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同学拉来玩密室,玩嗨了,心脏病差点被吓出来了,就更一章吧,明天补回来】 …… “倏忽,别小看我们了!” 丹枫大叫一声,将手中的长枪投掷了出去。 那柄长枪就像是黑夜中的那一道光束一样,所过之处,一切皆化作了灰烬。 “哦?将全身力量汇聚在一击之上,是打算拼命一搏了?” 倏忽听到丹枫的声音,就这样望了过去。 丹枫刚才这一下攻击很强,几乎是清干净了她身前的所有怪物,但是只需要几秒钟,这一道缺口又会被她的大军们填上。 (“呼——靠你了,景元。”) 丹枫丢了这一枪,明显要比刚才虚弱得多,甚至就连抵挡怪物群的攻击都变得吃力了。 不过,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全看景元的了。 “嗯?” 倏忽从丹枫身上移开了视线,而此刻,景元离她的距离仅仅只有百米了。 但显然,倏忽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惊恐,反而有一丝戏谑。 “你不会以为,仅凭你就可以杀死我吧?” 倏忽看着手提石火梦身的景元,一点都不惊慌。 她不过微微抬了抬手,就有一大堆丰饶孽物封住了景元的前进道路。 “……” 景元没有说话,只是不停挥舞着手中的阵刀,但可惜,他前进的步伐仍旧缓慢。 “嗯?” 倏忽看着目光坚定的景元,略微有些不祥的预感,但是她就是无法找到这种不祥感的来源。 直到……有一股死亡的气息从她的背后传来。 “不好!” 倏忽猛地一个回头,但已经来不及了,神君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而且,神君手上的刀也已经聚过了头顶,只待砸下了。 “如果我不能杀死你,那它呢?” 景元眼神凝重,老实说,他也不知道神君到底能不能杀死倏忽。 如果能杀死那肯定是最好的,但如果杀不死,那他就只能召集云骑退避三舍了。 “……” 倏忽立刻凝聚丰饶之力在自己面前,但一切只不过是徒劳。 在神君阵刀落下时,本来就不擅长防御的丰饶力量瞬间崩溃。 而倏忽,也彻底被碾碎? 才怪! “还没结束。” 景元立刻就看清了局势,倏忽的肉身在某一刻确实被打得不成样子。 但是,那些对于任何一个碳基生命都可以用致死的伤痕,在倏忽身上却立刻就复原了。 “哈哈哈~哈哈,就这?” 恢复之后,倏忽抬手一招就封住了神君,然后又以一种看蝼蚁的姿态看向了已然没有退路的景元。 不是她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白毛红瞳的鬼东西以外,就只有星神的力量可以彻底杀死她了。 “可恶。” 景元看了看身后,丹枫显然无法即使支援过来,而退路又被补上来的丰饶孽物封死了,现在可真是陷入困境了呢。 …… 大概是十几分钟前,在云骑的阵地中: “喂,应星,景元他们那边的情况不妙啊。” 白珩一脸凝重地看向了天空,那是镜流景元和丹枫战斗的方向,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她和应星虽同为云上五骁的一员,却并没有景元他们那般强大的力量。 他们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在云骑的战场中英勇奋战,尽量减少云骑的伤亡罢了。 “相信他们吧……嗯?你这是?” 应星又一刀砍死了一只丰饶的孽物,但当他看向了白珩时,却首先看到了白珩身上的项链。 “这个吗?它是镜流姐给我的,说是能够在战场上的危机时刻保护我。” 白珩回想到了镜流在开战前对她说过,这个应该是一道类似火种的东西。 “这,以前怎么没看见她身上有这种东西。” 应星看着白珩的项链,如此感慨着。 作为被誉为【百治】的传奇级别工匠,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不凡。 这种凝聚恐怖力量的火种对于工匠的价值非同小可,如果把他给应星,他有把握打造出他此生最完美的作品。 “怎么了吗?” 白珩手中弓箭拉开又复原,一只丰饶孽物便死于非命了。 “没事,这个火种里的力量非常强大,如果全部爆发出来,甚至能毁灭一整颗星球。镜流既然给你了,那就好好珍惜它吧。” 应星没有再继续就这条项链讨论了,虽然这条项链里蕴含的力量恐怖无比,但那又如何? 没来得及好好利用的力量,就算爆发出来,最多也落得个同归于尽的结果。 “能毁灭一整颗星球吗?” 白珩小声念叨着,看向了天空中倏忽的方向。 如果用星槎的话,应该可以把这枚火种送过去吧? …… 时间回到现在—— “该死,景元他们玩脱了。” 应星看向了天空,他一直紧盯着战场,自然也看见了景元和丹枫被倏忽暴打。 “白珩,我们去……人呢?” 可是,当应星想要叫白珩一起去救人的时候,他却没有在战场上找到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 就在这时,一股自心底而来的不安感席卷了他一整个人。 他开始扫视四周,做最后的尝试,但他失败了,他还是没找到那个女孩。 “等等,那是白珩的星槎。” 应星抬起头,终于,他发现了白珩,但那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起飞的星槎。 并且,这星槎还是处于一种类似于超限的形式飞行着,可以说,那是应星这辈子见过最快的速度。 “不……不会的,她不会这么傻的,对吧?” 应星摇了摇头,回想到刚才的对话,一向善于剖析人性的他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 “白珩,你疯了吗!?停下!快停下啊!” 但是,当他看到白珩的星槎径直朝着倏忽的方向飞去时,他心底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了。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在地上无能地狂怒,看着天上的【流星】悄然远行。 …… 此刻,星槎之上,少女的神色从未如此坚定。 或者说,她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死亡离她很近,但,没有意义。 “我们会赢的,对吗?” 这是她此生最后的话语,不多不少,只有七个字。 但是,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