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偌大的寝殿中，下人都退了出去。</p>
只剩下穿着寝衣坐在龙床上的皇帝，还有在床尾躬身站着的柳如思。</p>
静默了许久。</p>
皇帝冷眼瞥着不说话，柳如思也默不作声。</p>
“朕是阿瞒？”</p>
冷冷的声音不禁让柳如思一个激灵，虽然她早有预料，皇帝耳目众多，不可能对她这么大动静的医者大会不做调查，这阿瞒论调肯定是会被知道的…</p>
但皇帝的反应，她自然不能控制，只能希望不会出太大偏差…</p>
“阿瞒是泛指…”</p>
柳如思轻声解释：“在无力反抗的医者目前，胸有城府而掌权势，能定生死的上位者，都可以说是阿瞒…”</p>
皇帝冷眼微眯，还真是够大胆，不仅不否认指代之意，还委婉挑明了将他归为阿瞒的理由。</p>
“照你这么说，褚时钰岂不也是阿瞒？”</p>
柳如思想了想，沉默低着头，是默认的意思…</p>
“呵。”</p>
皇帝冷笑了一声：“倒也不牵强，阿瞒的癖好，褚时钰确实是占上了。”</p>
柳如思愣了愣，一时没理解皇帝的意思…</p>
而皇帝站起身，缓步走近，喜怒难辨的声音带着危机气息：“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褚时钰有的喜好，你说…”</p>
“朕会不会也喜欢？”</p>
明黄的绸缎寝衣近在咫尺！柳如思才恍然知道，皇帝在说的阿瞒癖好是什么！瞬间寒毛直竖！</p>
她当即跪下，且借跪下的动作后退了一步，以伏地的姿态阻止靠近！</p>
声音惶恐的辩解道：“世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阿瞒、华佗都是泛指，不能概括专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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