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回去后,祖母与母亲不要怪罪自己。 从那天后,江明善好似恢复了元气身体 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他好了起来,也没有着急去找云白表明心意。 因为江明善明白他要做的更好才能配得上云白。 江明善是商人之子,不能参加科举,以后的子孙也是如此。 所以他要挣更多的银子,才能对得起将要嫁给他之人。 不能给身份地位,那就给金钱珠宝。 云舒与楚北离正在用膳间,看到一下子进来好几个大汉。 各个身材倒是都很精瘦,看起来倒像是常年运动锻炼导致的。 几人也算是彬彬有礼,来醉仙楼打包一些饭菜。 还别说,他们饭量就是大,五个人一起要了好多饭菜,比云舒与楚北离两人多了十倍的菜量,也许真的是吃得多。 看来真的是运动量大。 两人吃完饭,消消食去了曹府。 谁知道那曹家管家以为他们是打秋风攀亲戚的小人,并不让他们进曹府。 直到楚北离拿起来身上的一块玉佩:“睁眼瞧瞧,这玉佩都可以买下你们几个曹府。” 管家也是识货的,这玉佩材质一看就不一般,两人还真的不是穷亲戚来打秋风的。 云舒说道:“我们是京城谢家人,来拜访曹老爷是为了我二叔谢良平的事情。 官家忙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两位是谢老爷的亲戚,稍等一下,这就去禀报我家老爷。 云舒与楚北离来到曹家的会客厅,却听到曹老爷正咳嗽连连,精神状态也不是太好,与中午完全不是一个人。 楚北离说道:“早就听说曹老爷乐善好施,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 曹老爷看到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他们与谢良平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上门 但是确定的一点是两人肯定不是为了银子。 曹老爷问道:“两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云舒说道:“今日来到曹府叨扰,是想让曹老爷给我讲讲我叔叔谢书平的事迹,快到了他的忌日,我是谢家人派来给二叔祭奠的。” 曹老爷站起身来行礼,谢书平可是永安侯府的人,也算是认识之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个:“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你们谢家人,快请坐。” 云舒听了很奇怪,什么叫盼了很多年,难道谢清韵没有来拜访过? 云舒问道:“麻烦曹老爷了。” 曹老爷说道:“什么曹老爷不曹老爷的,我认识书平的时候,家里才能勉强度日,全靠书平接济才能有了如今的我。” 回想起那段时光,曹老爷脸上也是充满喜悦,那个时候虽然穷,但是过的快乐。 云舒说道:“那您怎么与我叔叔认识的呢?” 曹老爷说道:“谢书平上任后,对百姓很是照顾,大家都说县里来了一位青天大老爷,我也很好奇,一直想见见这位大老爷。” 曹老爷又接着说道:“那时候家里种几亩良田,种些粮食蔬菜水果之类的来卖,当时书平在任时,府上的东西都是我供应的,一来二去,发现他丝毫没有官员架子,慢慢熟悉起来。” “书平平日里喜欢喝酒,正好我还有点酿酒的手艺,他闲暇时过来学习过,我们因粮食结识,后来又因为爱酒而相交。” 曹老爷说了很多,好似这些话他藏了很多年,今天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时而开心时而难过时而感慨,谢书平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谁也没有想到这么爱酒的谢书平却因为喝醉误事身亡。 说完曹老爷让云舒等一等,他有东西要交给云舒。 楚北离看着曹老爷离开的背影对着云舒说道:“云舒,你不觉得奇怪吗,曹老爷说了这么多关于你二叔的事情,却唯独没有说对你二叔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 经过楚北离的提醒,云舒也意识到正是这样的:“谢清韵与李玉玲。” 楚北离说道:“一是你二叔不常提及,二是这曹老爷忘记了。” 云舒说道:“我们进来时,他还说终于等到了谢家人。”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谢清韵从来没有过来过,这一点也不正常。 作为二叔的女儿,来到他生平任职的地方,肯定要拜访二叔生前的好友。 可是谢清韵李玉玲来过好几次,都没有来看望过曹老爷,曹老爷也没有提及过两人。 这说明什么,曹老爷与李玉玲谢清韵根本不熟。 他与谢书平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与李玉玲谢清韵相熟呢。 肯定是谢书平不常提及,也没有带着李玉玲谢清韵来过。 每次提起二叔,李玉玲谢清韵都是不在意的表情。 这里面有猫腻。 回去得找时间试探一下。 两人关系与二叔并没有那么亲密。 云舒想到以前,她们回家省亲一个月,真的没有看到过二叔抱过谢清韵。 甚至和颜悦色得对待谢清韵都没有。 那个时候得谢清韵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天天低头走路,又害怕又胆小的。 作为谢书平的侄女,二叔对她都很和蔼可亲。 为什么对她们母女两人不亲密,难道也知道了谢清韵的身份。 知道了谢清韵不是他的女儿。 这样一来,好像有点事情应该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云舒不由得同情谢书平,作为谢良平的亲弟弟,养的女儿却不是自己的,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真相,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个是他的哥哥,一个是他的妻子。 他只能带着家人逃离到这种地方,距离京城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回去。 那会不会二叔的死与谢良平也有关系? 依照云舒对李玉玲母女的了解,二叔难道真的是喝醉酒自己跌落荷花池淹死的吗? 云舒被这个想法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