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厅里重新热闹了,有人说:“那两人喝醉了,已经睡在桌子下面。”
差役直接桌子底下拖出那两人,拿起桌面上被人喝过的茶水,直接往那两人面上沷过去。
“谁,他娘的,谁沷我满脸的水?”
“我。”
差役很是不高兴的回了话,这三人来住宿的时候,他就闻到他们三人身上的酒味。
他当时就提醒过,驿站是不会许客人借酒闹事。
大夫来了,给头破血流的人抱扎后,差役当下就对这三人说:“我们店小,不敢留你们这样的大客。
天色也快亮了,你们出去吧。”
“差爷啊,你给我们一条生路吧。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出去又能去哪里住宿?”
“驿站门外,容你们休息到天亮。”
两个汉子连忙向差役讨饶:“差爷,我这位兄弟被女人哄骗一大笔银子。
他心情郁闷,我们就陪着他喝了酒。
我们说今天晚上就在大厅,绝对不会再做差爷不高兴的事情。
只要天亮了,我们就带着他走。”
差役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绝了,他对厅里别的人客气道:“各位爷,天色不早了,你们回房休息吧。
这里就留给他们三人休息一会。”
差役没有说让三位汉子回房休息,两位酒醒过来的汉子,也不敢把酒醉不醒人事的汉子送回房间。
两人苦着脸守在这位汉子的身边,见到众人走了后,其中一位汉子低声嘀咕道:“七哥,我明天不会陪你们喝酒了。”
“不喝了,再喝,他的命也快差不多了。”
“七哥,三哥自个傻,那个妇人和他说几句软话,他的骨头就酥了,命都能给那个妇人。”
“别说了,这也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
他丢面子了,我们能有面子。
他醒来,我们就赶紧走,以后也不来这片地方了。”
施泽兰倾听了下面传来的话语声音,一会过后,听到三个男人的呼噜声音,响得楼板都跟着微微颤动起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