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这几个月的时间你去哪里了?我都快要担心死了。”那白衣男子边帮君天瑶解绳子边道。 此时,君天瑶已理清了思路。 他易容的细作叫做方荀,眼前这个人是方荀的师兄,叫做阮逸明,与方荀长期保持有不正当关系,而且这个方荀还是处于下方的那个。 他内心郁闷至极,后悔当初选这张脸,导致既丢了里子又没了面子。 不过他转念一想,反正丢也丢得是这个叫方荀的人的脸,与他君天瑶又何干? 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这张看似平平无奇却很受欢迎的脸。 阮逸明见他紧皱着眉头,未答话,便又道:“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又是什么情况?君天瑶不善于处理感情上的事,难免觉得头大。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找你,想跟你解释那天的事情,可却一直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那阮逸明说着变得激动起来,紧紧抓着君天瑶的手不放。 君天瑶挣脱不得,怒上心头,使出一掌朝那阮逸明胸口打去。 阮逸明堪堪躲过,但依旧被君天瑶掌风所伤,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道:“你的内力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强?” 君天瑶那一掌使出了七八成功力,为了不让阮逸明起疑心,便利用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佯装生气,道:“与你何干?” “是啊,与我何干。”那阮逸明自嘲地笑了笑,“只是,不知这次师弟又委身于哪位高人,才换得如此高的武功?” 这话的意思难道这方荀竟是个卖身求荣之人?君天瑶试图将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 阮逸明见“方荀”没有回话,又接着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接近我是为了获得掌门之位,可我却始终抱有希望,盼你有朝一日能对我真心以待,岂料我真傻。” “你这话什么意思?”君天瑶适时地引导对方透露出更多信息。 “什么意思?”阮逸明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今天早上你的所作所为是在勾引那个姓莫!你难道不是看中了他有钱有势、武功高强?”他说到最后竟吼了起来。 隔墙有耳,虽说君天瑶现在是方荀的样子,但到底心理上过不去。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小声提醒道:“你小声点儿!” “怎么?你也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从大师兄到师傅,再到掌门,镜湖剑派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人的床你没有上过?就连就连那御剑阁的看守你都能都能他到底能带给你什么?”阮逸明越说越气愤,“好,既然你这么喜欢出卖自己好啊,我现在已经拿到掌门令了,你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便将这令牌赏于你。” 阮逸明说着便欺身上前将君天瑶死死按倒在床上。 不过半个时辰,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君天瑶窝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