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淡淡道：“我猜不在。”</p>
百眼：“那便不在。”</p>
秦泽突然不想和它聊了。</p>
百眼笑了笑：“你也是个不经逗的。”</p>
“它当然没和我在一起，我向来喜欢独处。”</p>
回响身处混沌，百眼没在混沌，它在深渊？</p>
秦泽暂放下心，只要百眼还在深渊，还是有机会再碰到的。</p>
百眼的声音充满幽怨：“我感觉你想杀了我，我帮你拿到冥雀的一部分遗物，你竟然还想这么对我。”</p>
秦泽叹了口气：“你误会了，我其实是个好人。”</p>
百眼道：“我也是好人，我信生命女神的。”</p>
秦泽看了眼一旁的魔术师。</p>
上一个信生命女神的，早回老家了。</p>
秦泽好奇：“诡兽也信生命女神？”</p>
百眼沉吟片刻：“我们并不是真正意义的诡兽，诡兽只是一种具象化的体现。”</p>
“那你们是什么？”</p>
“规则。”</p>
空中那只巨大的眼眸低下身姿，直视着秦泽。</p>
“时间、空间、随机、平衡、创造与毁灭。”</p>
“这是混沌的五大基础规则。”</p>
“也是我们。”</p>
秦泽不由得屏住呼吸。</p>
脑海中一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没抓住。</p>
那只巨大的眼眸轻轻一眨，虚无霎时间快速蔓延。</p>
它又轻轻一眨，虚无向后退去，擂台本来被吞噬的部分，再次恢复正常。</p>
随着眼眸又一次眨动，一切暂停。</p>
“如你所见，我代表了时间。”</p>
“我能看到无数世界、无数个体的过去，也曾能看到所有的未来。”</p>
“时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进度条，我可以随意拖动。”</p>
秦泽捕捉到了关键词：“那你现在看不到未来了吗？”</p>
百眼回答道：“已经没有具体的未来了，只能看到大概。”</p>
秦泽不禁想到了小鹿的能力。</p>
她能够推演出所看到个体在接下来短暂时间内的变化。</p>
在大体归类上，这个能力也可以归为时间。</p>
如果小鹿把能力开发到极致，甚至成神，她会顶替百眼吗。</p>
秦泽灵光一闪。</p>
细细品味，混沌的五大规则岂不是构成一切的基础？</p>
有了时间和空间，世界便有了雏形。</p>
创造与毁灭和随机结合，世界便有了生命轮回，便有了生生不息。</p>
而平衡维持规则间的关系，保证规则运行的稳定。</p>
换而言之，无论是世界的诞生，五谷轮回，还是天赋能力者们的能力，都是在这五大规则的基础上延伸出来的。</p>
可老荒却将规则镇压了，祂的目的又是什么？</p>
回过神的秦泽问：“为什么看不到？你不就是时间本身？”</p>
百眼一声轻叹：“混沌病了，我自然也受到影响。”</p>
秦泽听到个惊天大瓜。</p>
他很好奇，没生病前的混沌是啥样的。</p>
秦泽张开双臂：“你说你能看到大概的未来，不如看看我，我对我的未来非常好奇。”</p>
上次魔术师帮他“算命”，可是差点把自己小命给交代了。</p>
百眼语气严肃：“以前可以，但现在我什么也看不到。”</p>
“如今你的身上已经延伸出无数分支，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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