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了楚王,磕头行礼后,李玉玲说道:“侯爷,云舒与方公子在此、、、”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也引导中谢良平与楚王爷视线看向盖在被窝里的两人。 被当众盖在被窝里,还能有什么事情。 谢良平内心惊喜,表面装作怒气冲天的说道:“云舒,你竟然干了如此事情。”说完就想去掀开被窝,忽然觉得这样做不对,又吩咐丫鬟先去拿衣服给他俩人穿上。 穿上衣服在审问她们两人。 被窝里的女子一直在发抖,如果仔细听,她还有点小声哭泣。 看来是怕哭了。 谢良平也听到声音说道:“有脸做此事,你还哭呢。”完全把里面的人当作是自己的女儿。 说完又看向楚王爷说道:“王爷,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 楚王爷说道:“谢侯爷怎么知道被子里是你的女儿。”他从来没见过谢良平这样的父亲,都没有看到别窝里的人都说是自己的女儿。 好似要坐实里面的人一样。 一句话把谢良平问住,他问道:“表姐表妹,你们看到被窝里的是云舒了吗?”她们两人肯定看到了。 李玉玲李玉凤双双摇头,她们还真的没有看到被窝里的女子,一开始她躲在放方庭深的下面,看不清楚脸,后面拿来被被子后,一直在被窝里没有露头。 李玉玲心中感觉不妙,她听到那声音太开心了,以至于没有看到女子真容就自然把她想做是云舒。 楚王爷说道:“既然都没有看到,为什么会说这里面女子是侯爷的女儿。” 李玉凤说道:“今天下午,侯府众人都知道,谢云舒与方庭深一直在游玩,这女子肯定是她。” 谢良平又看向方庭深:“方公子总知道刚才与你相爱的人是谁吧?” 楚王爷听了,更加觉得谢良平这位父亲有问题,他是巴不得给谢云舒定下这个罪名呢。 楚王爷说道:“小女正和云舒在一起。”一来到侯府,明月君主就念叨去找云舒玩。 对面的人听到此话都吓坏了,这不是云舒还能是谁。 李玉玲想起来刚进来时看了一眼那女子皮肤比云舒黑点,现在想来,这绝对不是云舒。 是她大意了。 方庭深此刻是最害怕的,虽然他中了烈药,此刻也隐约记得云舒的另外一位丫鬟过来喊云舒,说是明月郡主来了。 以后的事情不太记得。 他此刻怕的是如果云舒真的走了,与他粘在一起的是谁。 怪不得她浑身都松松垮垮的,床上又这么大胆,原来不是处女,想必年龄也不小。 方庭深他怕极了,心里还有些许期待,万一云舒看他可怜,又折身返了回来呢。 他心里的那点侥幸,随着云舒与明月君主的到来,全部消散了。 云舒走了过来,看着众人都在此问道:“爹,二婶你们都在这干嘛呢?” 谢良平尴尬的说道:“没什么,我们都出去,都出去。” 正要拉云舒出去,这时明月郡主说道:“云舒,躺在床上不是你刚才说的方大哥吗?” 云舒也看到方庭深,看到周围撕碎的衣服,她假装此刻才明白发生的事情大怒:“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方庭深想站起来解释,结果忘记没有穿衣服,一挺身还是光溜溜的,吓得又赶紧躺会回去:“云舒,你听我解释。” 云舒伤心欲绝:“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你和别人在一起?事情都发生了,这些还有意义吗?不过我要知道,是何人勾引你,让你不惜放弃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墨墨向前拉开被子,两人还是赤裸的粘在一起。 这么长时间,原来是一直在一起,不分开呢。 虽然那女子极力往方庭深怀里凑,方庭深自从知道她不是云舒,对她没有一点爱护之意,又推又阻,众人终于看到了那女子的真容。 李玉玲心中暗惊,这不是刘娘子吗。 今日李玉玲就是让刘娘子监督方庭深的。 怎么可能是她? 云舒也认识刘娘子,李玉玲的走狗,碧玉的母亲,只是不知道方庭深了解完刘娘子的身份,会不会觉得惊奇呢。 云舒说道:“刘娘子,你为什么勾引我的方郎?” 刘娘子身上不着寸缕,赶忙又用被子盖住身体,嘴里喊:“侯爷,二夫人,冤枉啊。” 这时谢良平吩咐去拿衣服的丫鬟回来,给两人穿上衣服,刘娘子与方庭深跪倒在地。 两人嘴里都喊冤枉,方庭深说道:“侯爷,小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与云舒来到这个院子就晕倒过去。”云舒心里嗤之以鼻,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推。 刘娘子说道:“侯爷,二夫人奴婢本来进院子想看看院中花卉是否该浇水,听到屋内动静,就进去看了一眼,谁知道方公子就拉着奴婢不放手。” 说完磕头如捣蒜,嘴里喊冤枉,刘娘子说话半真半假,也能让人信服。 谢良平说道:“传府医,给方公子瞧瞧是否有人给他下那不干净的药。”看来卖药的事谢良平也知道。 府医很快就到,在侯爷的示意下给方庭深把脉,把完说道:“这位公子体内确实有回春药。” 方庭深跪下磕头喊道:“请侯爷查明谁对小生用药,害苦了我和云舒。”云舒针方庭深的勇气,这个点了头脑还这么清醒,不忘把她们两人绑在一起。 云舒说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父亲我该怎么办?” 谢良平安慰云舒说道:“方公子也是迫不得已才做此事,怪不得他。” 如果不是楚王与明月郡主在此,他真想劝说云舒不要放在心上,这不是啥大事。 那个男人还不是有多个女人。 可是在外人面前他是一个慈父的形象,为了名誉,也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谢良平看云舒在低声哭泣,还以为她舍不得方庭深这个人。 云舒才不是呢,为了哭出眼泪,她可是给自己手上抹点辣椒,刺激自己流泪不言。 云舒哭的伤心欲绝说道:“父亲,为什么方公子都不能与你一样深情。” 谢良平在外人眼里,十年来美誉续弦,真是绝世好男人。 谢良平说道:“事已至此,你与方公子有缘无份,改日爹爹再给你相看更好的。” 楚王在此,这桩婚事坐吧,只能如此说了。 先稳住楚王。 稳住云舒。 他的形象不能受损。 云舒假装伤心的趴在墨墨的身上,看着方庭深念叨:“为什么会这样,到底谁给方公子下的药?” 此刻的状态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一心一意喜欢方庭深,想找出来真相的人。 谢良平说道:“这事侯府会查清,你先回去休息。大家散了吧,切记不可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