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对。”晨风说。 好快就到了画家老陈的家了,他住在一处偏僻的城中村里,所以当剑宇的豪车开进去,和周围的环境一点都不搭。 三个人下车了。 凌潇潇打电话给画家,迟迟没人接听。 “奇怪了,没有人听电话。”凌潇潇说道。 剑宇说∶ “电话号码多少?我来试试。” 凌潇潇告诉他,但是依然打不通。 凌潇潇去敲门,那破旧的木门,有一定年头了,坭砖砌的墙像是诉说它的陈旧。 门居然是虚掩的。 凌潇潇回头示意剑宇与晨风,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来,我进去看看那画家,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晨风说完已经把木门推开,走进去。 凌潇潇说∶ “晨风,小心点。”说完也想跟进去,被剑宇一把拉住,说道∶ “稍等一下,让他先探探风。” 晨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木棍子,应该是刚才在门口随手拿起来的,有一米长,拿着来防身,他像是放慢动作,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 里面比较宽敞的一个大厅,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花鸟虫鱼,山水,建筑,人体写真,素描,应有尽有。 看来这个画家也不错的嘛,能画出这么多好的作品,但人品怎么就不正呢。 晨风在里面转了一圈,都不见画家。 “剑宇,潇潇,他不在,你们可以进来看看。”晨风在里面大声叫道。 于是他们俩也进屋里去了。 “怎么这么奇怪,门都没有锁就走了?”凌潇潇疑惑地问道。 “他是临时有事出去,应该是很急……”剑宇分析道。 “怎么看不到富婆美妮的素描呢?”晨风眼睛快速在周围寻找道。 “是呀,我们再找找看。”凌潇潇也加入了找画行列去了。 他们找了五分钟左右,都没有找到, “我们撤退,画家应该就在附近不远,我们是410分来到这,加上来大概20分钟,按道理,他应该在等凌潇潇才对,难道有人先我们一步?快,出去找找。”剑宇心思缜密娓娓道来道。 “难道又是希雅?她真是冤魂不散。”晨风说。 “也有这个可能。”凌潇潇说,记得上次来取画,见面时差点被画家强暴了,多得希雅的私家侦探。 于是他们三个快速退出去,把门虚掩着,就在四周围走走,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子,一条条窄窄的巷道。 “剑宇,你和潇潇一组吧,对了,画家大概什么样子的?我到另外一头去找。”晨风说。 “30多岁,中年男人,身高170左右,长头发披肩,有点艺术家的气质。”凌潇潇也只是见过他一次,只能说出个大概轮廓。 “好的,有什么发现就及时联系。”剑宇说。 他们兵分两路去寻找画家,剑宇见人就问,有没有见到画家,有些人应该是认识他的,说没见过,有些人说不认识。 找了10多分钟左右,还是没见,打电话依然是打不通的。 剑宇的手机响了,是晨风打来的,“快来这边,我在树林里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看外形有点像凌潇潇口中描述的那个画家,你们快来看看。” “噢噢,是不是我们刚进村口那片树林?” “对的。” 他们两个快速赶过去。 凌潇潇隔远看去,感觉他像画家,再走近一看,确定了,因为他嘴角边有颗大痣,很好认出来。 “对,就是他,怎么他口吐白沫,这是晕倒了吗?快打120。” 晨风说∶ “我已经打过了,也报警了,你看他的侧边头有血。” “好的。”凌潇潇佩服晨风的机智,这么快就做出处理。 画家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头部还有鲜血直流,探了一下鼻息,有微弱的呼吸。 救护车来了,警察叔叔也来了。 其中一个警察叫道,“怎么又是你们?”他们三个人都愕然了,齐刷刷地把目光看向那个说话的警察,才发现原来是那天审问晨风的那位年轻警察。 “噢,这么巧,李警官。”剑宇打招呼说道,“真是太巧了。”晨风不好意思低声应道。 “当然,这片区都属于我们管辖范围,这什么情况呢?”李警官挺年轻,约25岁左右,长得挺帅气的。 剑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逐一说清楚,知道了情况后,李警官还说谢谢他们提供了线索。 只是凶手到底是谁,要等画家清醒过来,才能知道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先把画家送去医院救治,美妮的写真画到底去哪里了,还真成了一个迷。 当天晚上,画家醒来了,警察从他口中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来,下午打完电话给凌潇潇威胁完后,他重新把另外一幅写真画,挂在画架上 静静地欣赏,还时不时用素描笔在加笔,越看越好看,他想着凌潇潇过10多分钟会过来,所以把门打开。 这幅画太吸引人了,正对大门,在外面只要瞟一眼过来,就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有个好色之徒,无意中经过画家门口,被这幅漂亮的写真画,深深地吸引住了,停下来看了好久,画家还沉浸在他自己的画面世界里,他哪知道门外同样有个人也和他一样有想法。 变态色魔的脚像是生钉一样,久久不移步,色眯眯地看着那些性感的部位,两眼放光,口水直流,像一个世纪没见过美女一样。 谁让画家的画的这么妖娆,这么逼真,画得这么美。 老色狼画家在里面继续他的创作,街上的小流氓已经慢慢地进屋了,他蹑手蹑脚地放慢脚步,默不作声的,以致画家不曾感觉到有人已经在他身后,小流氓手里拿着一块砖头进来了。 画家感觉到耳边生风的时候,扭头过来看看,已经迟了,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下来,疼得他用手捂住了头,摸了摸有血,才看到一名陌生男人,脸上露出淫笑,看着美妮的那幅画,痴呆了。 然后扯这幅画下来,这时的画家被砸得晕头转向,静静地蹲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变态色魔把那幅画取走。 画家哪里肯放过他,用手继续去抓他,那变态色魔力大无穷,把他摔开,撒腿就跑了。 “来人呀,抓小偷……”画家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