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的扳机扣下,一声轻微的响声发出,子弹便朝苏平心口飞射而去,按照她的理解,如果苏平是她认定的假定人物,苏平肯定会抓住她射出的子弹或者躲避开去,如果不是,只能是苏平自认倒霉了。子弹如同她预期一样,很快就要抵达苏平心口,可是就在快要接近苏平的时候,苏平嘴巴砸吧砸吧了一下,似乎还在品尝roy,然后翻了一个身子,子弹挨着苏平赤裸的背部射入到席梦思中,只在被面留下一个弹孔。 roy挣大了眼睛,以她经验闭着眼睛睡觉能够躲避子弹,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心里不信邪,毫不犹豫地将手枪中剩余的子弹全部射出,似乎想要将之前被压在身下的郁闷给发泄一般。2颗子弹密集射来,苏平的手似乎感觉到有蚊子向自己飞来,于是用力地一拍,两颗子弹被先后拍中,在空中飞行的轨迹被强行中断,转了一个方向,弹射向墙壁,在墙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弹孔,最后掉落在地上,发出两声刺耳的落地声。 声音很大,苏平被声音惊醒,茫然地睁大眼睛,发现身无寸缕的roy正站在床前,毫无意识地问道:“roy,发生什么事情了?” roy此时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泛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同时双腿夹得更紧了:“sa,我有点……痛。”说着身子向苏平倒下来,在靠上苏平身体的时候,背后的手枪也掉落腿弯,然后轻轻滑落地上,最后那修长的美腿一勾,手枪滑入席梦思下,而她的身子已经缠上了苏平,同时法式香吻献上,激起了苏平原始的欲望。苏平被勾引出强烈的欲望,又是一番大战,而roy甚至发出高亢的吟唱,更加刺激着苏平。 2个小时后,一众海员在酒吧一楼再次聚齐,然后开始点午餐。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发现大家脸上都有口红的痕迹,还有好多人身上还有抓痕,觉得心里很是尴尬,窦方甚至觉得腿有些发软,在苏平耳边道:“大波女太猛了,我要好好补补。老苏,你怎么样?” 苏平脸一红,没有作答,只是看向二副:“二副,以前你们也是这样吗?” 二副稍微有些尴尬,不过脸色很快恢复正常:“以往都是我们主动去找的,今天是人家送上门,有些奇怪。” 苏平听到奇怪二字,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自己今天似乎被人倒贴了,这么漂亮的美女主动和自己欢好,自己有什么值得人家惦记呢?要钱没钱,想到没钱,他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口袋,仔细用手指细细数了数,发现还有18颗,没少。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超级大帅哥,自己也不会放电,似乎有黑手,不想不要紧,一想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就在大家吃完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一波的美女,似乎这些没有各自有自己的目标,而苏平发现roy居然也走了过来,和苏平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玉手在苏平腰间滑来滑去,然后手停顿一下,最后来个湿吻,之后便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松开苏平的怀抱,走向酒吧门口,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大群美女走后,接下来又是一群金发、黑发的帅哥随后走出酒吧,甚至还可以看见他们踉踉跄跄的身体,似乎不胜酒力。当这群人全部走后,远洋号众人才怅然若失地坐下,似乎唇齿间还流着淡淡的芳香。 发呆了一阵,二副开始带着休息好的几个老船员开始出去采购,而苏平和窦方几个实习生也走出了酒吧,开始在街上闲逛。也门的环境和苏平的生长环境相差很大,放眼远望都是沙漠,甚至远处都是漫天的黄沙,将远处的天空遮的很暗淡,而绿色似乎是恐龙般存在,不时有黄沙打在脸上,皮肤被打的生疼。眼睛转向大海方向,发现大海的上方还是一如既往的湛蓝,也让沉甸甸的心头稍微放松了一些。 看了十几分钟的海景后,终于心情也好了不少,然后一行人继续前行,街道两边不时还看到倒地的空油桶,还有脚下的坑坑洼洼的土路,让苏平有些感觉和自己老家乡下的土路差不多,看来也门发展有点慢。当苏平四下看的时候,给他隐隐有种感觉,似乎远处有人在盯着自己。 街道上行人不多,车辆也不多,很快大家都没有了兴趣,然后在街道尽头转身过来,然后向码头走去。而在几个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在远离亚丁港的穆卡拉却是电话线路非常忙碌,无数的电话电报从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城市飞向世界各地,各种各样的命令也从远处传达到了这里。 亚丁港这边的物资不是很充足,不过从亚丁湾开始进入红海后,可以补给的地方太多,所以轮船的主要任务是整体检修,查看设备损伤情况和必要物资的准备情况。而窦方他们则开始记录着实习日记,主要的所见所闻,包括将印度洋上发生重要事情给补上。而在远洋号停留的时候,远处也有几艘没有悬挂国旗的和远洋号差不多吨位海船也停靠了进来,不过看轮船的吃水程度,货物应该没有远洋号多。 亚丁港的异常,让船长心里觉得不安,于是通知大副二副,提前一天启航。大副二副也开始加紧收购牛羊肉,港口为数不多的蔬菜更是被采购一空,很多商家更是主动给远洋号送货,导致港口的车子来往密集了很多。 太空中有3颗卫星发生了位置移动,卫星的运行轨道以红海方向为主,卫星上的照相机每隔30分钟回拍下一张照片然后传送到位于地下的基地,而在每个基地有一组专门的人员进行卫星信号的跟踪。而苏平他们在最后一天甚至还在镇上看到和自己一度春宵的女人,还有酒吧中见过的几个帅哥,嬉皮士打扮,一头长长的头发在空中飞舞,苏平甚至无法判断是男人还是女人,除非仔细去看对方的喉结。 而此时船长也接到一个电话,然后有一辆汽车将船长接上驶向远方,至于目的地,就连大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