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通话记录放给他听。”</p>
李萍摆了摆手，让人把录音放了出来：</p>
“你最近小心点，尽快把窦大宝的情况调查清楚，我这就安排人过去帮助你。”</p>
“这么说抢走资料的就是这个窦小宝了？”</p>
“对，你现在抓紧安排人调查，我会派四个清道夫过去。”</p>
“好的，芝子小姐，我现在就安排。”</p>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p>
李萍看了看程方凯说道。</p>
“我不知道你放这个什么意思？”</p>
程方凯明显在耍赖。</p>
“这不是你跟松下芝子说话的声音吗？耍赖是没有用的，现在技术很先进，可以提取你的声线。”</p>
李萍笑了笑。</p>
“还能找到你和对方的电话号码，甚至能找到你们通话时候所在的位置。”</p>
“既然你们那么厉害，还找我干什么？”</p>
“当然是对这些情况进行核实了，你就不想争取宽大处理吗？”</p>
“想要我干什么？直接说吧。”</p>
程方凯倒是光棍。</p>
“你和赵亮什么情况？那些女孩子哪里来的？”</p>
“朋友，刚才已经说过了。”</p>
程方凯看了看她说道。</p>
“至于那些女孩子都是裸贷还不上或者逾期没能力还的，就用身体来偿还了。”</p>
“松山别墅的那些女孩子是赵亮送过去的吗？”</p>
“大部分是的，还有一部分是其他人送过去的。”</p>
“也是裸贷还不上的吗？”</p>
“这个就不清楚了。”</p>
“听说你是那里的常客？”</p>
“我是成年人，也有生理需求，这个你懂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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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那你为什么把人家小姑娘给折磨死了？”</p>
“这是造谣，没有的事。”</p>
程方凯极力否认。</p>
“我既然说出来就了解过了，要是没影的事我会拿出来说吗？”</p>
李萍呵呵一笑。</p>
“我走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至于后来为什么会死掉我也不清楚。”</p>
“你以为那个松下芝子会那么相信你？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会在别墅那里搞这么一个不赚钱的会所？”</p>
“我从来没想过她会相信我，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p>
“你倒是一个明白人。”</p>
李萍抬眼看了看他。</p>
“黄福生又是什么情况？”</p>
“黄福生不听指挥，松下芝子想要搞他，让我联系人引诱他投资黄金，然后操纵黄金价格，把他给埋进去。”</p>
“你还知道谁是松下芝子的人？”</p>
“不知道。”</p>
“仔细想想，说不定可以立功呢。”</p>
“真的不知道，凡是知道的我都说了。”</p>
“你很不老实。”</p>
李萍哼了一声。</p>
“孙晓光又是什么情况？”</p>
“我跟孙晓光接触的不多，只是在松山别墅玩的时候认识的。”</p>
“然后呢？”</p>
“我们有共同的爱好，你说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他做的，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p>
“其他的呢？他是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p>
“好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至于什么公司就不知道了。”</p>
“你这个人一点都不老实。”</p>
李萍摇了摇头。</p>
“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好像到了吧？”</p>
“他那是听其他人说才过去的，我跟他交往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深。”</p>
“这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想不想要？”</p>
“什么？”</p>
程方凯看向她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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