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英豪道:“这个我知道,若想讨伐姜治隆,必须还有其他势力介入,不然我们很难撼动姜治隆的皇位。”眼神渴望在等待着时机,这个时机他一定要把握住。
段钟亭道:“王爷,朝廷内部有人对皇上离心离力,外部各节度使更是权力高度集中,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已经形成了半独立的地方势力,就等一堆火燃起,只要火光一起,各地呈汹汹之势,朝廷根本压制不住,尤其是北方的边镇和东北边镇,我们需要他们的策应或者是支持或者是和他们联合,只要他们举事反对皇上,那皇上不得不退位,甚至太宗一脉的皇位都将不保。”
段钟亭再次看向姜英豪道:“王爷,这可是最好的时机啊,我们不能错过,若是我们计划好,王爷定能登上皇位。”
面对天下这样的形势,姜英豪怎能不心动?他早就想逼迫姜治隆下台,可一来实力不足,二来时机不到,可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正在慢慢向他走来,他怎不想放手一搏?
他眼中闪出渴望的神情,继而隐隐担忧道:“大势已至此,我怎能错过?我家为此忍辱负重一百多年,可还是有势力坚决效忠姜治隆的,天下大势,已经是地方强于朝廷,最忠于姜治隆的势力莫过于西北边镇,王忠圣就是最忠心于姜治隆的人,他可是姜治隆的干儿子,就是太子的地位也没有他稳固,他无论用兵打仗,还是武功,绝对是天下第一,只要有他在,没人能撼动姜治隆的皇位,若不是担心他,我早起兵了。”
听到王忠圣,段钟亭不禁心中一颤,这个人可是能让天下震动的人,各镇节度使数他统兵最多,功劳最大。但段钟亭轻轻一笑道:“王爷,越是功劳大的人,越是能力强的人,你就越不用担心,当今皇上可是疑心最大,太子都会提防,更不用说干儿子?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就会有人弹劾他,王爷不用担忧他。”
姜英豪心中顿时释然,轻轻笑道:“这么说我们只等看好戏就是了。”
“对,王爷。”二人哈哈大笑。
姜英豪道:“那就看北方的独孤无恙了,他可是东北方四镇的节度使,势力绝对强,绝不在王忠圣之下。”忽而他眼神一沉道:“我多次见过此人,更是知道他的势力,此人有反骨,更何况有那么强的势力?不会像王忠圣那么忠心的。”
段钟亭道:“王爷,我说的就是如此,我们可以赌一把,南北一起反皇上,最后的决战很可能是我们双方,王爷是太祖之后,又有太祖的圣谕,自然得到效忠的人更多,将来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
“赌。”姜英豪眼中渴望的神采更强烈,他牙关紧咬,紧紧握住拳头道:“大丈夫在世就要建功立业,我的功业就是完成先祖遗愿,使我们蜀王一脉登上皇位,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正在向走来,我一定会赌的。不管有多大的牺牲,我都不在乎。”
段钟亭跪下道:“属下誓死追随王爷,这个从龙之功属下一定要先得到。”
姜英豪扶起段钟亭道:“钟亭,起身吧,我有好多事都需要你做那。”
“”是,王爷。”段钟亭站了起来。
姜英豪目光深邃的望着远方,说道:“不止内藩觊觎天下,外藩更是虎视眈眈,这些外藩也不过最近一百多年才老实了,接受朝廷的册封,以前可是同中原打的很激烈,只是我们大盛强了,他们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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