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声音让左雨棠浑身一颤,知道这人不是杨少林,同时听到这个声音应该年岁很轻,让她稍微放心的时候又再次担心起来,源自女性第六感觉还是要好好盘问下:“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救我需要什么条件?”这几乎是她本能地问起来,对于接下来的可能做了最坏考虑的左雨棠此时也变得凌厉起来,虽然声音压低了不少,但是必要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尤其是自己的儿子还在自己身后。 而阿宝此时却是感觉到捂住的嘴唇软软糯糯,尤其是热气喷在手心,让他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他心里一荡转过头几乎抑制不住地想要对着那张嘴亲下去,尤其是看着那双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光芒的凝水双眸,让他有了一种本能地冲动,于是他低下头,然后将自己的嘴轻轻地印在那像是傻了的那张樱唇上,有点甜,有点香,还有点滑,阿宝觉得很好吃,于是用力地吮吸起来,而此时左雨棠已经浑身颤抖起来,她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自己的嘴传入自己的身体,让她有些害怕的时候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似乎自己期待了很久一般,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所隐隐担心,感觉自己像是违背了三从四德,但是来自身体本能的激动,让她像是吸毒一样双手甚至搂住了阿宝的腰,似乎期待他更进一步。顿时一股浓浓的暧昧在屋内洋溢开来,而左雨棠那越来越饱满的胸膛更是顶得阿宝浑身欲火焚烧,同时双手搂住左雨棠的削肩更加用力,而左雨棠的呼吸更是急促起来。 就在两人都快要干柴烈火烧起来的时候,此时被子却是动了起来,同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踢开的被子,一只软软的小脚已经顶在了左雨棠丰满的臀部,左雨棠在这小脚踢来的时候,马上母子连心的感觉让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想到自己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在和一个陌生人亲热,她顿时脸色煞白,浑身一颤,感觉心里很是对不起自己儿子,当然还有自己的丈夫,虽然丈夫是个窝囊废。而左雨棠的变化也让阿宝此时也清醒过来,他松开搂住左雨棠的肩膀轻声道:“我是阿宝,今天早上在你们家门口吃了流水席,很是为你们家抱不平,但是我个人力量有限,无法在一百人的锦衣卫手中将你们全家救下来,现在仅仅能救下你们母子。放心,你们走了,金大人也会放心多了,毕竟金家有后了!” 如果是在平时,左雨棠听到金家二字还会很是自豪,因为金家是书香世家,士林清誉为江浙大家,但是现在她却是觉得有些自卑,有些凄苦,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阿宝的眼睛:“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带我们走?妾身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看起来还是孩子。何况你要怎么安置我们母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 阿宝此时却是仔细听了听了外面的动静,刚才两人说话外面还在继续打斗,但是现在双方像是杀红了眼,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到这,他将床上的婴儿用床单裹起挂在胸前,然后弯下腰对左雨棠示意道:“我背你下去,我们下去后骑马离开,后续的安置我有了初步计划,避过皇帝和魏忠贤的眼线问题不是很大,等到几年后就没事。” 左雨棠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几年后就没事了?这怎么可能?” 阿宝却是催促道:“我们先走,到了安全地方跟你细说,刚才我们亲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保护和照顾好你和孩子就是我这个男人的责任。”说着还故意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虽然阿宝的话语有些粗鲁甚至是痞气,但是左雨棠此时却是很受用,甚至她眼里都闪现泪花,她太激动了,终于有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了,或许自己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她感觉自己应该和这个小男人走,轰轰烈烈走一遭。想到这,她再也不犹豫,将自己饱满柔嫩的身体趴在阿宝背上,当两团丰满挤压阿宝的后背时,他感觉他浑身充满了干劲,像是打满鸡血一样,快步走到床边,然后扶着窗棂刚想走,猛然想起自己背上还有一大一小,于是又冲回来将被套撕成两块,一块从左雨棠的后腰系住在自己的腰间打了一个接,另外一条则是绑在手上,然后冲到窗户边,打开窗子再行查看,发现楼下还是安全,于是走到柱子边上抱住柱子就往下滑。当下滑时,那剧烈的摩擦让阿宝的手指都是生疼,如果不是自己事先准备了布袋,他几乎可以肯定三人都要从楼上摔下来不死也重伤,想到这,他脸上冷汗直流,而汗水不止他在流,此时左雨棠感觉自己浑身也是汗水淋漓,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和眼前这个小男人肌肤相亲,因为湿透的衣服已经薄如蝉翼,她都感觉到他身体上那坚实的肌肉,让她脸红心跳,眼神迷离。 当双脚落地后,阿宝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于是他松开了腰上的带子将左雨棠轻轻放在阴暗处,但是孩子还是在前心护着,他警惕地往四周看看,此时无论是楼上还是楼下已经是杀得血流滚滚,阿宝甚至可以看到远处一辆马车已经侧翻,里面的金银字画都掉落了一地,但是此时杀红眼的双方此时却是一点不去顾及,因为双方的人数相差不大,虽然锦衣卫现在还有一种脱离的状况,但是他们习惯了刀口舔血,加上平时的训练也是不错,伙食更是超好,让他们在持久力方面更胜一筹,但是进攻的一番也不是省油的灯,因此双方几乎都是以命相搏,而倒在地上的尸首更是好些。看到这,阿宝转头对左雨棠道:“我现在带你去马厩,我们骑马就走。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说完眼神灼灼地看着左雨棠的双眼。 左雨棠被阿宝看到面红心跳,几乎是下意识地点点头,此时她感觉自己的魂都飘在空中似乎在笑话自己,但是她却是本能地拉住阿宝的手,然后阿宝带着她沿着屋角潜入道马厩这边。刚跑到这,两人赫然发现马厩边上还站着一个人,让两人都是吓一跳,左雨棠几乎是要惊叫出声,不过她很快捂住自己的嘴,而阿宝则是发现这个人居然不动弹,心里也是诧异,放轻脚步慢慢地靠上去,次数发现这同样是一名锦衣卫,不过他此时后背却又一根铁箭从他后心灌入前心冲出,甚至还可以看到箭羽上还在滴落什么东西,估计是血。他马上明白这名锦衣卫已经身死,于是他匆忙将这人放倒,然后在尸体上一阵摸索,不久之后一把绣春刀,一块玉佩,还有一个包袱出现在他手上,他然后穿过尸体走到马厩边上,粗步观察了下,看到两匹很是神骏的马匹,感觉应该可以将自己和左雨棠母子给驮到安全区,于是松开了一匹枣红马,抖抖缰绳,枣红马先是看了他一眼不动弹,他有些奇怪,此时身后的左雨棠却小声道:“是不是需要喂食它才肯走啊?” 枣红马似乎听懂了左雨棠的话,眼睛眨动了两下,而阿宝却是被这马给逗笑了,于是他又在尸体上翻找了一会才是疑惑地拿出了扁扁的酒壶,而枣红马看到酒壶却是打了一个响鼻,似乎很是高兴,就连它边上的那匹白马也是如此。当将酒壶中的酒全部喂给两匹马后,两匹马都扬了扬脖子,似乎是同意了他的驱使。看到这,阿宝心里一松,然后带起左雨棠骑上了枣红马,手里牵着另外一匹马先出了马厩,马儿出了酒楼后开始缓慢加速,此时马蹄声让正在打斗的双方都愣神了一会,但是马上又投入到眼前的战局当中。 当飞驰的骏马驮着三人离开王记酒楼和四明山越来越远时,左雨棠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轻松,也感受到似乎自己身上有一股枷锁在逐渐松开,而用脸贴在阿宝的背上,她感受到了安慰和一丝幸福的味道,而此时她也有了一丝倦意,然后就这样搂着阿宝的腰进入了梦乡。 此时挂在阿宝前心的孩子似乎有些难受,伸出自己的两手白嫩的手臂在空中乱抓,当抓到阿宝的衣服时便用劲抓住再也不松开,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了焦急,似乎很是安慰,而阿宝则是接住远处偶尔出现的灯光看着这一切,忽然他感觉到了一种心安,这心安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本心,忽然他有一种通透的感觉,原本积压在心头的那股阴霾此时也消散开来,他感觉自己似乎和天地有了一种莫名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