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确定时良工和谷兰一定会被重判,时家人离开了警局。 警局门口,时海和尚爱敏对唐无忧和上官牧野郑重道谢,并且热情的邀请他们以后一定要经常去时家做客。 热情的寒暄道别后,唐无忧、上官牧野和时家人分开,开车返回广厦事务所。 车上,唐无忧特别高兴:“这次总算是没白忙活,钱到手了,而且,难度不大,还看了一场快意恩仇的好戏!” 他由衷的慨叹说:“我现在有些同意翘翘姐姐的话了,我们这工作,确实不错,能赚钱,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还能看好戏!” 最主要的是,他们看的戏从来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好戏,而不是憋屈的戏。 他喜欢! “不仅如此,自由度还很高,想工作的时候就工作,不想工作的时候就出去浪,完美!”上官牧野笑着说,“我也很喜欢我们的工作。” “那你还让小朗去搞科研?”唐无忧歪头看他,“小朗也喜欢这份工作。” “他脑子聪明,做这种工作可惜了,”上官牧野说,“以他的脑袋,搞科研,将来可以有大成就。 而且,事务所也没把他除名不是吗? 他要是哪天搞科研搞的脑子累了,也可以回来接个委托,换一下心情。” 唐无忧想了想:“行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小朗也确实喜欢搞科研。” 后面他说的这一点,才是重点。 上官牧朗对搞科研也很感兴趣,不然,他相信他们野哥不会逼上官牧朗做不喜欢的事。 上官牧野笑着打量他:“你的心情好像没受影响。” “受影响?”唐无忧有些不解的问,“受什么影响?” “宋家,”上官牧野说,“时明畔的经历和你有相似之处,没让你想起宋家吗?” “想倒是想到了,”唐无忧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但也仅仅是想到了而已,除此之外,内心毫无波澜。” “是吗?”上官牧野轻笑,“看到尚爱敏对时明畔那么疼爱,你就没有一点点想回宋家,也找个妈疼的冲动?” “没有,”唐无忧摇头,“我有我姐疼就足够了。” 他那个妈……他一辈子不见面都不带想的。 上官牧野知道他的经历,叹了口气:“路都是自己走的,如果当初你妈能不那么贪心,有个明确的态度,或许今天会不一样。” “我觉得这样挺好,”唐无忧耸肩,“我心里只有我姐,她要是对我好,我心里还是只有我姐,她肯定会酸,她对我不好,我心里只有我姐,她心里酸不酸,和我没关系。 不过,你有句话我同意,路是自己走的。 时明畔在时丰扬面前,可谓是伏低做小,小心讨好,而且,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心的敬爱、臣服,所以,时丰扬和时海、尚爱敏才能容得下他,把他当亲弟弟、亲儿子一样疼爱。 如果时明畔不是这样的人,而是把时丰扬当敌人,处心积虑的和时丰扬争抢,时丰扬和时海、尚爱敏对他的态度肯定和现在不一样。 当然,也是时丰扬和时海、尚爱敏善良、厚道。 尤其是时丰扬,善良、厚道,有容人之量。 不然,要是换一个小心眼的人,哪怕时明畔再怎么伏低做小、小心讨好,依然会被赶出去。 现在,时明畔和时海一家能这样相处,是因为双方都是好人,两好合一好,才能像现在这样和睦相处。” “有道理,”上官牧野欣慰的看着他,“无忧,你长大了。” 唐无忧:“……野哥,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搞的好像我不是你弟是你儿子似的!我没那么小,我早就长大了!” “只有小孩子才总会强调自己长大了,”上官牧野轻笑,“我养小朗不就和养儿子似的?你和小朗差不多年纪,四舍五入,养你也和养儿子似的,没毛病。” “……”唐无忧翻了个白眼,“我真是谢谢你了!” “只是口头谢谢吗?”上官牧野笑着说,“今天生意做成,你大笔钱入账,就口头感谢一下是不是太小气了?” “怎么?难道野哥你还想让我请客?”唐无忧歪头瞧他,“难道不该是你这当哥哥的请客吗?还是说……” 他忽然笑嘻嘻起来:“野哥,你是要攒老婆本,好娶陆姐姐过门,所以变得小气了吗?” 上官牧野:“……没有的事,还早着呢。” “野哥,你这话有语病,”唐无忧抠字眼,“到底是没有的事,还是早着呢?” “……”上官牧野无奈,“无忧,你学坏了!你是觉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你想变坏了,然后找个女人来爱吗?” “且!”唐无忧摆手,“我才不要找女人,我要赚钱!我的口号是,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那你不要叫唐无忧了,”上官牧野逗他,“你以后就叫唐解忧或者唐暴富吧。” “我才不要,”唐无忧白他,“我的名字是我姐给我取的,我这辈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唐无忧!” 上官牧野感叹:“你对老板还真是死心塌地啊!” “那是,”唐无忧睨他,“野哥,难道你对我姐有二心?” 上官牧野:“……” 他无奈的拍了拍唐无忧的肩膀:“傻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你姐夫听到了还得了!” 唐无忧:“……野哥,你思想不要这么龌龊还不好! 我的意思是,我姐是你老板,你对老板当然得忠心耿耿了,不能有二心,你想到哪里去了?” 上官牧野说:“我想到哪里都没关系,如果让你姐夫听到,你姐夫想到那里去可真不好说。” 唐无忧:“……” 好吧。 这倒是真的。 要不怎么他见到他姐夫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似的呢。 他就是怕他万一那句话说的不对劲了,惹的他姐夫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他又自信了:“放心,我姐夫听不到,我看到我姐夫就吓得不敢说话,我姐夫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