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这一副上联,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乍一眼看上去,这上联并不算难,但仔细琢磨,便知道这上联可以堪称千古绝对。 所有字的偏旁部首全都相同,并且这一上联所蕴含的情感也不一般,若是随意凑几个,偏旁部首相同的字,恐怕对上了也无法令花魁满意。 就在那些平时自诩才高八斗的才子书生全都哑火了时,刘玄德则是摇摇头,也不说话,一副早已胸有成竹的样子。 公孙瓒看着刘玄德这一副模样,心中一喜,知道刘玄德应该是有了答案,连忙开口向刘玄德问道: “玄德,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快说出来,让他们看看,俺兄弟究竟是什么实力。” 面对公孙瓒迫切的询问,刘玄德不急不慢的向他摇摇头,对公孙战说道: “伯圭兄别着急,咱们等那些人先说出答案抛砖引玉了,我们再出手,记住我的话,主角总是最后才出场的。” 听到刘玄德这一番话后,公孙战也逐渐冷静下来,没有先前的狂热了。 他知道刘玄德敢说这一番话,那必然是胸有成竹,也不再着急,他也想看看这些自诩才高八斗的书生们,能有什么样的佳对? 结果等了半天,全场那么多人,却无一人发声,他们明显知道,自己对不出这样的对子,都如同一只鹌鹑一样,不敢开口。 那花魁见半天无人开口,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在座的诸位都对不上我的对子,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等有能够对上小女子的对子的人出现,小女子自然会与他共度春宵。”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都唉声叹气,但又恨自己没有本事留下花魁,只能无奈的喝着闷酒。 公孙瓒则是大声喝道:“等等,谁说对不上来的,我兄弟就能对上来。” 说完话,公孙瓒连忙向刘玄德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该上场了,刘玄德见状也不推辞,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包厢围栏旁。 刘玄德看着那面带薄纱的花魁,轻声说道:“不知姑娘需要什么意境的对子?小生确实有几幅下联。” 众人在听完刘玄德的话后心中大惊,他们没想到他们连一句下联都想不出来,刘玄德竟然有几句下联,并且听他口中的意思还有各个意境。 就连花魁也大为震惊,连忙开口向刘玄德说道:“先生。只需对出一句对仗工整,并且有意境的下联即可,其余的小女子不做要求。” 刘玄德大手一挥说:“好,那我便给你对上一对,听好了,我的下联便是惆怅忧怀怕忆情。” 刘玄德的下联一出,在场众人全部都沉浸在他的下联之中。 有人将那整副对联合起来,一念“寂寞寒窗空守寡,惆怅忧怀怕忆情。” 发现不仅对仗工整,并且瓶子也十分押韵,算得上是一句佳对,再加上下联的意境,和上联也十分吻合。 沉默了一会儿后,所有人都毫不吝啬地献上了自己的掌声,他们眼中能够对出这样的佳句的才子值得尊敬。 就连花魁也鼓起了掌,显然他对刘玄德对出的下联十分满意,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花魁会邀请刘玄德共度春宵的时候。 花魁却开口说道:“先生,我先前听闻您还有其他的下联能否一同说说小女子很想知道。” 花魁娇媚的声音,如水一般,甜滋滋的感觉,众人好像都快要掉进甜水里了,但刘玄德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花魁见状连忙说道:“先生若是能够说出其他的下联,小女子愿意将脸上的面纱摘下,让先生一睹尊容。”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人都疯狂了,疯狂的怂恿刘玄德,并且还有些富家公子愿意出价五百两,一千两,只求刘玄德能够让他们见上花魁真容一面。 刘玄德看着花魁那一双桃花眸子,笑着说:“既然姑娘这番真心恳求,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那便和姑娘浅浅的细说上几分。” “我的下联还有伶仃佛侧倦作僧。” 刘玄德此言一出,所有人又是一愣,但随即便开始分析起这一对下联,紧接着众人便发现这一对下联也是佳对。 这一下所有人都佩服起了刘玄德的才华,能对出一副对联,那叫可能是凑巧,但是一副千古绝对,能够连续对出两次,那便是真才实学了。 花魁美目中大放异彩,仿佛要射出金光一般死死地盯着包厢围栏旁的刘先德,再度开口:“先生,小女子还想知道,是否还有?” 刘玄德也不回答,只是又一次对出了他的下联:“休偕佳偶但依僧。” 最后一副下联退出,之后所有人都疯狂了,千古绝对能够连续退出三次家队,这不是文曲星下凡是什么?那花魁也用他那美丽的眸子满是痴迷的看着刘玄德。 刘玄德淡淡的看着花魁对他轻声说道:“姑娘,可否依照诺言摘下你的轻纱,让众人一饱眼福啊。” 花魁点点头,没有拒绝,用右手轻轻的取下了自己面上的薄纱。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那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所吸引了,就连刘玄德也没有例外。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同天使一般完美无瑕,你无法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的瑕疵,所有的比例都是刚刚好,仿佛上帝特意为她调配的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别样的气氛,随即所有人更加痴迷的呐喊道花魁的名字,但花魁却说: “今日这位公子竟然对出了我的下联,那我自然会遵守诺言,和公子共度春宵,我观公子文采斐然。能否请公子为我作诗一首?” 刘玄德看着那花容月貌的花魁也没有推辞,笑着说道:“既然姑娘如此热情,那小生自然不能推辞,小生送你一首词如何?” 花魁美目流转,神采奕奕的对刘玄德说道:“既然是公子所作,无论是什么,我都喜欢。” 这一番言论使得所有人都对刘玄德有了几分嫉妒,刘玄德也不禁感叹,不愧是红颜祸水呀,长得漂亮就是有魅力。 刘玄德感叹过后,开始练起了他最喜欢的柳永的几首词之一《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仅仅两句便让全场喧闹的环境转变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沉浸在刘玄德的所描绘的画面中。 刘神德没有犹豫,继续念出了下半阙,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当刘玄德最后一个字落下之后,全场寂静无声,就连一根针掉下来也听得到。 花魁显然是也被刘玄德的词所吸引,美目中泪花闪过,豌豆大的泪珠潸然落下,。 原先嫉妒的人也全部安静下来,对刘玄德剩下的也只有钦佩,能够说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人,又怎会让人嫉妒。 就这样所有人心甘情愿的祝福起了刘玄德和花魁,公孙瓒也打趣地对刘玄德说道: “玄德,你看这花魁绝对你是芳心暗许,为兄便不和你抢了,这里留给你,为兄先出去了。” 说完,公孙瓒便带着他所叫的三个女子去了隔壁包厢,而这个包厢也就只留下了刘玄德一人。 花魁也从舞台上离去,直奔刘玄德的包厢而来,刘玄德安然自若地坐在桌案旁,等着花魁到来。