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营帐的刘玄德,依旧还在思考张角病危的消息是否可靠? 不为别的,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的话,那刘玄德就要谋划,怎样可以在其中谋取最大的利益? 他可是还要凭借张角的脑袋找刘宏邀功的,不容有失。 想了一会儿,刘玄德依旧不敢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卢植故意放出来诱惑自己的? 思索无果的刘玄德摇了摇头,“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干脆不想了,明天卢植必定会将这个告知众人的,到时候在看。” 刘玄德将这一件事情放在一边后,心中开始思考起了另外的一件事,黄巾之乱不久就要结束了,自己功劳不小,该谋划这样的功劳应该怎么用了? 首先,刘玄德决定要用这些功劳为自己的几位兄弟包括郭嘉在内的几人谋的一份官职,这几人有了官职,刘玄德的一些谋划更好施展。 其次,刘玄德要为自己要一块更大的地盘,乱世将至,光凭借涿郡一地可不足以争霸天下。 想要完成这两点张角的人头必不可少,活捉张角,功劳肯定更大,但刘玄德不认为自己会有这样的机会。 张角不死没有人能够攻破广宗,卢植不行,他刘玄德亦是不行,不为什么,就凭他是太贤良师。 无论是谁,永远要记住,有张角在的黄巾军才是黄巾军,没有了张角他们就只配叫做黄巾贼寇,张角才是黄巾军的灵魂。 刘玄德从来没有小看过张角,卢植也是,广宗之所以会一直被围困,不是卢植不想进攻,而是他不敢。 包括刘玄德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敢,正因如此,张角是否病危才显得那么重要,只要张角病危,刘玄德就有十分的把握攻破广宗。 刘玄德想了好久,在脑海中推测了几种不同的可能以及它们的应对措施,直到刘玄德的脑中隐隐感到疼痛,才停下来。 喝了口水,刘玄德起身走到帐外,发现早已星空满天,遥望了一会儿星空,刘玄德便去睡觉了。 这几个时辰高强度地思考让刘玄德的精神十分疲惫,已经不适合再继续思考下去了,过犹不及。 第二天,刘玄德依旧如往常一样,早起舞剑,练完剑后,快速的吃完早饭,刘玄德预料再过一会儿,卢植会派人来找他。 果然不出刘玄德所料,卢植的亲兵在他吃完早饭之后不久,就来了,在看到已经准备好了的刘玄德,卢植的亲兵十分惊讶。 不过,他还是很尽职尽责地将刘玄德带到了卢植的中军大帐,刘玄德轻车熟路地走入了营帐。 进入之后,刘玄德被里面的场景吓了一跳,所有能到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好像都在那里等他一般。 刘玄德被其中几个将军幽怨的眼神看着,连忙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唯一的空位上,端正坐好。 等到刘玄德坐好之后,卢植才开口说道:“诸位,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这句话,无疑是将刚刚来的刘玄德再次鞭尸了一次,让刘玄德更加尴尬了,只好一声不吭。 “今天叫大家来的目的,是因为我昨天收到的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重要,关系到我们这一次战斗的胜利。” 卢植口中缓缓说出,边说还边看着众将领脸上的表情。 看到众将领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之后,卢植满意地继续说道:“广宗城里,咱们的内线传来了消息,说是张角病危了。” 这个消息经卢植的口中说出后,传入在大帐中的这些将领的耳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消息使得众将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都在讨论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大部分将领都对于这个消息表示怀疑。 刘玄德并没有参与其中,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水,昨天他思考了那么久,都没有什么结果,这样的讨论没有意义。 卢植看到刘玄德一人坐在那里,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还以为他有了办法,直接开口说道: “好了,安静下来,玄德,我看你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看来是有答案了,来你说说吧。” 刘玄德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坐在这里喝水,卢植还能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只能无奈起身,开口说道: “大帅,末将不是神仙,并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但是末将有办法让试探出答案来。” “哦,玄德,你且说来听听,让我们一同听听你的办法,看看是否可行?”卢植饶有兴趣地看着刘玄德说道。 “大帅,末将的办法十分简单,直接攻打广宗城,看看黄巾军的抵抗强度就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了。”刘玄德不急不忙的将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 不料,卢植还没开口,就有将领站起来反驳刘玄德说道:“玄德将军,你的这个办法实在是太过天方夜谭了,我认为不妥。”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了众多将领的赞同,大部分将领都认为刘玄德是在胡扯,他的办法根本不可取。 令人意外的是,袁绍并没有在这群反对刘玄德办法的人之中,反而在认真思考刘玄德办法的可行性。 刘玄德也没有急于开口反驳刚刚反对他的将领,反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卢植身上,他不需要其他的将军理解,只要卢植听懂了就行。 卢植紧皱眉头思索,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好像想通了一般,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再抬头,看向刘玄德的目光尽是满意。 刘玄德的目光和卢植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又立马错开,短短的眼神交流,刘玄德已经知道卢植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果然,卢植紧接着便开口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玄德已经将办法说的这样清楚了,你们还在质疑。 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不要老是想着质疑别人。” 这一番话,顿时便让刚刚对着刘玄德疯狂输出的将军们哑了火,只好灰头土脸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