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认清自己,就得正视和承认真正的自己。我就是因为没能做到这一点,才对别人说谎,对自己说谎无法承认自己的人注定失败,就像曾经的我那样。”】 【鼬的话勾起了兜的回忆,他收敛了脸上张狂的笑容,沉声说道:“你们对我的事又了解多少呢?我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探寻自己是谁一直”】 【此时天幕中出现了一个头部受伤的白发少年,他倚靠在一棵断树上奄奄一息,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刚刚发生了战争的战场。】 【好在一个修女打扮的温柔女人发现了他并为他做了治疗,只可惜或许是因为头部受伤的缘故,少年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谁。】 [“宇智波鼬是觉得自己哪里失败了?不会是指佐助背离了他的安排所以觉得自己失败了吧!如果是这样那他可真是死性不改啊!”] [“不对吧,从鼬的言论来看,他应该也觉得自己肆意安排佐助的人生是不对的,所以失败肯定不是指这件事!”] [“接下来要揭示兜的过去了吗,这些人每次回忆往往都会曝光出一些不得了的情报!”] [“被战争波及失去记忆了吗,战场上的幸存者啊!”] [“是个好心的漂亮小姐姐啊,接下来肯定是她出事了,所以兜才会性情大变吧!”] 【基于此,修女收留了少年,将他带回了由自己担任院长的孤儿院中。】 【“这就是最初的记忆从一开始,我就什么人都不是我一无所有,不知道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孤儿院中一个叫乌鲁西的少年态度不怎么好,不过倒也没看出他有什么恶意。他神气十足的指点白发少年要在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后说谢谢,但也为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少年感到烦恼。】 【于是院长为少年起名为兜,并表示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妈妈了。少年很喜欢这个名字,为了表示感谢,他在晚上其他人都入睡后独自一人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外,正好听到院长和两个孤儿院员工的谈话。】 [“兜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啊,好随便。”] [“孤儿院的孩子肯定不会起什么高深的名字,简单易懂最合适。”] [“感觉有点呆啊,不过不是挺懂礼貌的吗,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啊!”] [“十有八九是大蛇丸的问题,科学家最注重实用性了,他们是最不关心审美的一类人,就算是佐助那种酷哥,激活咒印后照样难看!”] “院长”兜的表情既悲伤又迷茫,本来以为这么久了自己已经完全放下了过去的事情,但是当再次看到药师野乃宇的面容时,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回想起自己杀死她的那一幕。 一旁的大蛇丸饶有兴致的注意着兜的表情变化,他很想知道在这次天幕播放的内容结束后,兜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是继续留在他的身边?还是想办法回到木叶,回到那座孤儿院?又或者是走上其他的道路?不管是哪一种,大蛇丸都充满了期待,因为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变化。 【原来是因为战争的原因,国家和村子对孤儿院的援助已经严重不足,现在还增加一个孩子,孤儿院的运营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门外的兜将他们的交谈都听在耳中,因为太过沮丧而发出了声响引起了屋内三人的注意。胖胖的女护工因为经费问题态度不是很好,但还是尽职的将兜带到时钟前,以考校的方式告知了他熄灯的时间。】 【起初兜还一脸为难的看着时钟不发一言,直到院长将自己的眼镜戴在他脸上后,兜才轻松的说出了具体的时间。】 【就这样,院长把眼镜送给了兜,听着她的温言细语,看着她温柔的笑容,本来一直面无表情的兜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向几人道了谢。】 [“兜原来还是近视眼,我还以为他的眼睛是装饰呢!”] [“所以就连仙人模式都无法改善近视的问题吗,自称是龙的兜现在都还戴着眼镜呢!”] [“不对吧,小时候可能是近视眼,但做过忍者训练后眼力肯定会变强的,都强到那个地步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近视这种缺陷!”] 【“名字是记号眼镜是道具从一开始,我就什么人都不是”】 【“从一开始,我就一无所有。”】 【时间过去了几年,此时兜已经完全融入了孤儿院,他学会了医疗忍术,与孤儿院的其他人通过在战场上替忍者治疗,换取钱财维持着孤儿院的存续。】 【“你虽然不是忍者,但医疗忍术用得很熟练嘛”一个正在被治疗的木叶忍者,声音沙哑的对着兜说道:“你是叫兜吧,想不想当忍者?我觉得你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忍者呢一定可以”】 [“不是!你不就失忆了吗,为什么要把问题复杂化,觉得自己什么人都不是?”] [“他不会是从小就这么想的吧?如果是那这脑回路多少也有点不正常!”] [“嗯这个辨识度极高的声音,是那个男人吧!”] [“大蛇丸这家伙可真是眼尖啊,一下子就看中兜了!”] 【被治疗者露出了真容,正是彼时还没有叛逃的大蛇丸。】 【面对大蛇丸的招揽,兜直言表示:“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我只想这样尽可能给孤儿院赚一点钱,一直留在这里帮助院长。她对我那么好,我所做的却只是送了她一副眼镜。”】 【招揽失败的大蛇丸也不气馁,轻描淡写的停下了这个话题。】 【夜色降临,孤儿院这边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被称为「行走的巫女」的你,现在居然在这里照顾孩子”团藏带着两个随从,程序式的问候 了一句:“许久不见,气色越来越差了啊,野乃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