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牧朗在晴园和唐夜溪说了会儿话,又陪着两个小家伙儿玩了一会儿,回了事务所。 陆母在酒店陪陆琳琅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官牧朗拉着哥哥上官牧野,把陆琳琅接到了事务所。 陆母只有三天假期,安排好女儿之后,忍着万千不舍回了基地。 陆琳琅也很舍不得,但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好在现在通讯发达,虽然她爸妈不能自由进出基地,但休息的时候,可以和她视频。 但即便如此,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母亲,她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上官牧朗看了他哥哥一眼:“哥,我请客,我们给我师姐接风吧?” “好。”上官牧野一口答应。 这位是超级弟控,弟弟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用麻烦了,”陆琳琅连忙说,“已经很麻烦你了,幸好有师弟你,不然我妈肯定更不放心我。” 虽然刚刚搬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有些不安,但不得不说,这边的住宿条件比她舅舅家好n倍。 如果被人知道她住在这里,单从住宿条件来讲,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她。 “这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上官牧朗笑着说,“咱们是同门师姐弟,老师都说让我们彼此照应了,我相信,以后我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师姐一定也会帮助我。”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哥听的。 他最了解他哥了。 他这样说,他哥一定会重视他师姐,会对他师姐很热情。 他哥热情了,他师姐要是回应一下,有来有往的,说不定以后他师姐就能变成他嫂子了! 果然,上官牧野听了弟弟的话之后立刻对陆琳琅说:“小朗年纪小,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 “上官大哥客气了,”陆琳琅微笑着看了上官牧朗一眼,“小朗虽然年纪小,但比我聪明,导师经常说,小朗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上官牧野最喜欢听人夸自己弟弟,听到陆琳琅夸他弟弟,脸上都笑容更加真挚热情了几分,问陆琳琅:“你喜欢吃什么?你初来乍到,我和小朗作为东道主,无论如何也得请你好好吃一顿。” 盛情难却,陆琳琅只好说:“我吃什么都行。” 上官牧朗提议说:“我知道一家私房菜很好吃,我带你们去尝尝怎么样?” 上官牧野和陆琳琅没意见。 上官牧野开车,三人来到上官牧朗所说的私房菜。 这家私房菜很火、很难定位置,私房菜的少老板是上官牧朗的同学,上官牧朗给他同学打了一个电话,才能插队定了一桌。 私房菜开在一个院子里,院子不算大,但景色很好。 坐在窗边,往外看,有绿植花草,景色清幽。 在夜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越是这种清幽的环境,越是值钱。 三人点了菜,上菜很快,菜上齐之后,三人边吃边聊。 吃到一半,上官牧朗觉得差不多了,装模作样的取出手机看了一眼,对上官牧野和陆琳琅说:“大哥、师姐,我同学有急事找我,我得回学校一趟。” “吃饱了吗?”上官牧野首先关心的是自己弟弟的胃。 “吃饱了,”上官牧朗站起身,“哥,待会儿你和师姐就不用管我了,你送师姐回去就行了。” “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照顾好你师姐,”上官牧野也站起身,关切说,“你同学那边不是什么麻烦事吧?要是有什么麻烦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的,哥。”上官牧朗又和陆琳琅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离开了。 当然,他的急匆匆是装的。 并没有同学找他,他只是想给他哥哥和陆琳琅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而已。 上官牧朗走了,上官牧野专心致志的招呼陆琳琅吃饭,热情周道,关怀备至。 陆琳琅很感动,由衷的夸奖他:“野哥真是个好哥哥!” 只认识上官牧野半日而已,她就开始羡慕上官牧朗了。 她要是像上官牧朗一样,有个像上官牧野这样的哥哥就好了。 她要是有个像上官牧野这样的哥哥,哪怕她爸妈工作忙,没时间陪她,她也不会孤孤单单的长大。 是的。 虽然她是在亲舅舅家长大的,但她还是觉得很孤单。 按道理讲,她舅舅只有林霜霜一个女儿,她和林霜霜一起长大,感情应该很好才对。 可事实上,她和林霜霜的感情很一般。 她倒是想和林霜霜处好关系,可林霜霜总喜欢和她争风吃醋。 只要她舅舅稍微对她好一些,林霜霜就各种发脾气、耍性子。 如果她有个亲哥哥,肯定会像上官牧野照顾上官牧朗一样照顾她,而不是像林霜霜一样总是和她针锋相对。 她对上官牧野有好感,于是便热情客气。 上官牧野希望她以后能多多照顾上官牧朗,对她更是周到贴心。 两个人相谈甚欢。 吃饱饭,上官牧野送她回事务所。 也不能说送,毕竟,上官牧野也住在事务所。 两人刚进广厦事务所的门,贺兰宁便迎了过来:“阿野,你怎么才会来,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 她话说到一半,看到了陆琳琅,她眼中泛起警惕的神色:“她是谁?刚刚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肯接,你就是和她在一起吗?” 看到她,上官牧野有些头疼:“她是小朗的师姐。” 他取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没电了。” “小朗的师姐?”贺兰宁往他们身后看,“既然是小朗的师姐,怎么不是和小朗在一起,而是和你在一起?” 上官牧野皱眉,有些反感:“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必要和你解释这些。” 这位贺家的大小姐,自从离婚之后,性格变了。 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人都是十分潇洒的性格。 虽然谈恋爱,但不是朝夕相处,而是偶尔约着一起出去玩。 可自从贺兰宁离婚之后,就总缠着他,美名其曰重新追求他。 贺兰宁的追求,并没有给他很美好的感觉,而是让他很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