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傻柱的喊话声吓得抖了一下。 这咋刚说到何雨水,傻柱就来敲门了,不会是一直在偷听吧? 易忠海也是眼皮一跳,不过想到是傻柱,都是同一阵线的,也就没啥好担心的了,起身去开门。 “哎,老太太也在啊。”傻柱进屋看到聋老太和贾张氏都在,愣了一下,才打了声招呼。 转而又对易忠海说道:“一大爷,你的那个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给我用一下。” 易忠海进屋拿出药酒,问道:“柱子,你后脑勺怎么了?又和人打架了?” 傻柱蘸了点药酒在手上,按摩这肿胀处,才回道: “我今天下班,被哪个不要脸的给偷袭了。” 聋老太疑惑问道:“我的傻柱子哦,你最近又得罪了谁啊?不会是曹安平干的吧?” 傻柱摆了摆手,“肯定不是他。” 易忠海觉得不对,“你咋那么肯定?” “呃就是肯定啊。”傻柱有些回答不上。 聋老太看出了不对,“柱子啊,你才刚被拘留了出来,可不要做糊涂事啊。 快给奶奶我说说怎么回事。” 傻柱也不再隐瞒,照实说了事情经过,只是越说越脸红,实在太丢人了。 本来是去埋伏人的,但是中途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谁做的。 易忠海摇了摇头,推测道:“不对,你说的那个地方本来就偏僻,没人知道你会去那里藏着,所以是专门报复你的概率不大。 也不会是临时抢劫的,毕竟只抢了你一个麻袋,包里钱也还在。 我看很有可能就是曹安平干的。” 傻柱疑惑道:“可是曹安平当时是在巷子里,我在拐角的墙根下,他不可能用石头砸到我啊,石头还能拐弯不成?” 易忠海没好气的说道:“他肯定是知道了你要埋伏他,然后找人反埋伏你不就行了。 肯定是你前两天,摸查他回家路线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一拍桌子骂道:“好你个曹安平,这次算我大意了,看我下次一并还回来。” “傻柱啊,你妹妹” “咳咳!!”易忠海咳嗽了一声,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傻柱这个时候,对何雨水还是挺不错的,原剧情里后来还给买了自行车和手表呢。 而且何雨水才15岁,要是因为这件事坏了名声,曹安平被逼着干脆把何雨水娶了,那不是还给曹安平送个媳妇嘛。 自从何雨水开始住校读书,不经常回四合院后,易忠海就感觉有点看不透何雨水了。 但考虑到何雨水迟早都要嫁出四合院,所以也没有多管。 而且雨水读书多,有文化,怎么会愿意拿自己名声帮着干这事 傻柱疑惑道:“我妹妹怎么了?” “没事,随口一提,你擦好药酒,就赶快回去休息吧。 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多问问我和老太太。”易忠海敷衍了过去。 傻柱心大,没有多问,将手里的药酒瓶递给易忠海。 只是易忠海还没有接住,傻柱手突然一麻,药酒瓶掉在地上,‘咣当’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屋里顿时溢满酒香,易忠海脸黑,只能庆幸剩下不多了。 傻柱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一大爷,我手麻了。” 易忠海忍着,平静道:“没事,你快回去休息吧。” 傻柱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易忠海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明天会去找两个人跟踪曹安平,还会去打听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人去算计那小子。” 贾张氏撇撇嘴走了,她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浪费时间。 也不知道抓点零食出来边吃边聊,还不如回家纳鞋底呢。 易忠海把聋老太送出屋,刚准备回去,就听到后院传来嘈杂声。 索性就扶着聋老太一起去后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易忠海进后院就看到,住偏房的老李扶着他妻子站在曹安平门前。 问了下看热闹的住户才知道,原来是老李家的妻子肚子痛,想找曹安平帮忙看一下。 谁知曹安平竟然说他治不了,让去医院治疗。 易忠海觉得自己的道德大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来到曹安平面前语气严肃的说道: “小曹啊,你这事办的不地道,作为一大爷,我可就要好好批评下你了。 院里都是邻居,现在老李家的生病了,你作为医生,应该要有医德,伸出援助之手。 厂里刚不久才广播表扬了你,你怎么能辜负厂里对你肯定呢? 你快给老李家的看病,如果你是个冷血的人,我们院里可不会欢迎你,我们大院讲究的就是邻里团结,互相帮助。” 其他住户听了都纷纷点头,觉得曹安平不近人情。 曹安平撇撇嘴,又是道德大棒这一套,不屑的回道: “易忠海,你说完了吗?你都不问问原因的吗?就在这里叭叭叭个没完,你真是比厂里喇叭都会说。 我再强调一句,我擅长的是男科,其他毛病我基本都不会治。 易忠海,你要逼着我治疗,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你要是敢签字负全部责任,我就治疗。 你们也不想想,我才19岁,专精男科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会看其他的病,你们这不为难人嘛。” 众人听到曹安平的解释,大家又纷纷觉得有道理。 连易忠海都是一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至于他一大爷签字负责? 那不是扯淡嘛,他相信,只要他敢签字,没事也会让曹安平治出事来。 其实曹安平不治疗老李家的,倒不是真的冷血无情,而是曹安平刚把过脉了。 那就是长期的胃病导致的,有些隐痛,不算紧急,也没见有医治过的痕迹。 估计是在厂里听说了曹安平医术不错,想来白嫖,真那么担心自己的妻子,咋早不送去医院医治,这胃病至少都两年了。 所以曹安平干脆利用这件事,坐实自己男科专家的头衔。 以后院子里除非人命关天,他都不会治疗,尤其是女人,哪知道这些禽兽憋着什么好屁。 要是有男科疾病嘛,嘿嘿,可以免费看病,但是药值钱啊。 曹安平继续说道:“别说我治不了老李家的病,就算我能治,我家里也没有药啊,你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劝老李送去医院。 连易忠海都没办法再说曹安平了,只能也劝老李赶快送去医院。 这时,老李家妻子突然呻吟声变小了,开口说道: “谢谢大家的关心,现在好多了,你们也知道我这毛病两年多了,刚是痛的急,现在回家缓缓就好了。 曹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曹安平也没有怪罪他们的那点小心思,都是苦命人,毛病两年了,止痛药都没去买两颗。 想来他曹安平这里白嫖看病,但也没有逼迫,只是装可怜博同情而已,相比其他禽兽所作所为来说,还不至于要报复。 曹安平心想:‘要是易忠海来找他治疗,他一定反向给他扎几针。’ 他说了声‘没事’就回家睡觉去了。 易忠海也招呼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只是大家都离开后,易忠海和聋老太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今晚商量了那么久,结果曹安平只治疗男科,那还抓流氓个屁啊。 两人都有些心累,觉得今晚说了那么多,不是表演给瞎子看嘛。 最后,易忠海怀着心思回去了。 这曹安平都亲口说了他擅长男科,那他易忠海的病有希望吗? 此时的易忠海甚至有点后悔了,得罪曹安平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