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活银。我们先前已经见过了……我当时就知道你是一个天才，一定会来教国。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掌握了高等神术。你来教国最多也就两三个月吧。”</p>
“……活银先生！”</p>
艾华斯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想了起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了下来。</p>
他礼貌的行礼：“很久不见，活银先生。”</p>
这位是自己第一次在梦中见到纯白之时，从她那边遇到的人。</p>
蓝花楹应该就是玛蒂尔达枢机，而活银则是西里尔枢机。也就是那位托帕还没有从现实中见到。</p>
不过……就连后面这一句，也和鳞羽之主当时与自己打招呼时的话一模一样。</p>
……是预言吗？</p>
艾华斯联想到了当时晋升仪式结束后的所见所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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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今，梦中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许多。他甚至记不太清鳞羽之主的样貌了……但那几句话，以及握手时的那种触感、仍旧非常清晰的留在艾华斯心中。</p>
他会选择鳞羽之主，倒不只是因为对方是“光速尾款之神、出手大方之神”。</p>
其中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艾华斯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尊重与重视。</p>
这也是艾华斯下意识将鳞羽之主称呼为“老板”的原因……他有一种作为打工人见到老板时的那种既视感。</p>
虽然严格来说，这关系从社会角度来说依然不能算是平等的……但从更高的角度来说，那至少就像是两个人类在聊天一样。</p>
无论是司烛、银冕之龙、双生镜，对艾华斯的态度都很友好。但那种感觉都是高高在上的，毫无疑问是人类与神明之间的位格差距——那是慈悲、好奇、哀怜。当然，因为对方确实是永生的神明，所以艾华斯也一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p>
但是，鳞羽之主是一个异类。</p>
或许是因为“适应”的缘故，让祂格外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祂至少愿意为艾华斯适应一下“人类”！</p>
和鳞羽之主交谈的时候，艾华斯感觉就像是和人聊天一样……就像是他见到天罗刹与烛天司一样，交谈起来要放松很多。没有什么谜语人的成分，交谈很清晰、效率也很高。</p>
以及最后的那句。</p>
“——希望我们日后合作愉快。”</p>
合作。</p>
艾华斯喜欢这个词。</p>
他前世就是因为不喜欢上一个老板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所以才主动离职的。那家伙就像是把艾华斯当做一个工具，肆意去处理掉不需要的人；而又在需要人才的时候，再让艾华斯想办法。最后吹逼的是他，背锅的是自己……最终就是两面不是人。</p>
与其说是工具，倒不如说是狗。平时丢点骨头驯养一下，该咬人的时候就放出去咬人，心情好了就拉出去溜达两圈……虽然待遇优厚，而且艾华斯肉眼可见能在三十五岁之前就做到高层，但他还是放弃了那个工作。</p>
他后来会应聘无貌之神工作室的编剧，也是因为与那位知名的游戏制作人、也就是无貌之神工作室的老板相谈甚欢。在他舍友的介绍之下，那位老板看了他的简历并亲自加了他的联系方式，与艾华斯好好聊了一下午。</p>
虽然最后基于薪资与工作经验的问题，他还是劝艾华斯来自己这边当hr。</p>
但那种感觉就与上一个老板完全不同——哪怕只是表演也好，但艾华斯确实感受到了真诚与尊重。即使他最终完全不会进入编剧部门，但与老板提出游戏里面的剧情与机制建议的时候，对方也非常认真的给予了反馈、一聊就是整整八个小时……而且极为认真热情，同时还很有分寸感。</p>
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乐观开朗的感染力。仿佛只是和对方聊天，就能驱散心中的抑郁之情；仿佛和任何人都能成为朋友，能够成为环境的极强凝聚力、绝对的领导中心。</p>
当时艾华斯甚至有一种“我与老板或许可以成为朋友”的错觉——当然，他也知道这是一种错觉。毕竟他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过。</p>
这或许就是人格魅力、或者说领导力。</p>
那位老板就像是鳞羽之主一样，给了艾华斯足够的尊重。</p>
……也正是因为相谈甚欢，艾华斯才会在过马路的时候，因为低头看消息而被泥头车撞死并来到这个世界。</p>
——哪怕只是来自于“适应道途”的那种演技，但至少对方愿意亲自来认真表演，艾华斯就愿意选择对方。</p>
或许鳞羽之主正是看懂了艾华斯的本质，所以才会在那时说出这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p>
前面那三句，是与活银见面时对方打招呼的话语。</p>
“——在应聘时，如果双方达成意愿……应该说些什么？恭喜吗？”</p>
“——那就恭喜。希望我们日后合作愉快。”</p>
后续这两句，则是关于艾华斯终将学会“高等神术”、并将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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