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啊” 伍德·普拉克拿起手机,进入社交网络,找到一条非常实用的建议:“有个朋友说,我们可以把两者结合起来,这样处决的效率更高。” 葛洛莉凑到伍德先生身侧,看了看天才网友送来的处决办法。 “用风筝把他们送上天?” 伍德点了点头:“嗯,感谢这位咕嘟嘟噗噜噜先生提的建议,可以用几组风筝或者滑翔翼把这些罪犯送上去,战团的武器库里有充足的无人机。” 葛洛莉把陈守宫喊来:“这事儿就交给你来办了。” 一时半会,守宫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防务中心的大厅里有这么多人,全都要杀掉么? 副官结结巴巴的,不敢说话。 到了这个时候,公事其实已经谈完了。 葛洛莉还想谈点私事,有关于江雪明该如何回到家庭这件事,她实在是很好奇—— ——可是这些犯人不会束手就擒,不会坐着等死。 “你疯了!伍德·普拉克!你他妈疯了!” 一位来自五十四区首府的官员,用强劲的灵能解开嘴巴里的布团,想要说点什么,要为自己找到一条活路。 这是一位女士,是朱瑟伯格一系,来自首府政治局的一位议员,同时也是检察院的人。 “我很清醒,这位女士。”伍德先生打开双臂,昂首挺胸,向诸位人质展示着勃颈处的闪蝶纹身:“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让我们认识一下?” 女士没打算自报姓名,她的体态臃肿,皮肤呈小麦色,从五官来看是典型的欧洲人,有一头栗色的长发。 “这是一场人道主义危机!你和这个疯婆娘在虐杀五十四区的正义之士!你这么做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普拉克应道:“不好意思,你说的是英文吗?为什么我每个单词都能听懂,把它们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我的名字叫米莉·博哈娜!你给我记好了!我是首府检察院的官员!”女士情绪激动,神情严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伍德·普拉克!你要越过审判流程直接杀死我们吗?像野蛮人一样,剁掉我们的手指头?割掉我们的头皮当功勋?” “她好像在做自我介绍?”伍德·普拉克转头对战王嬉皮笑脸的问道:“是这个意思么?她似乎在陈述自己的犯罪事实?” “你在毁灭一个个无辜的家庭!”米莉呐喊着,脸上肥嘟嘟的肉不断抖动着:“你要我们的孩子流离失所!你在杀人!你在蔑视法律和正义!” 葛洛莉听明白了:“确实,她在作自我介绍。” “你们这两个恶魔!残杀孩童的刽子手!披着傲狠明德虎皮的两头狼!”米莉女士声嘶力竭的啸叫着:“我们只是在工作,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们明明没有任何错,难道你们来到烈阳堡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吗?是谁在为这个区域伸张正义?” “每个人都应该能看到这点,是谁给这个混乱又肮脏的地区带来了文明?” “是谁为这些蒙受冤屈的受害者提供法律的武器?是我们呀!” “五十四区的道德价值观从来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才对!” “你们这群无名氏!特别是你这个躲在内阁的胆小鬼!你总是阴仄仄的在幕后搞些见不得人的卑鄙计划,一次次的挑战我们的底线” “米莉·博哈娜女士。”伍德·普拉克打断了这头母猪狗屁不通的长篇大论:“谁来审判你们?你认为应该由谁来审判你们?” 米莉呆滞了那么一下子,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的内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件事,因为她本来就是检察院的人,是五十四区法典的化身,也是烈阳堡自治州的一分子,她从不觉得谁有权力来审判自己。 “以九界?” 福亚尼尼蹲在旱地里,不远处是河堤。 比利跟着好兄弟一起,在观测水体的污染数值。 “我明明是来支援师母的,为什么”福亚尼尼不理解:“为什么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两个月?配合这些劳改犯一起工作?” “人都杀得差不多了,咱们得留下帮忙呀。”比利换上一副眼镜,是文质彬彬的模样,这些天里他的文职工作让视力肉眼可见的糟糕起来,“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福亚尼尼一个劲的挠着头,看见罪魁祸首穿着囚衣跑过来了。 马脸猴凑到福亚尼尼身边,放下改造水路的物料担子,笑呵呵的问候道。 “哎嘿!领导!你车还在吗?我想摸一摸!摸一下可以吗?就摸一下!那是我摸过最舒服的方向盘!” 福亚尼尼咬牙切齿,但是不能打人。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