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屏说道:“你以为楚北离是你可以随便拿捏的人吗,你要求他他就会留下保护你吗,天真?” 陆上霜以为自己是谁,真不知道父皇让她跟过来干什么。 陆上霜说道:“三哥,你不是说楚北离定亲了,那我岂不是选择不了他做我的驸马。” 她们在北国,也知道了楚北离定亲的消息,好像对方时永安侯府的嫡女,谢慕云的妹妹,这个女子虽然还没有见过,不过就凭她的哥哥时谢慕云,她的未来夫君时楚北离,这两个北国国的劲敌,她陆上霜都想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陆剑屏说道:“即使他不定亲,也不会成为你的驸马。”开玩笑呢,一方镇守边疆的将门,怎么可能娶对方国家的公主,恐怕盛文帝夜夜不得安眠。 随即又说道:“好好回去休息。”明日去看看这大夏的风土人情,物阜民丰。 楚北离命人好好保护好驿站,自己则翻身上马朝着皇宫跑去。 盛文帝见了楚北离问道:“这么晚了,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进宫?”楚北离不是该好好保护北国的皇子公主吗? 楚北离回道:“启禀陛下,北国的五公主让臣明日带她出门游玩,如果三皇子不去微臣恳请陛下派人好好盯着三皇子陆剑屏。” 盛文帝说道:“朕知道了。”最近夏齐天没事做,明日派他去接待北陆国三皇子,李业也举荐了自己的孙子李承远,都是年龄相仿之人,应该可以玩到一块去。 楚北离退出去后,夏齐阳从后面的屏风处出来,他本来也是来找盛文帝商量北国的事情。 谁知道突然楚北离有事启奏,盛文帝让他躲了起来。 “父皇,明日的人选可定下来了?” 盛文帝说道:“让你二弟过去,阳儿,你可知北陆国为何前来?” 夏齐阳说道:“北陆国一统北方的国家,进入今年的冬天,天气尤其寒冷,老北陆国王身体每况愈下,却迟迟不立太子,朝内几个皇子党派争斗严重,国力不胜从前。” 所以今年北陆进行十月份发动最后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后,突然偃旗息鼓,众位皇子都留守在皇城。 盛文帝说道:“是啊,都老了,你对三皇子陆剑屏与五公主陆上霜有何了解?” 夏齐阳说道:“陆剑屏也是北陆国有能力竞争下一任皇帝的人选之一,至于他为何出访咱们大夏,我现在也想不明白,至于那五公主,是老北陆王最喜欢的公主,她的目的主要是游玩。” 盛文帝说道:“只能说明陆剑屏已经与皇位无缘,他来大夏求娶一位公主,回去后对格局影响不大,阳儿,陆剑屏不能活着回国,他是北陆国最骁勇善战的皇子。”既然与皇位无缘,早早抽身起来,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就是北陆的以后的大将军。 夏齐阳说道:“他能不能回去,不是在于他那几个兄弟吗?”试想,可能那些兄弟真的没有人愿意他回去,和自己争抢皇位。 虽说被排除了,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大家都猜不透结局。 盛文帝说道:“阳儿,你可知今日皇后娘娘拦住了镇北侯,两人说了什么,想必你也清楚,父皇想知道,你用什么拉拢了镇北侯,他们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宋婉仪不止一次的想要对镇北侯示好,却都被拒绝了。 这些年,整个大夏都在自己的掌控下,如镇北侯在冰城接济云家人,又在京城帮助夏齐阳,这些他都知道,只要对大夏没有什么影响,盛文帝也不愿意追究。 在他的默许下,镇北侯才做了很多事情。 他也想不通镇北侯为什么会选择夏齐阳帮助,从云家倒台后,夏齐阳无权无势,如果没有自己的庇护,早就死了。 现在盛文帝最怕的就是夏齐阳用一些关乎大夏的利益来拉拢镇北侯,毕竟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大夏的江山必须姓夏,不能姓楚。 夏齐阳知道盛文帝担心的是什么说道:“可能有共同的敌人。” 继后迫害自己,又对楚北离下见愁,镇北侯能不恨她吗? 虽然盛文帝也想过这个可能,但也觉得这不是镇北侯真正帮助夏齐阳的理由,必须还有更深的纽带。 “对于先太子的事,你怎么看待?” 这些时日,那些黑衣人好像突然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 现在北陆国使者到来,盛文帝知道先太子的人肯定会卷土重来的。 夏齐阳也觉得奇怪,自己带兵翻遍了京城,并没有什么发现,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肯定他们还遗漏了什么地方。 “培养兵马需要太多的银两,儿臣觉得可以从这方面查起来。” 不过这个过程繁杂,也不一定找到有用的信息。 盛文帝说道:“我那哥哥最擅长隐身,总有一日,他会自动出现在皇宫的。”他的目的就是这把龙椅,盛文帝十分了解夏起,他会过来找自己的。 兄弟之间终有一战,他不怕夏起,快点过来吧。 要在死之前,给儿子扫清所有的障碍。 到了第二天,云舒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一块烤红薯放在自己的床边,阿北来过了。 烤红薯旁边还有一张字条。 云舒,好好吃早饭,晚上见。 晚上会在宫中举办了对北国使臣的接风宴,到时候众位朝臣会带着家眷出席。 那时候,云舒会见到楚北离。 今天的早饭都多吃了半碗,吃完早饭就可以去街上逛逛了,云舒准备给外祖母家买点年货。 宋乐音的二七已过,除了不能办喜事,其他活动已经正常了。 还没有等云舒出门,收到了云白的书信,说是在醉仙楼等云舒。 看来要先去一下醉仙楼了。 云舒来到醉仙楼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带着五公主来吃早饭的楚北离,瞬间觉得自己的烤红薯不香了。 楚北离正对着云舒,当然也看到了进来的云舒,眼睛瞬间睁的大大的,怎么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天呢,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