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奶奶,吃着呢。” “铁蛋啊,来,你先坐。”杨奶奶很是客气,起身就要给王铁蛋倒水。 “杨奶奶,您别忙活了,我想给您商量个事。”王铁蛋拉着杨奶奶坐到了桌边说道。 “你说,杨奶奶我能帮的一定帮。” “哎,那就这么说定了!” 王铁蛋笑道:“我来就是让您和我二爷搭伙的,走走,带着大壮二壮一起,咱去前院。” “这不好吧?”杨奶奶立即明白了王铁蛋的意思,这去了,那就是赚便宜去的,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杨奶奶,您是不知道,我二爷和李老爷子住一块,俩老头喝着酒吃咸菜,都节俭惯了,我看着都心疼。 我也不能经常去,所以就想着您过去,正好带着大壮、二壮一起,有这两个小的在,俩老爷子也高兴,更不会不舍得吃,对吧? 再说,都认了干亲了,怎么说都是自己人。” 王铁蛋说着就拉起了大壮和二壮。 “走走,跟我去爷爷家吃饭。” 两小子还攥着筷子呢,直勾勾地盯着杨奶奶,有点不知所措。 “杨奶奶,您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俩孩子想想,您也别觉得赚了便宜什么的,两孩子本来就认了干亲,吃干爷爷的谁也说不了什么。 您过去帮着做做菜,跟着吃饭也合情合理,何况您也吃不了多少,对吧。走了走了!” 不等杨奶奶再说,王铁蛋抱起俩孩子,直接出了门。 杨奶奶叹了一口气,也只能端着饭菜跟上。 刚到许大茂门口,王铁蛋放下两个小的,从许大茂屋里端出了一荤一素俩菜,一起去了前院。 蔫爷见王铁蛋身后跟着大壮和二壮,立即高兴起来。 “哟,我俩干孙子过来了,来,爷爷抱抱。” “爷爷。” 大壮二壮也乖,全都凑到了蔫爷身旁。 王铁蛋将菜放下,出门又将杨奶奶接了进来。 “二爷,以后杨奶奶就和你们搭伙了,饭菜交给杨奶奶来做,就这么定了哈。” 说完,他又拉着杨奶奶进了厨房,给她看了看咸鱼和风干的肉。 “杨奶奶,您千万别省,该吃肉吃肉,该吃鱼吃鱼,别浪费就成。 您也知道,我有饵料,钓鱼和进货一样,我还是采购,肉和粮食都不缺,您也别怕把我吃穷了,家里没有了,就和我说。回头我再买几个下蛋母鸡,争取吃蛋自由。” 蔫爷知道王铁蛋是为了他好,没有插话,搭伙就搭伙,家里热闹点也不错。 杨奶奶没想到事情进展得那么快,看着那么多肉和粮食,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事情说定,王铁蛋就没在蔫爷家多待,直接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这边已经开始收拾鱼了,见王铁蛋进来,他指了指桌上。 “铁蛋,鱼钱还有那个药钱,都在桌上,你数数。” “多少啊?” 王铁蛋坐到桌边,桌上有个瓦炉,煤炭烧得正旺,旁边有一个厚厚的大信封,旁边放着一些零钱。 “我也没数,反正都在这了。那个药钱,我也不瞒您,是李怀德帮着卖的,都抢疯了,因为这些药,我和李厂长都得到了不少好处。 那帮人不缺钱,一人给了一个信封,钱票都有,只多不少。 实话给您说,李怀德李厂长已经跟我透露了,哥们过了年就是宣传科副科长,以后两年一个台阶,很稳。” “嘿,你要是当官了,还不得气死刘海中!”王铁蛋笑道。 许大茂没想到王铁蛋会说这个,愣了一下也笑出了声。 “哈哈,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 “那就提前恭喜大茂哥你了!” “客气客气。” 王铁蛋打开大信封,倒出了一沓鼓鼓囊囊的小信封,正好十四个,简单看了一下,果然又是钱又是票,很是丰富。 每个信封里的现金都超过三百块,票据也都是好票。 实际上,其中五个小信封是许大茂自己补上的,钱是他自己出的 ,票据是从其他信封里匀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铁蛋也懒得数,又全部装了起来放到了一边。 “铁蛋,你说的百年野山参我也问了,能买到,可能有点贵。” “没事,多少钱,我先买一根?” “有根八千,一百五十年的,还有根六千,一百二十年份的。” “那么贵?” 王铁蛋吓了一跳。 “这都是传家宝,保命的东西,没办法,铁蛋,杨厂长让我问你件事。” “你说。” “杨厂长说,厂里可以帮你买一根百年野山参,不过你得给他十份药。” “可以啊!” 王铁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除去灵泉的因素,他只出了点药材钱,算是赚了大便宜,不赚白不赚。 “那行,回头我就给杨厂长说。” 许大茂将砂锅坐上,倒了点油,就开始煎起了鱼骨,手法相当熟练。 之后是熬汤,片鱼,等锅开了撒上鱼片,就能直接开吃。 做完这些,许大茂继续问道:“铁蛋,你这边多久能有新药?” “现在拿到人参的话,还要发酵时间,加上过年,起码得十五之后了。” ”那么久,前前后后要一个月啊?” “你以为呢,有些东西要发酵,不能着急。” “行,我知道了。铁蛋,你真不想出名,说实话,很多人都打听你呢,凭着这个药方,我觉得你比我有前途。” 许大茂试探地问道,他还真担心王铁蛋改变想法。 王铁蛋摆了摆手。 “算了,我可不想别人打扰我现在的生活,闷声发大财就成,你也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我编了个老中医,有人问,我就说进山采药去了。” “这样就挺好,只要别泄露是我,怎么都成。” “放心吧,我嘴严着呢。” 两人说着话,鱼汤就沸腾了,砂锅盖子被顶得啪啪作响,满屋子的香味更加浓郁。 许大茂慢慢洒下鱼片,一份简单的火锅鱼片完美出锅。 喝着酒,吃着菜,王铁蛋也问起了偷鸡的事。 “这鸡真是傻柱偷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许大茂摇了摇头。 “我又不瞎,公鸡母鸡分不清,一只鸡半只鸡我还分不清嘛,傻柱就是给秦淮茹背锅呢,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院里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