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会允许账单记到自己名下吗?自然是不会的。 旋即又偷偷叫老板把账单寄到天守阁。 做完这一切,八重神子就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笑嘻嘻的跟上几人。 这逛的一路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认出陆越。 所以对于他记账单的行为,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不可能。 所以根本没有多余的问话,但是随后每个人又被八重神子忽悠到将账单寄到天守阁。 “诶,是你,你又回稻妻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陆越蓦然回首。 赫然就是那个拥有着稻妻军火商美名的长野原宵宫。 “是你呀,一年不见,没什么变化嘛。” “才一年能有什么变化,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当初你居然真的能做到那种事情,所以说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不会是其他国家的神明吧?” 一点也不因为身份的隔阂而感到疏远,宵宫也是凑到旁边有些好奇的询问。 当初没有机会,但是现在有了,所以宵宫也不藏着掖着。 “神明吗?不是哦,只是有那么一丁点强罢了。” 比划了一下指尖宇宙,陆越笑呵呵道。 “这样吗?那岂不是更加了不起,现在整个稻妻都视你为英雄,甚至连一些小孩都听说过你。” “低调低调,我可不是什么喜欢高调的人。” “可是你这个家伙的出现本来就是高调啊。” 吃的满嘴流油的派蒙也是直接拿出手帕一边擦一边说道。 这一路上她都看到不少人目光全部汇聚在陆越身上。 好家伙,你管这个叫低调? 要不是他们好像碍于什么事情,不敢直接上前,怕不是整个稻妻城现在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那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因为人气高,就不让我出门吧?” 耸了耸肩,陆越表示自己的无辜。 “对了,这一次你来稻妻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宵宫有些好奇的询问。 难不成稻妻又出现了什么大事? “那倒没有,只不过是回来旅个行,见识一下风土人情罢了。” “这样啊,那晚上你来长野原烟花店找我,我带你去看看稻妻最好看的烟花。”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美丽的女孩子相约,作为一个男生,还是正常的男生,他会拒绝吗? 当然如果是以前的他在以前的世界的话,他只会避而远之。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不是找你做接盘侠,就是馋你的身子,物理意义上的馋你身子。 到时候就是全世界各地都有你的身影。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要去给别人送烟花,晚上见。” 挥了挥手道别,宵宫也是去给那些定制烟花的人家送去。 “哎呀呀,陆越,想不到你居然和稻妻最活泼的一朵花都有关系,啧啧啧,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当初你帮神里家求情,会不会是看上了白鹭公主呢?” 此时八重神子也是发挥了她的屑屑本质,当即出言调侃着陆越。 直到一只大手拍在了她的果冻上,八重神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惹不起眼前的人。 顿时强压住自己的那股屑屑冲动。 “你这个屑狐狸,迟早有一天会被你自己的屑屑本性给害了。” 白了一眼八重神子,陆越收回了手。 他看上了神里绫华吗?倒也没有,对于原神大多数角色,他也只保持了有好感的程度。 毕竟现在他虽然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但也有不少了。 这也让他不再痴迷于美色。 “我好怕怕呀,到时候直接找斋宫姐姐,她肯定会帮我的。” 而八重神子也没说错,狐斋宫确实会帮她,只不过是帮她摁住自己的手。 这一边有说有笑的逛着街,而另一边那些商人也是将账单拿到了天守阁处。 守门的士兵也是看着商人们递过来的账单,进入了天守阁递给正在办公的雷电真。 看着这密密麻麻的账单,雷电真嘴角抽了抽。 随即看了一下这些账单都是什么。 然后清一色的全都是各类小吃饮品之类的。 而账单那里还写了是鸣神大社八重神子所说送来天守阁的。 “唉,不会是影以前欠神子的摩拉吧?那就拿她的小金库去赔吧。” 旋即放下手中的笔,雷电真缓步走到了雷电影的房间门口。 然后直接推开门进入。 看到自己姐姐来了,雷电影也是乖巧的看着她。 “姐姐有什么事吗?还是说这个月的俸禄又发了?” 雷电影一脸期待的看向自家姐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提前发俸禄,但是她只知道能够多买一些小说吃点零食了。 只不过令她失望的是,她的姐姐摇了摇头。 “不是啊,那是做什么?姐姐,你平时这个时候不都是在办公吗?” 挠了挠头,雷电影想不出自己姐姐会在办公的时间来找自己做什么。 按照自己姐姐的性格,也不是那种喜欢在办公的时候摸鱼的呀。 “影,你的小金库在哪?” “额,在床底,有什么事吗?” 将自己放在床底的小金库拿了出来,雷电影好奇的看着自己姐姐。 直到 “这些摩拉还差一些,算了,我拿你下个月的俸禄补上吧,这些就先拿走了。” “哦,好的,姐——,等等,姐姐你说什么?” 原本点头答应的雷电影反应过来后立马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姐姐。 “神子将你这些年白吃白喝的账单寄了过来,你这些摩拉还不够赔的,所以我将你之后的俸禄也算了进去。” “?” 雷电影闻言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 她是谁?她在哪?以前那些东西不都是神子免费给她的吗?怎么突然就收费了? 直到雷电真将雷电影的小金库拿走,雷电影都还没缓过神来。 直至雷电真走远之后,雷电影的房间就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摩拉,我的摩拉呀,我的小说,我的团子牛奶,我的小吃,全都没了!” 此时房间内,雷电影躺在床上反复的滚来滚去,床单都被泪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