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吐了吐舌头，“奴婢就是看不惯那个冒牌货！”</p>
程莞抬眸看了小蝶一眼，“不可乱言。”</p>
“这些日子，仔细着孩子们。别出了什么事。”</p>
“是。”</p>
主仆几人用过早饭，陪着孩子们玩耍的时候，小安子领着几个人又来了。</p>
“贵妃娘娘，这是长公主新派人送来的白裘大氅，陛下没有犹豫，直接派奴才给您送过来了。”</p>
小蝶双手接过赏赐，却听小安子交代道：“仔细保存，这样好的白裘，几年也不出一件呢。”</p>
程莞起身点点头，伸手抚摸了一下，质地柔软，确实难得。</p>
“谢过陛下。”</p>
“陛下那里还留一进黑裘，到时候，太子册封礼时，陛下和娘娘一起出席，百姓们一定夸咱们陛下和娘娘是佳偶天成！”</p>
小安子继续拍马屁道。</p>
程莞的面色沉了沉，“安公公慎言，太子册封，本宫虽为贵妃，却不能和陛下同列上位的。”</p>
“呃……奴才该死。”</p>
说着，小安子就要掌自己的嘴。</p>
程莞近前虚扶了一把，他便就势起来。</p>
“本宫知道你的好意，怎么会罚你？起来吧。”</p>
……</p>
小安子刚出了朝华殿，迎面碰上过来的姜玉颍。</p>
他一向是有些怕这位娘娘的，只行了全礼，便忙不迭地回永定宫了。</p>
“你知道吗？那柳氏又出来了。”</p>
姜玉颍连珠炮似的说着。</p>
程莞虚执着她的手，朝着还未收起的大氅努了努嘴。</p>
“这是什么？”</p>
姜玉颍好奇道。</p>
程莞低眉浅笑道：“算是赏赐？对，是赏赐。”</p>
“怎么说？”</p>
“本宫身为贵妃，惩罚了一个贵人，陛下一时兴起，却把人纵了。事后，可能觉得需要尊重一下我这个贵妃？”</p>
程莞故意“自圆其说”。</p>
姜玉颍撇了撇嘴，“切。那姐姐好生用着吧。”</p>
程莞仿佛不在意似的，“那是自然。”</p>
“也就是你，换作从前那位，恐怕她早已化作泥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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