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安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把人哄的一见他的面就跟知己似的。 可实际上呢? 真想做他的知己,难着呢! 叶清风可不知道唐承安有亲朋号和工作号两个私信号,开开心心加了唐承安好友。 几人又聊了一些细节问题,签了初步的合同,约好只要这边确定了叶清风讲述的是真的,那边叶清风的爸妈再去叶清风的公司闹,他们这边就行动。 叶清风的事还挺好查的,派了出外勤的小队去了叶清风的家乡,不过半天就传回来消息,确定叶清风所说的属实。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叶清风给唐无忧打来电话,说他爸妈来了。 唐无忧觉得好笑:“你爸妈这是除了要房子,还要去你那里混中午饭吃?” “可不是,”叶清风苦中作乐的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公司伙食特别好,等你们帮我爸妈给吓走了,我请你们吃饭,我们公司做的红烧肉和水煮鱼,都是一绝!” 唐无忧笑看了唐承安一眼:“好,我们这就过去。” 看他挂断电话,唐承安问他:“你笑什么?” 唐承安说:“叶清风说他们公司食堂做的红烧肉和水煮鱼特别好吃,我觉得你这个吃货一定会喜欢。” “那是要试试,”唐承安跃跃欲试,“虽然咱公司食堂的伙食也很好,但偶尔换一换口味也是很不错的嘛。” “嗯,”唐无忧赞成,“我也觉得不错。” 虽然他不像唐承安一样是个吃货,可既然有尝试美食的机会,试试也不错。 他联系好了盛景逸和宁雪至,四人带着一群人,一起来到叶清风的公司。 唐承安兴致勃勃:“我还从没扮演过要债的呢! 做我们这行真刺激,什么感觉都能试一下!” “这算什么?”唐无忧笑看盛景逸和宁雪至,“我们景逸哥和雪至哥还用过美男计呢,那才叫刺激!” “哇!”唐承安赞叹的看向盛景逸和宁雪至,“想看!” 盛景逸、宁雪至:“……” 盛景逸拍拍唐承安的肩膀:“以后就用不着我们了,就你和无忧这颜值,青出于蓝,我们后继有人!” “不、不、不……”唐承安谦虚的摇头,“我和无忧太年轻了,人家要债都不用我们,更别说美男计了! 以后要是还有需要美男计的地方,还是得景逸哥和雪至哥出马!” “……”盛景逸摇头,“你这张嘴啊!” 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他拍了唐承安的脑袋一下:“你这当弟弟的,怎么一点也不让着我们这当哥哥的呢?” “哎呀,景逸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唐承安一本正经,“做哥哥的要以身作则,多照顾做弟弟的。 所以,怎么也该是你们这当哥哥的照顾我们这当弟弟的呀!” “……”盛景逸摇头,“算了,不和你说了。” 反正也说不赢。 宁雪至轻笑:“难得见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我这不是让着他吗?”盛景逸说,“自家弟弟,能怎样呢? 还不得宠着吗?” 几人说说笑笑的下了车,进了叶清风的公司大楼,用叶清风给他们的卡刷开电梯,来到叶清风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一进大厅,他们就见到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坐在大厅的吧台前,正和前台的招待人员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 吧台负责招待的两位漂亮小姐姐,又是鄙夷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一脸的不情愿。 那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仿佛没有看到招待小姐姐鄙夷嫌弃的目光,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吵着什么。 等唐无忧几人走近了,听清楚了他们在吵什么,顿时很无语。 那一男一女的两个中年人,正在争论他们谁对叶清风更好,叶清风更应该给谁买房子。 男人说他给叶清风买过名牌的衣服。 女人说她给叶清风买过名牌的鞋子。 男人说,叶清风生病的时候,是他送叶清风进医院的。 女人说,她曾经给叶清风买过一大包的零食。 男人说,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还想让自己儿子买房子,就是让自己儿子倒贴,是不要脸。 女人说,儿子是他生的,男人曾经打过叶清风,心里没叶清风,哪怕叶清风给她买十套房子,也不该给男人买房子。 唐无忧几人算是听出来了,这夫妻俩不但想让叶清风给他们自己买房子,而且还不想让叶清风给对方买房子。 最好,叶清风把给两个人买房子的钱,都给了他们其中一人买房子,另外一人空手而回才好。 唐无忧几人一言难尽的看着那夫妻俩。 叶清风可真倒霉啊! 人家遇到一个奇葩爹或者奇葩妈,就够倒霉了。 叶清风倒好,爹妈都是奇葩。 难怪叶清风小时候过的那么惨,爹妈都那么奇葩,能不惨吗? 还好,否极泰来。 后来,叶清风转运了,遇到了他生命中的贵人。 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 当年的叶清风遇到了贵人,他便改变了他的命运,后半生鲤鱼化龙。 要是当年叶清风没遇到贵人,最坏的结果是进了局子也说不定。 而眼前这俩人,是真的可恶! 叶清风最需要人照顾、爱护时,这俩人将叶清风弃如敝屣,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叶清风出人头地了,这俩人又像是蚂蝗一样贴上来了,想趴在叶清风的身上吸血。 他们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 像这种人,绝不能让他们从叶清风身上拿走一分钱,不然就是对那些真心真意爱自己孩子,任劳任怨抚养自己孩子父母不公平! 今天的主角是盛景逸和宁雪至,唐无忧和唐承安很自觉地站在了两人身后。 盛景逸和宁雪至领着一群人华丽登场,两人如众星捧月一般站在最前面,盛景逸高声喊:“叶清风呢? 让他滚出来!” 正在脸对脸唾沫横飞吵架的叶父和叶母吓了一跳,扭头看向他。 叶父从招待台前的椅子上起身,气势汹汹的质问盛景逸:“你谁啊? 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