹲点。 而且她也担心,自己若是离开,有革委会或是红卫兵来了红星生产大队,那大伯他们不就会受罪。 刘婧雪心下很是苦恼。 她将自己的担忧告知了团子,并询问它是否有办法。 “主人,若是您修为达到元婴甚至化神期,完全可以神识覆盖整个临山镇。 想要惩罚谁,那还不是挥挥手的事情。” “团子,你明知道我这辈子最多也就金丹期了,还说那些做什么。 我现在问你的是,你有没有办法解决当前的问题。” “主人,这个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空间里些霉运符、噩梦符,您可以将它们贴在革委会。 那些革委会的人,在它们的影响下,会倒霉,做噩梦。 希望那些人会认为是老天对他们的惩罚,以后少做点恶事吧。 只是那东西不分敌我,只要在它们的范围内的人都会受影响。 接触多的人,会更严重,而偶尔沾染上的人,很快就会没事。” 刘婧雪叹气,还以为团子那边有什么好办法,原来也只能做到这样。 但有惩罚也总比没有好,聊胜于无。 “那我下次去镇上,便给革委会贴上吧。” 南方某海岛。 从外面回来的刘建国被小战士给拦下。 “刘营长,传达室有您的一个包裹,特别大,您把它拿回去吧。” 刘建国一听,便知道是小妹给他们寄的包裹到了。 要知道自他出任务回来后,小虎子天天跟他念叨,说小姑姑给他寄肉、寄好吃的。 上次小妹打电话过来,是自己丈母娘接的。 那爸那边肯定知道丈母娘到这来了,对她来此的目的,爸肯定已经猜到了。 也不知道爸那边怎么想的,是告诉他们实情,还是继续隐瞒他们。 若是继续隐瞒,那自己和玉梅就得继续受罪了。 这老太太年纪虽然大了,但战斗力不减当年,这些日子自己二人没少受罪。 自己还借着出任务出去躲了几天,可怜玉梅要天天面对她。 刘建国扛着硕大的包裹走进家属院,立马引起了轰动。 毕竟这年头,寄包裹寄这么大的,可很少,邮费都要花费不少。 有军嫂问道,“刘营长,这是谁给你们寄来的包裹呀,这么大。” “嫂子,这是我家里人给我寄来的。” 军嫂羡慕地道,“刘营长,你家里人对你们可真好,寄这么多东西过来。” 刘建国毫不客气地点头,“我家人对我们确实好。” “嗨,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婆家人呢。 一天天就想着从我们家多拿些东西,从来没有想过回报一分。”,有军嫂抱怨道。 “我家不也一样。 每月给他们寄那么多养老钱,还时不时写信过来要钱。 一下子说小叔子要结婚,要彩礼钱,一下子又是小姑娘要嫁人,要嫁妆钱。 要不然就是说侄儿、侄女要读书,要制新衣裳。 合着他们全家老小都要我家养着。 只管问我们要东西,一分一厘的东西也没见他们给过我们。” 有位大娘反驳道,“都是一家人,有出息的那个帮衬其它兄弟姐妹不是应该的。 难道你们在这吃香喝辣,就由着其它人在老家饿肚子。” “还吃香喝辣,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婶子,咱们家老吴一个月的津贴能有多少,我们一家四口不也得过日子。 每月的养老钱都是我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你说他侄儿、侄女要上学,咱们自家的孩子不也要上学。 他侄儿、侄女要穿新衣裳,你看看我们自家的孩子,一年到头都没穿过新衣裳。 合着我们老吴是冤大头,自家的孩子不管,反倒要去养兄弟家的孩子。 他们自己又不是没有爹娘,凭什么啥事都要找我们。 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养活那么多人。”,有位面容憔悴的军嫂愤愤不平地道。 “就是,真以为别人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要我说呀,都是真心换真心。 上次刘营长、谢老师不是给家里寄了个大包裹,当时有人还说他们傻。 你看看现在,人家回过来的包裹,一点也不比寄过去的小。” “刘营长,你们都寄过去了些什么东西呀,他们又回了啥。”,有位军嫂好奇地问。 “嫂子,这包裹还没拆开,我哪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不跟你们说了,家里还等我开饭呢。” 刘建国没想到,自己只是拿了个包裹回来,就引来家属们的这老多话。 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些军嫂们交流,他连忙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在之前部队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跟着刘卫华住在高级军官区。 那里的家属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跟这些低级军官的家属一样,爱聊八卦,对别人家的事情特别上心。 虽然到这边已经住了快三月了,他还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