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山的打斗早就示警了。 陆飞尘他们来到药山的时候,这里早就人去楼空,空气中还留下浓烈的药香。 陆朝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四处打量见四下无人心中稍安,看来李姑娘他们已经转移了。 “炉火刚熄,药渣有余温,看来人还是没有走远。”陆飞尘手指捡起地上散落的药丸捏碎,细细的感受。 他打量着四周,这里不愧是炼丹的地方,方寸之地居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法阵。 “雕虫小技。”陆飞尘随随手就解开了一个障眼法,这都是茅山的基础法阵,看来布阵的人法阵的造诣也不是很高嘛。 可是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解开了障眼法还是迷魂阵,他已经连续的解开了好几个法阵了。 可是里面一层一层的全是法阵,一眼望不到尽头。 都是一些基础的法阵,却又是环环相扣,阵法相连。 这是要多无数人才是设置出这样的阵法,可以说整个药山都是由阵法组成的。 这里少说也有上万种基础的阵法,自己要是一道一道的破下去不知道要破到什么时候。 他也能用蛮力破阵,可是他不确定炼丹的姑娘躲在哪里,万一一拳把她躲在的阵法震碎,她死在了大阵之中就坏菜了。 李若璃和龚良还有几位炼丹的弟子服下了李若璃炼制的龟熄丹,全身都灵气都被隐藏了起来。 “李师姐,他真的发现不了我们?”龚良满头是汗,隔行如隔山,他是炼器的,对于丹药的作用还是知道的太少了。 这些日子他上山也吃了不少丹药,修为也提升了。炼器的材料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这可是他在玲珑阁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龟熄丹加上外面的隔绝大阵,隐身符,他是没有那么容易找到我们的。除非他 一个一个阵法慢慢的破下去。”李若璃信心十足的说道。 在炼丹上,她还是比较自信的。 这里的大阵都是这两年采菱无聊的时候天天弄的,有的时候完好的阵法,有的是失败的,不管是完整的还是失败的外面的人都要花心思去解。 贪吃丹药的采菱这两年几乎是天天都在他们这药堂练习郑三关教给她的阵法,久而久之这里的阵法就多如牛毛,没有上万也有几千。 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整个九重门都被阵法覆盖,要是他们打开阵法离开,肯定会被大能发现,那么他们必死无疑。 所以他们能依靠的只有这里了。 “郑三关你个混蛋,怎么那么久还没有来。”李若璃有些着急,这个面具男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善茬。 “有些麻烦。”陆飞尘在解开了一千个阵法的时候苦涩的摇头。 “还有更大的麻烦。”陆朝歌笑着说道,她来的时候就路上就见到了。 头顶有轰鸣的声音,一架架武装直升机出现在他们的头顶,还有一些载弹的无人机,这些直升机上陆陆续续的有人跳了下来。 都没有带降落伞,一看就是修真者组成的军人,他们各个全副武装,落地的瞬间就对陆飞尘展开了包围。 须在龙莺陪同下,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山下,驻扎在外面的军队也开了进来,坦克开道,密密麻麻的迷彩服漫山遍野的围了上来,这都是刘雄的特战队。 他们集结完毕后得到上级的指示协调灵异局的人办案。 “须老。”郑三关从一辆装甲车里走了出来跟须打了个招呼。 他没有想到这次来的居然是须,这个西南蓉城的一把手,这架势,太拉风了。 “你小子啊,消失了那么久,一回来就搞出那么大的阵仗,还真是不让人省心。”须拍了拍郑三关的肩膀关切的查看他的伤势。 龙莺站立在身后,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师父须是这蓉城乃至整个西南灵异局最高的统帅了。 可是就在今天沈君如把一个令牌交给自己,让自己去找师父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个一脸慈祥,时不时开自己玩笑问自己是不是她儿媳妇的郑夫人居然能轻易的使唤自己的师父。 她才是这西南灵异局实际上的掌控者,甚至在全国的灵异局系统之中都举足轻重。 “这个给你,以后我们蓉城灵异局就归你管了。”须笑着把令牌上交给郑三关 郑三关一脸懵圈,自己何德何能? 正当他要拒绝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母亲发给自己的短信:我给你安排的救兵过去了。 我糙,上天待自己真是不薄,不仅是一个富二代还是一个官二代。 “你们是打算用这些杀了我?”陆飞尘似笑非笑的问道。 “您可能是误会了,你可是大乘中期的圣人,我们怎么可能杀的了您。”须笑着摇头? “那沈君如派你们来是做什么?”陆飞尘就有些不解了。 “不是来杀您,是让您杀的 。不要客气,尽管动手,他们会反抗,那是他们的职责但是或许对你构不成威胁。”须手一挥,军队开始向陆飞尘的位置靠近,他们荷枪实弹却没有看到第一枪。 天上的直升机上的机枪,狙击人员,无人机的导弹也瞄准了。 “你当真认为我不敢动手?”陆飞尘有些恼怒了,手指之间剑气森然。 可是军士们的脚步并没有停息。 “我都说了,你可以杀了他们,也可以杀了我,请随意。”须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陆飞尘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手剑并没有挥出去。 要杀这些人,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他要是真的杀了,那就意味着跟整个龙国为敌。 那可是真正的战争机器,这种先进的武器毁天灭地,他是大乘期,是无敌的存在,可是总归还是肉身非神。 就算是他能躲得过,但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和妖呢? 要是真的龙国为敌,那么十万大山里面的那些妖兽还是自己培养的那些人都逃不过被消灭的下场。 沈君如这是把自己算计的死死的。 把她放在离十万大山最近的西南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