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凌青竹的语气就有些懒散了。 “未婚,不嫁,老娘还爱打人。”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张远就能知道凌青竹是什么语气了。 也不知道这些古人qq上面聊些什么? 难道都是一些大直男或者大骚逼。 把青竹满腔的热情聊成了破罐子破摔。 原来直男和色批自古有之。 看的出来,现在青竹好像不太愿意继续聊下去。 追风秀才。“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见这样的话,张远好险没喷出一口老血。 “我擦,不是大直男吗,怎么又变成霸道总裁的语气啦?” “难道这个追风秀才是个霸道总裁重生。” 好像是这个追风秀才的语气有些新颖。 这真的成功引起了凌青竹的注意。 两人就开始互聊。 张远就发现光是两个人的聊天记录竟然长达20几页。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两人的聊天记录。 张远心中有些别扭。对,是别扭,绝对不是吃醋。 张远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 两人小到生活习惯,爱好。 大到对国家民生,竟然都在qq上胡说八道。 这个追风秀才甚至还提起了,正在发生的三国和谈。 追风秀才竟然还带凌青竹的笔聊上,赋诗一首。 一撇一捺,皆是脊梁。 一思一念,皆是未来。 一文一墨,皆是骄阳。 一册一笔,皆是红缘。 从这里可以看的出来,凌青竹的语气就变得温和了很多。 风中青竹。“公子,好才艺,不像我们家那个老爷。” “胸无点墨,还爱财如命,好色贪花。” 一旁的张大彪可算插上了话,手指指了指这一句。 “老爷,这个胸无点墨,爱财如命,好色贪花的人说的是不是你啊?” 谁知道张大彪的话音刚落下,一旁落子安噗嗤一声。 笑的连腰都弯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 但随后看见张远,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赶忙展开扇子挡住自己的笑脸。 “老张,对不起,我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张远暗暗握紧了拳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但还是嘴硬道。 “谁说是我了,凌青竹又没指名道姓,怎么能证明就是我?” 老六这时候不合时宜的也用手指了指。 “老爷,你看,青竹这里都说了,不像我们家老爷。” “老爷这两个字,说的不就是您吗?” 张远还有些不死心。 “即便是说老爷,也不一定是我这个老爷。或许是咱家那个扫地的,或者花匠,年龄大一些的老爷爷呢。” 张大彪摸了摸头。 “扫地的,花匠,老爷,你什么时候请下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 被张大彪怼的,张远那是哑口无言。 最后只得无奈,垂头丧气的道。 “好吧,我实在编不下去了。青竹口中的老爷应该就是指我。” 落子安这时候一只手死命拍打的桌角,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笑的都差点上不来气。 “老张,你这是要笑死我吗?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快帮我叫大夫。” 张远则是撇了撇嘴,也没再管什么落子安。 继续翻看聊天记录,现在的张远已经不关心他们在聊些什么了。 唯一值得张远注意的是。 这两人竟然约定三天后,在城东五里开外的城隍庙见面。 一看到这儿,张大彪和老六立马紧张道。 “老爷不好了,青竹要背着你偷汉子了。” 张远直接照着张大彪屁股上就来了一记上勾腿。 “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偷汉子?” 老六也是在一旁着急的道。 “老爷两人都要见面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啊。” “说不定天雷勾地火呢,不行,我们得阻止她,我们不能让青竹在生活作风上犯错误啊。” “老爷,我这就去兵马司调人,把这个什么追风秀才查个底调,再把他抓起来。。” 相比这两个活宝的紧张样,张远这时候却是一脸轻松。 张大老爷这时候站起来,伸直了腰,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懂什么?见面好啊……你们知道什么叫见光死吗?” 终于笑的不弯腰的落子安问道。 “什么叫见光死?” 张远则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大有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见光死就是那种,不见面还好,双方都保持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这种美是最美的,但是两人一旦见面,你就会觉得。” “上天是在跟你开玩笑一样,现实和幻想中的美好相差十万八千里,哈哈哈。” “就会立刻失去吸引力,这就叫见……光……死。” 一旁的落子安听的连连点头。 “还是你这个词语形容的好,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天天跟那些女的笔聊,都想着她们都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可是,我也知道这世上哪有仙女,见光死,不错,这个词用的好。” 这时候,落子安突然斜过眼,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张远。 “老张,你这么了解,是不是以前也见光死了?” 落子安还对张远见光死这个词语评头论足了起来。 “哼!我这么帅,怎么可能见光死?再说了,哥哥我早就不网恋了。” 随后,张远将目光看向落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安啊,记住,网恋有风险,笔聊需谨慎啊。” 随后,张远合上册子,想要重新挂回去。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随后再次翻开,拿起了毛笔。 谁家的杜鹃。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好诗啊,好诗。” 张远刚刚把毛笔放下,一旁的闹子安就大为震惊。 “没想到啊,老张,你还有这水平,能写出这么美的诗句。” 张远心中暗哼。 “能不好吗,都是好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千古诗句。” “你当5000年华夏的厚重是摆设呢?” 吹了吹纸上的墨水。 自己附庸风雅一回,给青竹留诗一首。 贪财好色,他认。 但胸无点墨这个帽子,说什么也不能扣自己头上。 不然小时候费劲巴拉背的那些个千古佳句,那不都白背了。 张大彪和老六两人看不懂什么意思? 听见落子安说好诗,好诗。也是大为拍着马屁。 “我就说嘛,青竹那丫头胡说八道,咱们家老爷肯定是有墨水的。” “老爷,那三天之后,我们要不要也去城隍庙?盯着凌青竹,万一出什么事呢……。” 张远则是立马表示。“去……当然要去。” 落子安则是疑惑道。 “老张,你不是说见光死吗,那你还去凑什么热闹?” 张远则是有些无所谓。 “谁说我要去凑热闹?我去城隍庙拜拜,土地爷还不行吗?” “老爷城隍庙里的不是土地爷,叫城隍爷。” 老六插话道。 张远也给了他一脚。 “老六,你真是个老六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外宾客栈内。 苏豪脸色阴晴不定的坐在了房间当中。 手指尖不停,来回摩梭着手中的茶杯。 一旁的太子李纯,有些尴尬的坐在了对面。 看着自己老师脸色古怪,只得赔着笑脸说道。 “老师,你也别生气了,既然和谈已经完成,我们也该想想回国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