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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词典从后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
陆适借到火,分给他一只烟,蹲下来跟他聊了会儿,问了问这两天训练的具体安排。词典性格好,做事周到,有问必答,知无不言,甚至一个问题能举一反三,从面包说到面包店的经营,跟他戴眼镜的斯文书生形象挺吻合。
陆适心底干笑两声,一抬眼,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坐着的人,他立刻站了起来,“下次有机会接着聊,我过去下,有点事。”
“哎,好,你忙吧。”词典抽着陆适给他的香烟。
钟屏两腿交叠伸直,靠坐在树底下,打了两个哈欠,低头翻看着相机。哈欠打出了眼泪,她揉了揉眼睛,又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再低头,继续翻看相机。
陆适叼着烟静悄悄地走过来,见这人低着头无知无觉,哼笑了声,挨着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钟屏惊了下,看见是陆适,拍了下胸口。
陆适见她刚才那一刹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受了惊吓嘴也微微张开,竟是一副呆样,有些可笑,他一乐,说:“吓破胆了你?青天白日的。”
钟屏回过神,道:“你走路都没声音。”再说天都黑了。
“是你太专心,什么都没听见,”陆适瞅了眼相机,“看照片呢?”
“嗯。”
“上次红十字会照片洗出来了?”
“照片不用洗,这些都是放网站上做宣传的。”
“宣传么,你们办公楼里也可以贴一贴,宣传又不嫌多。”
“有好的会贴出来。”
陆适勾勾手指,“给我看看。”
钟屏直接递给他,陆适接过时说了句,“看看你摄影水平怎么样。”
一摁下,欣怡问:“这里风景这么棒,怎么没开发成旅游景区啊?”
词典说:“名气不足,这里也就几个点可以看看,跟其他的名山不能比。不过这里很受户外运动爱好者的欢迎,纯天然,没什么人工打造的。”
也是速降,不过这回是从瀑布上方降下来,钟屏只负责指导,另外两个男的上场演练。
陆适看着他们绑着安全绳,极其熟练地降落,脑中不知不觉切换出了昨天看见的那张照片。
他问:“这是什么玩法?”
“溪降,”钟屏说,“这个瀑布小,完全没有难度,这水就跟冲凉一样,你们都可以试试。你先去那边做热身运动。”
陆适做完热身运动,戴好安全帽,整理装备,在平安的指挥下慢慢降下来。
也就是在一块崖壁上洒了些水,跟那张照片上的瀑布完全没法比,没有难度,他熟能生巧,降得越来越顺利。
心里却有点可惜,他想看一次她溪降的样子。
“咔嚓——”
陆适拉着绳索转头。
钟屏举着相机,冲他挥了挥手。
陆适一笑,踩着崖壁,快速降落。
山风渐大,他浑身湿透了,脱下t恤拧了一把,让钟屏给他递个包。
钟屏顺便递给他一块毛巾,“擦一擦,别着凉了。”
陆适接过问:“你的?”
“新毛巾,没用过。”
他又不介意用没用过,陆适斜了一眼,快速用毛巾抹了一遍,换上另一件干净的t恤,又抓了几下头发,抓出一个型。
两人坐在瀑布边等着,钟屏拆了一包芒果干,跟陆适分着吃。一口进去酸酸甜甜,陆适皱了皱眉,聊胜于无,吃着打发时间。
溪降训练结束,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词典捉到两条小鱼,可惜不够塞牙缝,他又给放了回去。
大家吃了些干粮,又喝了点饮料,打过一个盹,醒来,继续行程。
钟屏边走边挠着胳膊上的蚊子包,下巴上也有了一个,痒得受不了。陆适回头看了好几眼,词典从旁解说:“有她在蚊子不会招惹我们,辛苦了小钟!”
钟屏哼了声,穿上长袖外套。
走了好半天,终于到达目的地,是一处洞穴。
志愿者们听从指挥换好装备,头盔头灯雨靴,统统必不可少,接下来还是要速降——垂直降落洞穴。
陆适玩儿累了,真不想再进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洞穴,半天下来身上绑了几回绳子,他宁可再去爬山。
转头看见钟屏已经全副武装,精神抖擞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抹了把脸,终于把衣服换上。
众人互相配合着,小心翼翼地垂降进洞。
洞内潮湿,随处都是水坑,石壁上还挂着蝙蝠,看着就起鸡皮疙瘩。
何队长之前已经同众人讲解过洞穴搜救的相关知识,这会儿开始实践,一行人往洞穴深处走去。
陆适懒洋洋的,已经提不起劲,心底冒出那么一小丝的后悔,刚摸出根香烟,边上就递来一粒东西。
“别瞎抽烟,嚼这个吧。”钟屏嘴里嚼着蓝莓味的口香糖说。
陆适拿起,往口里一扔,满嘴跟她一样的蓝莓味,清脑提神,但他还是不想走,说:“我先歇歇,在这儿等你们。”
钟屏道:“里面很好看的。”
“山洞有什么好看?”
“你去看了才知道。”
陆适瞥她:“这么想我一起去?”
钟屏:“……”
“得了,走就走吧,总不能半途而废。”陆适迈步。
山洞里的路并不好走,一会儿狭窄,一会儿地势低,还好一行人配合得力,陆适也时不时地回头牵一下钟屏。
握了她两次手,想握欣怡累得受不了,问:“有多远啊,走不动了。”
“不是太远,拐个弯直走,不用二十分钟。”
这里看不见出租车,没有办法,大家只好咬牙坚持,终于到了钟屏所说的旅馆,一看之下,众人大失所望。
钟屏像是知道他们想什么,说:“里面房间还不错,你们先进去看看,实在不喜欢的话,远一点还有其他宾馆,不过都是差不多类型。星级酒店离这里车程三十分钟。”
陆适说:“哪那么多穷讲究,我住哪间?”
钟屏说:“两人一个标间,报到名字的过来拿钥匙。”
陆适的房间定在对面商铺的二楼,和他同屋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讲究的他重新开了个房间,一个人住。
钟屏和章欣怡同屋,她让对方先用洗手间,趁空先同何队长他们开了个小会,回房后章欣怡已经睡下了,她拿上换洗衣服,进卫生间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洗完后连头发都懒得吹,湿漉漉的就倒上了床,一个囫囵觉醒来,房间里漆黑一片,摁了下手机,已经七点了。
章欣怡给她留了一张字条,说去吃饭了。钟屏抓抓头发,打着哈欠拉开窗帘。
陆适睡了一觉醒来,肌肉比白天更疼,他冲了把脸出来,坐到床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再试着打了打火,破打火机终于有了反应,他赶紧遮住火光,把烟点上。
点燃了,用力吸了一口,神清气爽。他起身把窗帘拉开,再推开玻璃窗。
这周围都是商铺,圈成一个市场,里面卖什么东西的都有。这面商铺大门朝北,所以二楼上所谓的旅馆也朝向北,正对着对面窗户。
设计不合理,楼间距也极小,架起一根杆子就能滑到对面。
陆适嫌弃地摇了摇头,弯腰倚着窗框,吞云吐雾。正是饭后休闲时光,楼下到处都是逛街的人,左边小巷子里还有一对穿着校服的男女搂抱在一起接|吻抚|摸,自以为藏匿的好,其实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陆适无聊地看着戏,对面楼上突然“吱呀”一声,玻璃窗打开。
他愣了下,马上回神,打招呼:“巧了!”
钟屏没醒透,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说:“你好像不是这间吧……”
陆适说:“我重新开了间房。”
钟屏点点头。
陆适看她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头发东翘一根西翘一簇,他低头笑了笑,一抬眼,却见钟屏望着她的右手边方向,似乎有些呆。
陆适一扭头,看见难舍难分的一对小鸳鸯,又看向仍盯着那边的钟屏。
他又笑了一声,说:“喂!”
“啊,嗯。”钟屏收回视线,若无其事,“怎么?”
陆适说:“出去逛逛吧,你吃了没?”
“没。”钟屏肚子饿了,点点头,“你等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鸟窝头变得光滑柔顺,钟屏穿着一条淡黄色连衣裙,披着件比裙子稍短的长袖宽松薄外套,整整齐齐的下来了。
陆适站在商铺前面,视线从对面的楼梯口,一直跟着她到旅馆大门,一眼都不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