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勒涅被分离出来之后，莉莉的存在感降低到了历史最低的程度……如果艾华斯一个不注意，甚至都有可能会意识不到莉莉的存在。</p>
塞勒涅的瞳孔刹那间变回了人类的圆瞳，同时也松开了艾华斯的掌心。</p>
他喝道。</p>
而这个仪式，是在爱之道途尚且还是兽之道途的时代发明的。只是因为这两个道途的差异性不大，因此有些区分不太出来。</p>
他正低头注视着恶魔，轻声训诫：“你是我驯的兽，我是你的牧者……”</p>
那是能将凡人的骨骼打碎的力道——对于身为女巫、甚至可能身为狼人的塞勒涅来说，应该算刚刚好。再轻一点恐怕就会像是撒娇。</p>
昔日的恒我，曾用这个仪式以确保抛却旧我。而如果从“新我”的角度来说，仪式就是成功了——莉莉的兽性人格，爱之道途的“塞勒涅”确实已经解除了封印并且活了下来。若是塞勒涅就此抛却莉莉，她就等同于得到了新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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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涅小声说着。</p>
艾华斯记得自己从中，似乎看到过类似的桥段。只是那本书已经被他摧毁，没法再度翻阅来进行确认。</p>
“我想要喝主人的血。”</p>
从自我分离的角度来说，这个仪式肯定已经失败了。因为它根本没有切干净。</p>
“塞勒涅！”</p>
但这似乎也不能算是坏事。</p>
艾华斯在此时陷入了思考。</p>
那是，“牧者”的记忆？</p>
不过她的瞳孔，却正好是与十四号一样的翠绿色！</p>
十四号曾是赫拉斯尔帝国的子爵之女，而安妮出身于鸢尾花王国的贵族家庭。按照贵族血统那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说不定还真有些关系……</p>
艾华斯严肃的说着。</p>
但很快，他就感觉右手一痛——塞勒涅已经咬出了血，并且还在用力甩着头撕咬着。</p>
“……你们俩先好好练习一下吧。先做个实验试试看，你们俩最远拉开多少距离还能互相影响。”</p>
她说着，便对着艾华斯大张嘴巴、对着艾华斯的手掌试探性的咬了下去。</p>
艾华斯对着新生的姐妹安排着任务。</p>
原本这个仪式的目的，就像是断绝关系并分割财产，最终实现一人一套房从而不打架；而如今就像是两个人共同控制两套房，虽然也可以分居、但实际上并没有切干净，随时也可以两个人进入同一套房。</p>
十四号叹了口气，就重新注视镜子、将自己重新变回了艾华斯。</p>
“……也很甜。”</p>
艾华斯认真了起来，让莉莉回到自己的躯体内。</p>
“我可以给你我的血肉，我的生命。但你要听我的教诲，不可妄动。”</p>
塞勒涅怯怯的插话道：“但确实……没那么好喝。”</p>
同时，艾华斯的牧养法，恰好又是“驯兽之术”！</p>
在塞勒涅诞生并失控的瞬间，就被艾华斯的血成功驯服。也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因为艾华斯的一声呵斥而下意识躲了起来。</p>
“主人……太香了。”</p>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p>
而他则身穿白袍、手持木杖，遍体鳞伤的双足赤裸着踏在沙漠之中，无尽黄沙呼啸吹过。</p>
“塞勒涅，不许欺负莉莉，要听莉莉的话。如果莉莉进入你的身体，就不许轻举妄动、先看莉莉如何处理。如果莉莉遇到危险，你记得要保护她。”</p>
他眼中飘散出奇异的幻觉——</p>
“手给我。”</p>
塞勒涅顿时停止了甩头，但锋利的、有着倒刺的捕食者牙齿仍旧刺在艾华斯掌心内部。艾华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舌头还在悄悄舔舐着艾华斯的伤口，吮吸着艾华斯的血。</p>
那是记忆的某个片段。</p>
看着重新变回羊眼、却变得乖巧起来的塞勒涅，艾华斯冷笑一声：“还知道自己犯错了啊。”</p>
艾华斯突然想起了自己参与的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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