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的人都高高兴兴的去领工资,而傻柱却不是如许大茂想的一样守着厕所伤心呢。 他这几天着急看病,请了很多次假,可是谢军不同意。 治手可是关系到做厨师的大事,怎么可能老实听吩咐,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 后来被调去扫厕所,傻柱就更不可能去了,他还不信能给他罚到更差的地方,至少谢军的权力范围内,扫厕所是最差的活了。 傻柱已经跑三四天了,可是把四九城所有医院都跑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位医生说到点子上的。 要么说他没病,要么随意的给他抓点药,让他回去吃了看看效果再去。 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听从聋老太的建议,专门找老中医看看了。 一间比较宽敞的诊室里。 黄老正在皱着眉头思索,偶尔点点头又摇摇头,有时突然好像明悟了什么,赶紧从一个精美的木箱里抽出银针。 小心翼翼的加热,然后往自己左手上行针,但最后又无奈的摇摇头。 他已经自己研究几天了,每每觉得灵光一现,好似弄懂了一点,但马上就会遇到新的问题。 黄老啧啧感叹道:“我手上被封的穴位,好像比那两兄弟多啊,而且顺序也更杂乱。 曹安平那小子也是焉坏啊,不过我喜欢,越是复杂,藏的东西越多。 就算我最终没有研究出来,以后去找他解开的时候,也能偷师的更多啊。” “咚咚~” 一名年轻医生走了进来,礼貌的说道:“黄老,有个病人强烈要求您给他看病。” 黄老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不是说了不严重不紧急的患者别来打搅我嘛,难道你们处理不了?什么身份啊,还必须要我看?” “哦~不严重,也是普通人,不过病情有些奇怪,黄老您可能感兴趣。” 黄老就喜欢研究疑难杂症,这也是他退休了,还要到医院来工作的原因。 他将银针收起,左手的袖子放下,吩咐道:“行,你带他来吧。” 等人被带进来,黄老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疑惑的问道: “你这人高马大的,是有什么病啊?” 傻柱一看到黄老,就下意识的觉得这人比之前见过的那些医生强,于是满怀希望的讲述着手上的问题。 黄老听得有些疑惑,直接把脉检查起来,又再次打开针盒,用银针试探傻柱的右手。 只是黄老越试探,眼神就越古怪,他心里腹诽:‘难道又是曹安平做的?看来这小子挺记仇啊。’ 黄老虽然觉得曹安平这样暗地里报复人好像不太好,但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自己本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了。 黄老收好银针,眼神古怪的打量着傻柱,也不说话。 这可把傻柱给吓到了,紧张的问道:“医生,您说话啊,我这不会没救了吧?” 黄老摇了摇头,回道:“能治!不过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做啥坏事了,你这是遇到了高手,被人收拾了。” 傻柱先是一喜,然后又摇头道:“我是被人偷袭了,晕倒在了雪地里,等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老先生您可要救救我啊,您就是神医,四九城我看了那么多医生,就您看出了病因。” 黄老脸色一板,没好气道:“我不给说谎话的人看病,更不会给心术不正的人看病。 你以为你什么身份啊?有这种本事的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出手?真是杀鸡焉用牛刀!” 傻柱一脸尴尬,不过他感觉这位老中医已经是他能接触到的最有本事的医生了,只能老实交代道: “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啊,我就是和院里邻居开玩笑,打算套他麻袋吓唬他一下。 我们院里人打打闹闹的都是常事,而且应该也不是我邻居做的,所以还是别人偷袭我,我是受害者啊。” 黄老好奇的问道:“你是住在哪里?”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 黄老心道果然,这傻小子是踢到铁板了,可怜他现在还以为不是自己邻居做的呢。 当然黄老也是知道有曹安平这么一号人,才会很快知道其中原委。 而傻柱,一方面是当时他准备偷袭曹安平的时候,从两人的位置和角度推断,不可能是曹安平用石头把他砸晕的。 另一方面是,他找了那么多医生都看不出来,下意识的就会觉得曹安平那么年轻没有这个本事。 傻柱见黄老没有回应,只能再次哀求道:“我真的说实话了,您老可要救救我啊,我一个厨师手上怎么能有这种毛病啊。” 黄老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一个大男人,还要哭哭啼啼的不成。 我试试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给你治好啊,要不要治你自己决定吧。” 其实检查了傻柱的手之后,他就发现这次曹安平出手已经很轻了,大概只封了三到五个穴位。 而他自己的手上却是有二十多个穴位,还用了平补平泄的手法加密,难度可是大了好几个量级。 既然现在自己手上的研究一筹莫展,那现在不是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了嘛。 三到五个穴位的组合,就是一次次试,也要给试出来啊。 傻柱一听很是激动,直接忽略了黄老说不能保证的话,有哪个医生敢保证治好病啊,真那么说的都是骗子,他傻柱又不是真傻。 他激动的感谢道:“谢谢老先生了,需要多少钱?我马上就去交费。” 黄老摆摆手,这也算是他的实验对象了,怎么再好意思收钱,于是回道: “治好之后再说钱的事吧,你以后每天都抽时间来一趟,一两天肯定是治不好的。 还有啊,我劝你一句,这期间最好与人为善,别再惹祸了,小心别人又收拾你。” 傻柱自然是连连点头,只要能治好他的手,黄老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同时他心里感叹:‘这黄老还真是个好人啊,竟然还要给我治好了才收钱,真是找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