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害怕失去了,他和徐静柔发生了关系。 在那之前,他和徐静柔还只是纯洁的恋爱关系。 可是,在他新婚第二天,他还没和他的新婚妻子发生关系,倒是和徐静柔发生了关系。 他要了徐静柔清白的身体,却没办法给徐静柔一个名分。 他对徐静柔说,等着他,他一定想办法和池幼宁离婚。 因为他想和池幼宁离婚,所以,他一直没碰池幼宁。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他碰了池幼宁,占有了池幼宁的身体,离婚的时候,池幼宁一定会恨他。 他不碰池幼宁,至少池幼宁还是清白之身,离婚之时,池幼宁对他的怨恨还能少几分。 他当然知道,他和池幼宁签有离婚协议,如果他婚内出轨,许家要赔给池幼宁百分之十的股份。 因此,他不能让池幼宁知道他出轨的事,他也不能以他爱上了徐静柔的理由离婚。 他得想办法,让池幼宁主动提出离婚。 他所想的办法,就是冷着池幼宁,让池幼宁受不了家庭冷暴力,主动提出离婚。 只要是池幼宁主动提出离婚,他们许家就不用赔付池幼宁百分之十的股份。 而且,就算池幼宁和他离婚了,他爷爷也不可能再让他堂弟娶池幼宁了,就算他堂弟想娶,池幼宁肯定也不愿意嫁。 没了池幼宁这个砝码,他这个长子嫡孙依然是许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爷爷不会越过他,把继承权交给他的堂弟。 他思来想去,这个办法,万无一失,既可以保证他离婚之后娶到徐静柔,又可以保住他许家继承人的位置。 他什么都算到了,唯一没算到的是,他的计划还没成功,他就被池幼宁拿到了他出轨的证据。 他和徐静柔婚后只亲热了两次,一次是他新婚第二天,一次就是他去外地出差,徐静柔也跟了去,仗着在外地,人生地不熟,没人认识他们,他和徐静柔抱在一起,聊解相思之苦。 第一次没人发现,第二次,他们被偷拍了。 他知道,他和徐静柔被私家侦探拍到了。 可是,那个侦探被他的保镖发现了,他让保镖揍了那个侦探一顿,还让那名侦探把所有的视频图片都删除了,并且恐吓了那名保镖一顿。 他以为万无一失了,没想到,那个侦探骗他,他偷拍到的视频和照片不但没有删除,而且还交给了池幼宁! 现在怎么办? 他的计划还没成功,离婚倒的确是池幼宁提出来的,可问题是,池幼宁握有他出轨的证据,按照协议,许家得赔付池幼宁百分之十的股份。 要是因为他,许家丢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就是许家的罪人,许家继承人的位置就与他无缘了。 不但如此,他爷爷还说,如果他哄不回池幼宁,他爷爷就要把他赶出许家! 如果他爷爷真把他赶出许家,原本属于他的继承人的位置就会落入他堂弟许霖手中。 许家数十亿的资产,等他爷爷百年之后,将会属于二房。 这让他怎么甘心? 他面色铁青,下意识看向池幼宁。 如今,问题的关键在池幼宁。 只有池幼宁改变主意,不和他离婚,他才能保住许家继承人的位置。 可是,如果池幼宁不和他离婚了,徐静柔怎么办? 他和徐静柔之间的事曝光了,如果他不和池幼宁离婚,以后他一定也没机会再和徐静柔在一起了。 徐静柔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娶徐静柔,怎么对得起她? 一边是真爱,一边是继承人的位置,许克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劈成了两半,左右为难。 池幼宁见许克看向他,觉得好笑,“你看我看什么?难不成你觉得,你哄我两句,我就不和你离婚了? 别做梦了,我可以容忍我的男人犯很多错误,但最不能犯的一条错误就是出轨,我、嫌、脏!” 许克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我说真理!”池幼宁说:“你已经是有妇之夫,徐静柔却还能不知廉耻的和你发生关系,足以说明,她是个没有底线的女人,谁知道她睡过多少男人,身上有没有脏病,如果她有脏病,又把脏病传染给了你,我再和你在一起,岂不是也要和你一起倒霉?” “你胡说!”许克大怒:“静柔不是那种人,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哦,是吧?”池幼宁挑眉嗤笑,“你怎么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你?凭那一层膜吗?你难道不知道那层膜是能补的? 你们没有结婚证,她就能和你睡,说明她不知廉耻,毫无底线,她能和你睡,就能和别的男人睡,那一层膜又能说明什么?” “你堂堂池家大小姐,怎么这么粗俗?”许克嫌恶的说:“静柔爱我,才会和我在一起,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这种张嘴钱,闭嘴股份的女人是不会懂的。” “哦,这样啊?”池幼宁耸耸肩膀,“行吧,那我就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不和你们这两个真爱掺和了,股份赔给我,再把离婚协议签了,看在我们池家和许家多年交情的份上,勉强也能算好合好散。” 虽然离了婚,她就是二婚了,但是万幸的是,许克没碰她。 许克没碰她,她就能拿到许家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的买卖,她相信有很多人愿意做。 但许克也应该庆幸没碰她,如果许克碰她的同时,还在外面睡别的女人,许家要付出的,就不仅仅是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么简单了。 不把许家搅个天翻地覆,她就不姓池! 许克再次卡壳了。 如果没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他巴不得和池幼宁离婚。 可是,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在…… 他攥起拳头,哑声说:“虽然我们有夫妻之名了,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夫妻之实,我不算对不起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不能给你。” “呵!”池幼宁被他逗笑了,满脸都是没想到许家大少爷居然能说出这么可笑的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