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件事了,以后有空我再来找你玩咯纳西妲。 对了一定一定要自由自在的,要是违背契约可不好哦。” 陆越也是揉了揉纳西妲的头然后就转身离去。 “真是个奇怪的人。” “但是也是一个好人。” 来到阿扎尔等一众被放逐之人的须弥边境,陆越就看到了一堆人在殴打某位大贤者。 “阿扎尔,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被大慈树王驱逐!” “没错,都是你的错,明明大慈树王都承认小吉祥草王的草神身份了,结果你不愿意接受非得囚禁创造新神!” 在人群之中,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阿扎尔成为了众矢之的。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他们用尖锐的言辞指责着阿扎尔,口中的唾沫像是雨点般飞向他。 阿扎尔躺在沙漠上只能挨揍一点手都还不了。 “一群墙头草,一起顺手灭了吧。” 瞥了一眼,陆越便没有过多的情绪。 挥挥手,沙子中直接长出无数鲜嫩的枝丫将一群人直接拖入地底。 做完一切后,陆越看向了远处的枫丹。 “桀桀桀,芙芙啊,我来了,希望你不要被吓到咯~” 陆越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笑,直接让远在枫丹自己房间的芙宁娜下意识抖了抖。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有人要害我?另一个,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房间中,芙宁娜对着镜子问道。 但是镜子并没有给予回答,对此芙宁娜并未失望。 “这场戏剧何时能结束,枫丹的人民命运又能否真的化解,另一个我,请一定要成功啊。” 日常自我鼓励了一番,芙宁娜就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准备出发。 只不过刚转身,一道身影就突然出现。 “哇啊!!!” 一个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芙宁娜的面前,让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由于过度惊慌,她的脚步变得踉跄起来,最后竟然不小心摔倒在地。 陆越笔直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芙宁娜的眼中显得格外高大以及让人害怕。 芙宁娜的目光有些躲闪,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指向陆越,但又有些犹豫不决。 终于,她鼓起了勇气,轻轻地抬起手,指着陆越。 “你,你是谁!居然敢擅闯我的房间,我可是枫丹的水神芙宁娜,你要是就此离开,我就当你是走错房间了。” “呵呵,水神?真的吗?我不信,都说神明有着莫大的威能,在下不才想要试一下。” 陆越见到芙宁娜因为害怕颤抖的双腿,旋即也是出言吓唬了一番。 “凡人还想与神为敌,我怕我出手控制不了力度,所以我原谅你的妄想,就此离开吧。” 虽然没有任何力量,但是芙宁娜还是强撑着自己站起来与陆越对视说道。 她还背负着完全枫丹子民的生命,就算是死,也绝对不是现在。 看着明明已经十分害怕,但是依旧鼓起勇气面对自己这个“大恶人”的芙宁娜,陆越轻轻一笑上前了几步。 “真的吗?那我也算虽死犹荣,毕竟我是死在了神明的手下,足够我死后去向别人吹嘘了。” 说着,陆越继续踏前了几步。 而陆越每向前一步,芙宁娜就后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的时候,芙宁娜双手靠着墙有些绝望。 看着步步逼近的陆越,芙宁娜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了另一个我,对不起了枫丹的子民,我没法救你们了。” 在内心向所有人道歉后,芙宁娜也是准备好了领死。 现在这里呼救可没有人能来救,就那些美露莘,来了只是送死,而那维莱特也不在这附近。 现在的她,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仿佛是一种迫近的威胁。 节奏逐渐加快,预示着陆越即将到达她的身前。 恍惚间,脚步声消失,芙宁娜知道,自己要死了。 下一刻,她就感觉有黑影闪过出现在她头上。 居然是斩首吗?可恶,会不会很痛啊! 芙宁娜下意识认为陆越是要斩首,顿时也是有些心慌。 可是最终等来的不是刹那间的疼痛,而是一个温暖的大手摸在了她的头上。 “芙宁娜,辛苦了,几百年来以普通人身份伪装神明很辛苦吧。 不能暴露身份,要承担害怕与孤独,一定很痛苦吧。” “你,不对,我就是水神!才没有伪装!” 即便面临死亡的危机,芙宁娜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打算。 她想这样或许万一也能撑到另一个自己计划成功也说不定。 “是吗,另一个镜子里的你,一个名为芙宁娜的普通人,一个名为芙卡洛斯的神明,真的是一个人吗?” 见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戳破了,芙宁娜顿时惊慌起来。 不过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打算。 “没错,这都是我的名字怎么了。” 高傲的抬头挺胸,虽然没有几两肉,但是芙宁娜将身为神明的高傲都演绎了出来。 “呵呵,还在伪装吗?五百年的计划,初代水神犯的禁忌,天理的惩罚,枫丹的子民全都是纯水精灵,原始胎海之水溶解枫丹人民。” 陆越每说一个关键词,芙宁娜脸上就苍白几分。 甚至有一些她都不知道的内幕。 “请,请不要告诉别人,我可以做任何事。” 事到如今,芙宁娜知道在装下去也没用了。 她眼中噙满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陆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她那柔弱的眼神,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似乎在祈求着陆越,希望他能保守秘密,不要将事情说出去。 此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希望能得到他的应允。 “哦?任何代价?” 陆越轻笑一声,手也是勾起了芙宁娜的下巴。 为此,芙宁娜已经大概可以猜出陆越要提出的东西,旋即也是咬了咬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