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前些日子，柳贵人似是在院中沐浴……”</p>
“哦？那些人就那么看着？”</p>
程莞目露不解。</p>
“没有。小楚子带着人，远远地背对着。”</p>
程莞点了点头。</p>
“好。这段时间，你能否去寻两朵流云轩的海棠花过来？”</p>
李武抱拳，“没问题，微臣即刻去办。”</p>
看着李武离去，小蝶好奇道：“主子，您要那海棠花，是有何用？”</p>
程莞喝下一盏茶水，“说不好。你去请林太医过来。”</p>
不多会儿，李武和林芝宇先后进了朝华殿。</p>
只片刻，林芝宇皱眉道：“回娘娘，此花，似是洒过秋棠香。”</p>
“秋棠香？”众人皆是一惊。</p>
“是。秋棠香，取自海棠，却加了些许秋夜丝进去，所以取名秋棠香。”</p>
“什么是秋夜丝？”</p>
小蝶迫不及待地问道。</p>
林芝宇抿了抿嘴，有些尴尬道：“这个说来复杂……”</p>
程莞瞧着他的模样，心中猜个大概，“你只说有何效用？”</p>
“此香味道浓郁，能传极广，闻得久了，有催情之效。”</p>
“原来如此。”</p>
程莞起身踱了几步，“此事还望两位暂时保密。”</p>
“李统领，你去的时候，是不是大多数海棠都已被剪？”</p>
“是。这几朵，是边角残留的。”</p>
“嗯。想必她不会再敢拿此做法，先静观其变。”</p>
“是。”</p>
目送两个人离开，天色微微发暗。</p>
宴凌云快过来了。</p>
程莞在小蝶耳边低语了几句，招呼着众人赶紧准备晚膳，她打定主意，趁着亲征，她必要柳珺瑶永远不能翻身！</p>
……</p>
晚膳时，</p>
宴凌云瞧着桌上插着的几朵海棠，甚是别致。</p>
他一撩下摆，坐稳便问：“怎么想起也用海棠来装点了？”</p>
程莞笑着为他夹了一个水晶鱼丸，“怎么？这海棠，妾不能用？”</p>
宴凌云宠溺地笑了笑，“自然不是。”</p>
“妾瞧着流云轩的花香浓郁，今儿个孩子们在流云轩附近玩的时候，瞧见有剪下来的这花，便让下人去特意捡了几支。”</p>
说着，程莞放下筷箸，伸手将中间的海棠拿了过来，“陛下，您闻闻，尤其的香呢。”</p>
转头指着床边那一簇，“那边，是从烟雨湖那边采过来的，没有这个香。”</p>
“回头，妾也要研究研究，怎么在院子里养出如此芳香的海棠来。”</p>
宴凌云随着她的视线，往床边瞧去，只见一簇娇艳欲滴的海棠，正茕茕独立！</p>
再看看程莞手中的这几枝，他伸手接了过来，放在鼻下深深吸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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